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75章

      对于这个有些奇葩的命令,让溪王府的下人有些捉磨不透,第一个不满的,当属为冷溪暖过床的小翠。
    这几年,小翠和另一个丫头春芳,成为了冷溪发泄欲望时的工具,只要冷溪想要了,就会叫上她们其中的一个去他的房间,做完后,给她们些赏银,便会让她们离开,绝对不会让她们留宿在房间里,次日,她们还照常,继续做她们的丫头。
    这两个丫头中,春芳知道轻重,还算懂些礼数,不敢在府里耀武扬威,小翠却不同,她本就是个张扬又爱慕虚荣的人,上了溪王爷床的事,她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
    每次从冷溪的卧房里出来时,她的屁股都能扭上天,嘴角也能扯上天。
    对此,府里的下人都很是不屑,甚至有人将状告到了于巧巧那里。
    不过,对于此事,于巧巧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自打昨天在钰王府吃饭时,冷溪说出他找丫头暖床的事开始,于巧巧便觉得她受到了奇耻大辱,身为溪王府的正室王妃,她觉得,她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溪王府连亮了两宿的油灯,昨夜是春芳守夜,今天轮到小翠了,对此,她颇为不满,当晚,便来到冷溪的书房,想着和他来诉苦。
    看着小翠进来,冷溪冷冷的质问,
    “本王没传,你为何而来?”
    小翠抿了抿嘴角,委屈巴巴的说道:
    “王爷,奴婢心里苦,求您让王妃放过奴婢吧!”
    听见这话,冷溪的眉头紧了紧,随即问道:
    “王妃怎么你了?”
    冷溪心里清楚,他和这几个暖床丫头的事,于巧巧不屑一顾,不然,她早就找上门来了。
    小翠的眼泪在进来时,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现在经冷溪这番询问,直接委屈的流了下来,嘴里吱唔着,
    “王妃让奴婢……让奴婢值夜,不准溪王府的油灯灭,这天这么冷,奴婢这身子骨瘦弱,哪受得了这份折磨啊?”
    冷溪埋着头,沉声问道:
    “你别以为本王宠你几次,你就与别的丫头不同,你错了,你本就是丫头,一直都是,如果这点苦都受不了,那明天自已去帐房那领俸银,卷铺盖走人吧!”
    “王爷……”
    见冷溪要轰她走,小翠当即跪了下来,梨花带雨的哭泣着,
    “王爷,小翠不想走,小翠只是觉得,王妃是故意这么做的,昨天她让春芳值夜,今天又让奴婢来值,整个王府,就我们两个服侍过您,她这不是在针对我们,而是在针对您,她是对您不满,奴婢是替您不值。”
    第714章 溪王爷也会说对不起?
    “住嘴。”
    冷溪突然将手里的书重重的甩在桌子上,铁青着脸抬头看着小翠,怒声吼道:
    “你一个小丫头,也敢在背后妄议王妃?真是胆大包天,看来本王平时太过宠溺你了,让你说话敢口无遮拦了,今天本王不给你点教训,你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见冷溪发火了, 小翠有些胆怯的连连摇头认错,
    “王爷,奴婢不敢妄议王妃,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做事。”
    留下这句不甘的话,小翠快速从地上爬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虽然丫头对于巧巧的妄议让他生气,但是于巧巧做出这莫名其妙的事,更加让他不解。
    当即,他便走出书房,直奔于巧巧房间而去。
    这几年,于巧巧不仅练得一身的好舞艺,还将本就得心应手的刺绣活,练得炉火纯青。
    每天晚上,她都会拿起绣花针,绣上几针,她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是她为自己所绣。
    床榻之上摆放的那对流苏连枝鸳鸯绣枕,花团纹坐垫上的那支支小雏菊,月色纱帐上的一只孤傲的茉莉,琼花金线绣花荷包……
    这屋子里能绣花的地方,都被她绣了个遍,那细密的针角,那清晰的纹路,那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图画,无不彰显出她的刺绣功底。
    此时的她,正在给小宝的手炉绣件带有梅花图案的手炉套。
    冷溪毫无征兆的推门而入,她头也未抬,便直接问道:
    “越来越没规矩了,进屋都不知道敲门吗?”
    冷溪眉头紧了紧,背手来到她面前,声音冷淡的说道:
    “本王进屋,也要敲门吗?”
    听到他的声音,于巧巧顿了一下,那绣花针,不偏不倚,扎在她的中指上,一滴鲜红的血渍,从她的指尖流了出来。
    她刚准备拿帕子去擦,冷溪突然扯过那只受伤的手指,直接含进嘴里……
    这一举动,让于巧巧感到愕然,她从来没有和冷溪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猛然间这么做,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
    手指尖传来的温热感在她的周身蔓延,她的身子,不由得紧了一下。
    冷溪也有些意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这似乎不在他大脑的控制范围内。
    他尴尬的停顿在那里,于巧巧忙将手抽了回来,涨红着脸吱唔着,
    “你……怎么来了?”
    为了缓解尴尬,冷溪清了清嗓子,佯装无意的说道:
    “我……我来看看……”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般,冷溪第一次有这种紧张又尴尬的感觉。
    沉吟半晌,他还是开口问道:
    “听说,这两天你命人整宿值夜,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