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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他绑定娇妻系统后 第69节

      司祯这回明白了。
    把被子放在门口软塌,晃晃脑袋走了。
    还嘀咕:“小孩儿还挺有自尊的呢。”
    “我都三百岁了,你才十几岁呢。”
    佘年听到这话莫名不开心。
    他朦胧觉得司祯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看,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成年的,成熟的男人看待。
    可是他的情期已经到了,放在人类世界里,他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佘年把身体上的水擦干,从乾坤袋里拿出新的衣服换好,严谨地穿好衣服,只露了好看的脖子。
    又因为不喜欢司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伸手扯了扯衣领。
    松松垮垮。
    最后听话把司祯最开始给的被子给披上。
    他走了两步,在看到红色身影时开口:“我穿好了。”
    司祯刚从外面回来,就在刚刚,她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没让人收拾一个新的房间出来。
    另一个隔壁到处都是灰尘,脏兮兮。
    佘年看了司祯一眼,眼底是失落:“我……在哪里休息。”
    眼睛里还有藏好的愤懑。
    另一个男人鸠占鹊巢,抢了本来属于他的地方。
    司祯难得有点尴尬。
    她也清楚,她图方便把小五安排到了隔壁,可能会让面前的孩子觉得不大舒服。
    她提议:“要不,你跟我挤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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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34
    佘年的眼泪藏进被子
    佘年猛然抬头。
    这动作让他本来就昏沉的脑袋又是一阵眩晕, 脚底失重。
    他吧唧一下,摔倒了。
    幸好身上有个被子,佘年倒在了被子上。
    他抬头,懵懵地看着司祯。
    司祯有些愧疚了。
    自己修炼把这他忘在药桶里, 没跟他说出来他就真的不出来了。
    刚经历了灭门之痛就被她糟蹋成这样。
    捡起良心的司祯去把地上的佘年也捡起来。
    佘年借着司祯的胳膊, 从地上站起来。
    他只虚借了一点力, 很快就把手又缩回去。
    但想到司祯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 又把手放到了司祯的手上。
    司祯两眼困惑看着佘年:啊?
    佘年牙关紧闭一句话都不说。
    系统激动,系统会说话:【对的宿主,就像这样,你做的很对, 你把任务放在心里, 认真去完成任我我就放心了!】
    【听我说, 就是现在, 诱惑她壁咚你!】
    脑子里完全没有想任务的佘年:啊?
    司祯也懒得探究一个阴晴不定的小孩儿到底是为什么生气,她扶着佘年, 当一个漫不经心的拐杖。
    本来想把他扶到塌上,但塌上有一只睡到都流哈喇子的小狐狸。
    司祯看了看比她高半头的佘年,又看看她都不能平躺的软塌,最后还是放弃了让佘年睡硬邦邦软塌的想法。
    嗯,她不是那种坏人。
    佘年从司祯在软塌边短暂停顿, 继续往床走的时候就开始紧张。
    他握住司祯的手隐隐沁了汗。
    司祯摸了摸,疑惑看他:“那么多虚汗啊?”
    现在孩子都那么虚了?
    一句话把佘年的心情搅地七零八乱的。
    佘年在床上坐好, 笔直着腰背, 有些局促。
    司祯还是一贯懒洋洋的, 对着里面努努嘴:“你进去啊。”
    佘年欲言又止, 一双眼睛里的成分很复杂。
    司祯看他别扭的样子, 慵懒道:“怎么,你还害羞啊?”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都三百岁了。”
    “你连二十岁都没有。”
    她细长的食指和拇指并拢,在佘年眼前打了个响指,坏心眼地逗他:“来,叫太奶。”
    没有正形的样子。
    真的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
    佘年真的生气了。
    他气鼓鼓地踩掉自己的鞋袜,翻身上床。
    往里面躺。
    背对着司祯。
    司祯笑出了声,找了床新被子,扔到了佘年的身上。
    佘年只觉得突然间视线一片漆黑。
    只有一双脚露在外面。
    他缩了缩脚,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被子了。
    司祯看到了那双咻一下就溜进被子的脚,白皙带粉,骨架特别好看,跟腱还很长。
    脑子里冒出了一戳就合上的含羞草,还有一戳就团起来的刺猬。
    现在他整个人缩进被子,有种司祯不说话他就会这样一直睡过去的架势。
    他刚刚在浴桶里泡了冷水,发烧已经严重起来。
    现在捂在被子里,那不得憋死啊。
    司祯把被子扯开,露出一个乌发凌乱的脑袋。
    像是给小猫猫开了一个洞。
    透气。
    佘年仰头,就在司祯给他的被子洞里看她。
    湿润的一双眼睛,脸红扑扑的。
    司祯找了个简单的清热丹药塞进他嘴里,他什么都不问张嘴就吃。
    司祯又被逗笑了:“你就不怕我下的是毒药啊?”
    佘年想到了司祯手拿剑插进他心脏的画面。
    他瞳孔颤了颤,声音有一点沙哑:“你会吗?”
    司祯吊儿郎当:“那说不准。”
    “让我不高兴就毒死你。”
    佘年哑哑地:“我不会。”
    佘年补充:“你也不会。”
    因为生病,他沙哑的声音给他原本的音色带了磁性。
    很好听,还很诱人。
    司祯不是很愿意接受这份信任,她没回答,别过眼。
    一个瓷瓶映入眼帘。
    医师留下的,说是泡完药浴要涂药。
    司祯把这事也忘了。
    她站起来把瓷瓶拿到手里,又坐回床上:“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