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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他们这类人,怎么可能抵抗住那样的诱惑。
    就算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隐藏得再好,他还是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果不其然,这一次莫里亚蒂清晰地在福尔摩斯眼里看到了他预期中冷静而坚决的对抗之意。
    他有一丝兴味,但更多感到的却是威胁。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是一个可以被称之为「对手」的难缠对象。
    是时候剪下他的玫瑰了。
    当莫里亚蒂听到苏冉邀请迈克罗夫特在嘉布遣11号住下时,那个没有温度的笑容里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
    苏冉在退烧之后恢复得很快,在向塞弗医生咨询过埃里克的伤势之后,“搬家”的日子定在了两日之后。说是搬家,其实只是住进去而已,她甚至没有太多行李。
    既然是“她”的房子,那么除了养伤的埃里克和以客人名义借住的道林,苏冉几乎是怀着某种近似破罐破摔的心态故意当着莫里亚蒂面邀请了迈克罗夫特前来做客。她本来还有些担心迈克罗夫特会拒绝,但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太多犹豫便答应了。
    除了在交易合同上签字之外,她对房子和佣人的事情没有插一点手,甚至没有细问莫里亚蒂到底是如何同夏尼伯爵解释这一切的。
    虽然努力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态度,但到了搬家那一天,一想到从今日要开始面对的生活和晚上的小型宴会,她还是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便借着与杜巴有约的借口,想要从酒店逃出去透透气。
    她承认她确实是故意挑在这一天搬家的,但到了最后,和她同行的还是多了两位先生。
    她享受迈克罗夫特的陪伴,她也实在做不出将客人晾在一旁置之不理的事来,而对她身体健康依旧担忧的道林在听到她的目的地是一间画室的时候,更是摆出了央求的姿态,请她带上他一起前去。
    跟在她身边,总比让道林和埃里克单独相处要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苏冉欣然应允。
    在这一场对话结束之后,她下意识地去看和他们一同吃过早饭待会要返回学校的莫里亚蒂。自始至终,他都温和有礼地微笑着,甚至在她看过来时,颇为体贴地祝他们今日有个好时光。
    苏冉感到右眼眼皮隐隐发跳,在走上马车前,她突然转过身,直直地看进莫里亚蒂眼睛,轻轻地再次确认道:“今晚的宴会你会来的吧?”
    莫里亚蒂嘴角的笑意在这一刻似乎真实了一些。
    “当然。”他点头,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扶上了马车,“晚上见。”
    作者有话说:
    道林:福尔摩斯嘴里的“他们”,难道不包括他自己吗?
    莫里亚蒂:你说呢?(微笑)
    埃里克:……(不屑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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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发生的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就是开文遇见了各位,虽然从未相见,但大家愿意看这个故事,持续地支持我,我真的心怀感激,一直都有一种神交的情意。虽然可能这只是作者的一厢情愿,但是趁着这个机会还是想把这样的心意传达出去。谢谢大家。
    我会保质保量并且加紧速度写完这个故事的。如果写崩了,请严厉地骂我。新的一年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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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10
    苏冉在那封信中向杜巴提出见面的请求之后, 她完全没有想到对方最后会把地点约在了弗雷德里克·巴齐耶的画室。
    虽然稍感意外,但这样的安排显然正中苏冉的下怀,毕竟自从上次见过了几位印象派画家之后, 她一直想要找时间专门拜访却苦于分·身无术。
    巴齐耶的画室同样位于巴黎第十七区, 距离上次见面的盖尔波瓦咖啡馆并不遥远。马车从宽敞明亮新翻修的克里希大道拐上rue de la paix1,仿佛一下子就走进了雨果笔下老旧逼仄却沉淀着厚重感的巴黎老街:青石方砖的路面, 宽度只能勉强容纳不同方向的两辆马车通过,狭窄街道两旁歪斜簇拥在一起的几层高小楼, 历史或许能追述到几百年前的瓦卢瓦王朝2。
    马车到达rue de la paix 9号的时候,杜巴刚好抽完了手上的半只雪茄。他从斜靠着墙面的姿势站直身体,抬手调整了一下袖扣的位置, 从墙角的阴影里走出,敛去了因为沉思而生出的慵懒气息。
    这几日,他试图找出那位可以为他提供炸-药配方并自称m的英国人的真实身份, 但一直一无所获。
    感受到马车彻底停稳,苏冉在车夫为她打开车门后第一个下了车, 礼貌地搭住了杜巴伸过来的手臂。
    “杜巴先生,好久不见。”站稳之后, 她提起裙子,简单地行了一个礼。
    杜巴收回手,注意到跟在她身后接连走下车的两位男士, 不禁挑了挑眉头, 嘴角微笑的弧度顿时意味深长起来:“别来无恙,女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