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1章

      再看他的昵称:【裴】
    和微信昵称一样。
    “米亩是真喜欢拍裴疏槐,天天在微信发照片,好在男一周迹和米亩是老熟人,人也平和,男二又是走的熟男路线,和裴疏槐不撞款,不然肯定要给裴疏槐拉一波仇恨。”傅致正想收回手机,突然想起另一件事,“等等,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他打开微信,找到米亩昨晚发的朋友圈,是张裴疏槐躺在竹椅上看剧本的照片,人瘦长的一条,露在外面的脖颈和小腿线条修长漂亮,因为皮肤白,小腿上的几处绯色痕迹分外刺眼。
    祁暮亭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他跟人鬼混了?”
    “不能吧,忙得跟狗一样,哪有精力?”傅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裴疏槐的小腿,恍然大悟,“这是蚊子咬的,他们剧组人手一串,你以为草莓啊?哪有人抓着小腿亲的,啃排骨吗……好吧,也不是不行。”
    祁暮亭没有说话,看起来有点不悦,他觉得自己被lorenzo的思想影响了。
    傅致点击照片,放大,指着趴在裴疏槐腰处的一坨黑色,“二哥,这是什么?”
    祁暮亭收敛思绪,说:“是我的战术。”
    傅致嗤道:“我看这是你的僚机吧?”
    “僚机?”祁暮亭不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行为让我很困惑。裴疏槐变化得太快、太大,而他以前又和你有摩擦,所以你要观察他,这点我理解,但是,”傅致点了点手机屏幕,“你把草莓放到他身边能起什么作用?它是能说话还是能和你脑波交流?”
    “都不能。”祁暮亭怡然自得地喝了口汤,然后说,“但我仍旧达到了两个目的:第一,我了解到了裴疏槐的部分秉性;第二,我和他建立了新的联系,是草莓主人和他的一种平和且简单的联系。”
    “所以呢?如果你只是想观察他,你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不是么?当你知道他和以前不一样,不会再用低劣的把戏和下作的手段骚扰你时,你就可以撤回目光了。可现在不仅你的目光还停留在他身上,你还甚至与他建立新的联系。”傅致俳笑,“二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祁暮亭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在傅致的目光下感觉疑惑,这表明傅致的话一针见血,或许他的行为真的偏离了主题。但是那又怎么样,他说:“我只是在遵照感觉做事。”
    傅致收回手机,不厚道地笑道:“二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祁暮亭觉得他笑得挺有内容的,像是在憋什么坏主意,又像是在等着看好戏。
    “挺好的,不管结果怎么样,现在你能有这么一份惦记,我就觉得是件好事。不过呢,看在咱们二十几年交情的份上,我友情提醒一句。”傅致语气淡了下去,“有的时候,一旦你在第一次选择了沉默或逃避,以后就很难重新选择勇敢,继而逐渐走向失败。”
    祁暮亭冷漠地说:“说人话。”
    “必要时得强攻。”傅致轻叩桌面,“裴疏槐现在这样,别说外边儿,就说咱圈里,想跟他睡一觉来一段的都多了去了。他又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你如果不跟紧点,指不定他明儿身边就有人了,等你去酒店应酬的时候,说不定能看见他和人开|房。”
    “哦。”祁暮亭哂笑,“他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应该会想起我。”
    傅致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怎么着?你还真当你俩那晚上睡了?你忽悠裴疏槐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都忽悠上了?”
    “没睡也会想起我。另外,他和别人开|房跟我有什么关系?”可能是太累,祁暮亭食欲不佳。他放下筷子,语气冷淡,“我又不是他爹。”
    傅致心想需要我复制一下您刚才那句“他跟人鬼混了”,让您自个儿琢磨琢磨这句话的语气吗?但他很有眼力见地没有说出口,只是笑了笑,说:“有道理,不过裴疏槐都是个成年人了,他爹也管不着他的私生活啊。说起这个,你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混,私生活却出奇干净吗?”
    祁暮亭喝了口水,没说话。
    “因为他姐,裴津烟。”傅致自顾自地回答,“裴疏槐混账,经常把裴翊气得跳脚,整个裴家,他最听裴津烟的话。但裴津烟也管不了他太多,只下了条死命令,那就是不管他怎么混,不许糟蹋别人家的姑娘,乱搞关系,否则就打断他的腿,把他赶出去喝西北风。”
    “难怪。”祁暮亭已经把之前的“裴疏槐”和如今的裴疏槐看作两个人,他对前者没兴趣,但还是笑了笑,趁机评价后者,“怪纯的。”
    第22章 困惑
    今天下戏早,裴疏槐回家时刚过八点。裴逾白正在客厅吃东西,脸腮时不时动一下,放在电视屏上的目光更是一动不动,草莓进去时叫了两声,他也没反应。
    老琴上前接过裴疏槐手中的牵引绳,问:“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
    裴疏槐摇头,瞥了裴逾白一眼,“他什么毛病?”
    “看着像是心病,都呆了快半小时了。”老琴有些担心,“是不是在实习公司受欺负了?”
    这段时间,扬珍天天早上给裴疏槐热牛奶,裴逾白前两天给他发了一份电影拉片清单,供他学习。他不是热心肠,但也不喜欢欠人情。
    “您带草莓去洗个澡,今儿在片场跟别家狗子打架,滚了一身脏。”裴疏槐说着朝草莓吹了声口哨,等老琴哄着它上了楼,才朝沙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