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2章

      “……负心汉?”云谨望着南宫宁的背影,表情有些无奈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的确,按常理来讲,她已然娶妻却仍旧在其他女子的榻上睡了一夜,确实像是负心汉的行径。
    可,一来秦盏洛并不喜欢自己;二来,她是女子啊……
    第12章
    对于王府众人来说,再寻常不过的日子。
    水池中的鱼游动得分外欢快,它们时而跃出池面,时而潜藏于池底,偶尔还吐出几个泡泡,看起来很是怡然自得。
    云谨陪同秦盏洛一起,在府中的花园中撒下饵料喂鱼,看着它们争相抢食。
    小侍女跟在两人身后端着饵料盒,心里却不着边际地想着:这鱼若是抓了烧成菜吃,滋味会不会比外面买的那些鱼特别许多?
    毕竟,是养在王府里长大的鱼。
    一名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站在谨王府门前,定定地看了会儿上面的牌匾,随即下了决心般走向前去。
    皎月心知如若不是以此办法,那人怕是永远也没胆子再见自己。
    “姑娘留步,来王府找谁?”门口的守卫见着来人面生,便尽职尽责地将女子拦了下来,却听她说出了让人震惊的话。
    “王爷!王爷!”
    “怎么了?这般叫喊,难道府内失窃了不成?”
    “王爷,门外有一名女子找您,她声称…声称……”侍女说得吞吞吐吐,拿眼偷偷望着云谨身旁的王妃。
    “……女子?”秦盏洛闻言挑眉,望了望云谨,随即轻笑一声,“王爷莫不是在外金屋藏娇,如今被人家找上门来了?”
    后者回以一个无辜表情:金屋藏娇这种事情,怎么说也轮不到她来做。
    两人双双向府外门口走去,想看看是什么人能让前来通报的侍女表现得这般激动。
    看见来人时,云谨心中倒有了几分了然,虽也处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对方竟会来的如此早。
    皎月看到云谨时,眸间微动:“王爷,小女子那晚…现如今怀了您的亲生骨肉。”
    “啥?”跟在秦盏洛身后的盈希一听这话,一时没忍住,不小心惊叫出声。
    彼此谢怜静正在研究破解百毒之法,正看得入神,却听得有人慌慌张张地来请自己。
    “静儿姑娘,有要紧事请…请你过去。”
    “王爷怎么了?”谢怜静心头一紧,还以为云谨出了什么事。
    “王爷她,她没事。”侍卫跑得急了些,是以气喘吁吁。
    “你说话不大喘气能死吗?”谢怜静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那是什么事?还要紧?”
    “王爷,王爷有喜了……”
    “哈?”谢怜静惊得自椅上弹跳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云谨能有喜?和谁?怎么可能?
    “不对,是府门外有一名姑娘,说自己有喜了,还是王爷的亲生骨肉。”
    谢怜静闭上眼睛,再重新睁开,冲着那名侍卫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侍卫只觉后背一凉,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
    皎月有些紧张地低垂着眉,不敢抬头看面前的姑娘。
    “王爷惹下的这风流债……”谢怜静收回搭在皎月腕上的手,语气戏谑,“这位姑娘确实有喜脉了。”
    “……”云谨望着皎月的眼,只温和地笑了笑,“来人,扶皎月姑娘入府,好生安顿,好生伺候。”
    立马有人毕恭毕敬地将皎月搀扶了进去。
    皎月路过秦盏洛时,秦盏洛望了她一眼——这人身上的气味,正是云谨彻夜未归后身上沾染的味道。
    原来那夜与云谨待在一起的,便是眼前的这位姑娘。
    “王爷……”秦盏洛似笑非笑地留下一句,“好生厉害。”
    谢谢夸奖,但这真的不是本王的厉害。
    “谨儿,你这是什么情况?”谢怜静一脸八卦地凑上来,她知云谨身份断然不会是那名女子腹中孩儿的生父,也不知谨儿这是背了谁的黑锅。
    “我也不知。”云谨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但总会知道的。”
    “……”谢怜静眼中升起兴味,心知近几日内定然会有好戏上演。
    “静儿姑娘,能不能把解药给我……”侍卫看着众人走光,赶忙奔向谢怜静,也不知道她给自己用了什么东西,此时脸上肿得像只猪头。
    “解药?”谢怜静冷声哼了哼,“没有解药。记住了,下次和我说话千万别大喘气。”
    侍卫望着谢怜静扬长而去,却追也不敢追,只得哭丧着脸想办法遮住自己的面容。
    “殿下,那谨王爷实在欺人太甚,怎么能公然让个女子入住王府呢?”盈希气得语结,“还还说什么有了王爷的骨肉,真是胆大包天!”
    想不到王爷平常看起来温润如玉,却也会做出此等让人不耻的负心汉行为!
    “嗯。”秦盏洛随口应了声,仔细勾勒着纸上的所画的墨竹轮廓。
    那墨笔在她手中似有灵般,勾画便是蜿蜒,行线便无曲折。
    “殿下,你看那个不知哪冒出来的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没准其实是个有心机的!你可要万分小心才是……”盈希仍在愤愤不平地碎碎念着。
    秦盏洛并未表现出太大的反应,甚至还莫名地觉得有些好笑。
    “公主莫不是被气傻了?”盈希担忧地看着秦盏洛,不明白她为什么仍能平平静静地坐在那里继续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