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7章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姜清野头也没抬,直接懒声问了一句:“你还知道回来?”
    他下意识以为是姜喃,因为偌大的公司,也就姜喃和他爹才敢不打招呼就进来。
    姜轻远最近正计划着和宋绘时出门旅游,这几天应该都不会来公司。
    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来人说话。
    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他的桌子前。
    姜清野正觉得奇怪,“你怎么不说话了……”
    剩下半句话戛然而止。
    他脸上的笑意不自觉收敛了,唇角抿直,随手放下文件,声音冷淡:“你怎么又来了?”
    来人抿了下唇,绕过办公桌,蹲在他腿边,用自己的脸颊来蹭男人面料冰凉的裤脚。
    他一言不发,动作也小心轻柔,伸出只手拽着男人的西装外套。
    姜清野垂着眼皮,无声睨着他,最后伸手拽住了他的头发,那人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脸上带着顺从。
    在姜清野莫测的眼神下,他探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我好久没来了,您不想我吗?”
    姜清野没有搭话。
    他维持着那个抓着头发的姿势,安静地盯着蹲在地上的人看。
    他单手抱着膝盖,一副安静乖巧到不行的样子。
    但是身上泄露的信息素却是自带攻略性的alpha。
    如今社会上aa相恋并不罕见,但是众所周知,alpha没有任何生育的可能。就算是被enigma标记的alpha,也并不会孕育新生命。
    姜清野蹙了下眉,“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不懂?”
    如果这个时候姜喃在现场,一定会被惊到。
    因为他自从认识这个便宜哥哥以来,很少见他露出这种不耐烦又冷漠的表情。这人一直都是懒散的,像睡不醒一样。
    “我……”那人很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黑发顺滑,即便是仰着头,五官也很精致,角度丝毫不崩。
    他咬了一下唇瓣,脸颊没了血色,却依然执着地看着姜清野,目光带着缱绻和渴望。
    “您之前给我介绍的那个电影,导演不打算要我。”他想了想说,“这个电影不能算您给我的分手费。”
    第86章 我们不能算分手
    “所以,我们不能算分手。”
    姜清野被他这句话的逻辑给整乐了,唇角弯了不到两秒,最后伸手掐着少年的下巴,声音比外面的风还要凉。
    “骆航,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清野略微俯身,和骆航靠得很近。
    他盯着男人的眼睛,那双桃花眼褶皱深邃,看人的时候向来自带几分情意。唯独独看向他的时候,冷漠疏离,好像从来没有过喜欢。
    “我就是贱啊。”他满不在乎地承认,最后伸手扯住男人的领带,唇瓣贴了过去。
    骆航的鼻息很重,嘴唇也有些颤抖。
    姜清野长眉极快地皱了一下,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推开他。
    他安静地维持着那个姿势。
    骆航也会见缝插针,伸出了舌尖。
    他吻得有些急躁,含着姜清野的唇瓣,最后探了进去。
    明明一年前,他还是一个会因为牵手而脸红的alpha。
    姜清野睁开眼睛。
    骆航亲吻的时候,总是紧张又小心的,所以每一次接吻他都会虔诚地闭上眼睛。
    这次也不意外。
    姜清野的心思压根不在这个吻上,他任由骆航动作着,目光却停留在骆航的脸颊上。
    瘦了很多。
    本来上镜就需要比正常体重更瘦一点,骆航之前就很瘦,明明是个alpha,脚踝却细得不行,挂着裤子的时候,都挂不住。大腿也是,姜清野一只手就可以轻轻松松抓住并且抬起来。
    姜清野喉结滚了下,正想说什么,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他眼皮轻轻跳了一下,连忙结束这个吻,唇瓣分开的时候,暧昧的水声响起。
    骆航漂亮的眼睛满是雾气,他好像没有听到开门的动静,正要疑惑着开口,突然被人按着头,塞进了办公桌下。
    “啊啊啊!!!”
    震惊得不能再震惊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来。
    小粉毛端着一杯快泡发了的绿茶,目瞪口呆地看着嘴唇红得不正常的姜清野。
    “你你你……竟然……”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骆航一时间也顾不得别的,直接从办公桌下爬出来,看清姜喃后,眼睛不自觉眯了起来。
    姜喃一改往日在节目前精心打扮的样子,现在穿着一双绿绿的青蛙拖鞋,上身一件黑色卫衣,前面的抽绳不大老实,一根坠在后面,一根在胸前。粉毛乱糟糟的,仿佛被炸弹轰炸过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手里还端着一个杯子。
    联想到某种可能,骆航的脸色突然变了,漂亮的眼珠突然红了。
    姜喃没有比他好多少,嘴巴又不自觉张大了一些,“骆骆骆……”
    实在是可怜,小仙喃这几分钟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过。
    骆航扭头看着姜清野,男人微微挑了下眉,略有些闲适地整理了一下刚刚被骆航扯乱的领带,反问道:“看我干什么?”
    骆航抬起手,手背狠狠擦了一下泛酸的鼻尖,眼睛仿佛一个红玛瑙,晶莹剔透,却又泛着委屈巴巴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