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3章

      “你有事?”
    祁奚向周宇轩瞥去,不等周宇轩开口,他抢着说:“不管你要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
    他说着自己移到了远离周宇轩的位置,一个不够,一连移了七个才再停下来,“至少这么远!”
    周宇轩一时不知该怎么评价,觉得祁奚有时真的像个小孩子,他原地怔了片刻,还是向祁奚走去。
    这回他没到祁奚旁边,而是走到祁奚的前一排,刚转过去祁奚又要走,他连忙说:“祁奚,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祁奚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来,看向周宇轩说:“你以为是小学生,骗了人后又来道歉?我不接受。”
    周宇轩想问到底谁是小学生,认真地向祁奚看去,昨天在派出所祁奚大概完全没听进他的话,他深吸起了一口气再次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柏总、他们会——他只是跟我说很欣赏你的画,想和你认识一下。”
    祁奚还是不信,他马上举起手发誓,“如果我说的有一句假话,就出门车祸,直接撞死。”
    “你——”
    祁奚不相信周宇轩,但他觉得也不用周宇轩发这么重的誓。
    周宇轩连忙接着说:“我们家只是普通人,你能不能你告诉傅檐川,说你已经原谅我了。”
    祁奚不太明白周宇轩到底在跟他说什么,为什么又扯到了傅檐川,他不想看到周宇轩,于是回答:“我不想原谅你,但你别再骗人了,我当昨天的事没发生过,以后见我都绕着走就行了。”
    周宇轩觉得祁奚应该不至于会私下报复他,低下头说:“行,我以后不会再靠近你了。”
    之后的课周宇轩果然见祁奚的都绕着走,祁奚看不到他就把他忘了。
    上完课后,他在回去的车上,终于等到了渣哥的消息。
    【有个约稿,稿酬1000,单主本来对你的画风不是很满意,我费了好大劲才终于说服他选你,你就感谢我吧!】
    【要求发你了,半开两张,要两周内交稿。】
    祁奚一直接到的稿子最多也就三五百,虽然时间有点赶,他还是高兴地叫起来,前面司机都感受到了他的高兴,问他,“什么事这么开心?”
    “嘿嘿,我接了个大单。”
    司机不知道他接的什么大单,但他叫大单至少得能有好几十万,夸赞地说:“厉害啊,还在上学就能接这么大的单子。”
    “也不是,都是别人帮我接的。”
    祁奚不好意思起来,回完了渣哥就给傅檐川发消息分享。
    【檐哥,我今天接到一个约稿,稿酬有1000!】
    【第一次有这么高的稿酬,是不是我画得比以前进步了一点!】
    【等我拿到了钱,请你吃饭】
    他发完拿着手机,一直到进屋,傅檐川都没有回他,他生气地把手机收起来,决定再也不给傅檐川发消息了。
    傅檐川还和傅振荣在驯犬场,这里傅檐川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他刻意不回想这里,以为这十多年过去已经废弃了,没想到规模还变大了。
    宽阔的草坪上,驯犬师们牵着十数条狗,傅振荣语气平常地说:“去挑一只。”
    被训练过的狗都很温驯听话,仿佛知道自己在被挑选,努力地表现出最好的一面。
    傅檐川往前走去,随手指了一条,驯犬师把他指的那一条牵出来,将绳子递给了他。
    “傅先生,这只叫雪松,一岁半,擅长飞盘,非常听话,性格温驯。”
    傅檐川终于正式地看了一眼,是一只雪橇犬,难怪叫雪松。
    他把狗牵到傅振荣面前,父子俩视线撞在一起,如同一场无声的较量,雪松都警惕地发出了极轻的呜声。
    最终,傅振荣笑了,视线向傅檐川牵的狗转去,“何小姐喜欢狗,我跟你何叔叔提你有个驯犬基地,从小时候就开始学驯犬,何小姐就想要你送一只给她。”
    傅檐川什么反应也没有,傅振荣视线又转向了他说:“你把这只狗,给何小姐送去吧。”
    他还是没有反应,傅振荣轻拍了拍他绷紧的肩膀,用对他了如指掌的语气继续说:“我始终是你爸爸,是希望你好的。只是许多的时候要做出取舍,你要得到权势利益,就要狠下心,无论对别人还是自己。”
    傅檐川向他盯过来,他把手拿开,又如同一个慈父一般提点,“我不管你喜欢谁,乔野也好,现在你放外面的那个也好,只要你和何小姐结婚后,别让何小姐见到,闹得不能收场就行。”
    “在你眼里,婚姻只是为了权势利益的牺牲品?”
    傅檐川终于开口,傅振荣眼神沉了沉,笃定地回答他,“檐川,男人不应该为了些情爱就失去目标。我从小教你的,都忘了?”
    “我不会结婚。”
    傅檐川也笃定地告诉傅振荣,“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变成下一个我妈。”
    傅振荣深吸了一口气,视线睨向他,语气却风轻云淡地说:“因为那个乔野?我把他给你找回来,森*晚*整*理让你得偿所愿,足够吗?”
    “你有去看过我妈吗?”
    傅檐川脱口而出,“和谁都没关系,我做不到像你一样,将自己的婚姻做为利用的工具,也不想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他说完把狗还给驯犬师,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