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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顾月陌蹙眉,不悦道:“月七,你的身份没什么不妥的,你也不必如此贬低自已,我和殿下也从来都不觉得你和乐安相配有什么问题,只要他自已愿意,我跟乐安已经交代过了,等到大业成,要是你们愿意在一起,没人会拦着你们,所以你一定不要妄自菲薄,知道吗。”
    月七怔了怔,拱手恭敬道:“多谢公子,属下知道了。”
    顾月陌满意的点点头,调侃道:“我可等着你跟着乐安叫我皇嫂的那天,不知可否能等到。”
    月七罕见的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揉了揉耳朵道:“公子,属下先去做事了,若是有什么事,公子您再叫我。”
    顾月陌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带笑意的喝了口茶,起身出了房门回府,今日司空煜明去了军营,他是一个人来的明月楼。
    他下了楼梯穿过大堂快步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
    “这位公子,怎的是一个人来的,需不需要人陪啊。”那人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戏,听的顾月陌眉头紧蹙。
    顾月陌冷眼看向那个人,是那天一直盯着自已的人,丞相的亲戚,这人不认识自已,难道还不认识云安吗,那日都看见云安了,竟然还敢烂自已,胆子这么大的吗。
    “让开,我不想动手。”他冷声呵斥道。
    谁知那人不仅没被吓到,还朝着他靠近。
    明月楼掌柜站在柜台后面,看着那人的手,不屑的想着,这种人竟敢觊觎公子,真不知说他是胆大还是蠢,不说公子是煜王妃,煜王殿下如何,光是明月楼里的人都不会放过他。
    第111章 杖刑
    顾月陌眼见着这人的手离自已越来越近,又开始烦躁起来,怎的自已就出来办点事,都不得安宁,他后退几步,抓住那人朝自已凑过来的手,果断的掰过去。
    那人不防,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倒在地上,他捂着自已的胳膊哀嚎着,大声说道:“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竟敢如此对本公子。”
    明月楼的人大多数都认识顾月陌,知道他是煜王妃,全都躲的远远的,生怕波及到自已。
    顾月陌掏出帕子嫌弃的擦了擦自已的手,哼道:“我管你是谁,你冒犯了我,我就要打你,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守在马车边的秋凝和几个小厮听见里面的动静,赶紧跑了进来围在他周围。
    那人冷汗直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初到京城,自是不认识煜王,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煜王妃。
    顾月陌擦干净手,将帕子丢掉,开始算帐:“刚才我打你,是报了你调戏我的仇,现在该算算另一桩事了。”
    他问秋凝:“不敬王妃,该当何罪。”
    秋凝会意,站出来大声道:“王妃乃皇室中人,不敬王妃便是以下犯上,应当众打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明月楼内站着的人光听着都觉得疼,但都不敢说出来,这条律例可是明晃晃在册上写着呢,谁敢有异议。
    “什么,你是煜王妃,”那人惊道:“煜王妃怎会在大堂里吃饭,何况煜王不是不喜欢自已的王妃吗,那日怎会对你那样好。”
    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了,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是何处得来的消息,煜王对王妃好的很,这可是京城人人皆知的事。”
    顾月陌并未理会他的问话,对着明月楼掌柜道:“借此地行一下刑,若是耽误了掌柜做生意,亏损了多少,还请掌柜将账目送到煜王府,届时连带着我砸坏的桌椅,一块给掌柜结清。”
    明月楼掌柜明月他的意思,微微颔首:“草民知道,王妃客气了。”
    顾月陌笑着点点头,对着已经准备好的人说道:“念在这位公子是初犯,就打三十大板吧,打完之后,再把人送回府。”
    说完他就走出去上了马车,待这里打完再回府。
    过了一会,秋凝走到马车旁,轻声道:“公子,已经打完了。”
    顾月陌睁开眼睛,嗯了一声道:“让人把那位公子送回去,再把缘由说清楚,我们回府。”
    秋凝应是,留下几个小厮把人抬回去,然后吩咐车夫回府。
    京城大大小小的事都传的很快,尤其是在明月楼发生的事,当晚,有人不敬煜王妃被打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
    有人说他仗着王妃的身份作威作福,有人说律例明晃晃在那摆着,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司空煜明刚从军营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马不停蹄的就往府里赶。
    他回去的时候丫鬟正在准备晚膳,顾月陌从里间走出来,见他回来,笑着迎上去道:“你回来的刚好,洗漱一下用饭吧。”
    司空煜明本想问今日的事是何原因,但见他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也就不着急问,想着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了房,司空煜明坐在软榻上,顾月陌靠在他身上看书。
    “那个若若,”司空煜明玩着他的一缕头发,问道:“今日你在明月楼,可是打了人。”
    顾月陌嗯了一声,没什么起伏的说道:“他冒犯了我,我作为王妃,有处置他的权利,怎么,云安觉得我鲁莽了吗。”
    “怎么会,”司空煜明笑着道:“你肯用自已王妃的身份做事,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会怪你,我只是担心你吃亏。”
    顾月陌知道他不会怪自已,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只是今日回府平静下来之后,他才觉得自已有些冲动鲁莽,于是他担忧道:“我今日打的那个人,就是那日一直看我的那个人,他是丞相的亲戚,父皇若是知道了,恐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