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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祁奚舔了舔沾到草莓汁的唇,“你这样我都没办法继续了。”
    “继续什么?”
    “对你好啊。”
    傅檐川笑起来,支起脖子凑到祁奚唇边说:“我想要别的。”
    “什么?”
    “你自己想。”
    祁奚不满地推开傅檐川,“你好烦,又要自己想,我想不到怎么办?”
    傅檐川搂着他不说话,他一副我宠你的模样说:“好吧,谁叫我喜欢你!我会想的。”
    对着这样的祁奚,傅檐川所有的神经都被抚顺了,实际上他说这话也没真的有什么想要的,就是想看祁奚为了他会想出什么结果。
    到睡觉的时候,他已经把这话忘了,洗完澡出来,祁奚却突然把他按到床上,趴过来认真地对他说:“檐哥,我们来上真的床吧!”
    他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理解又没太理解上真的床是什么,他按住祁奚紧贴在他身上的腰,“你知道要什么做吗?”
    祁奚唯一的经验是看过的漫画,但是打码的,缺少细节,说知道又好像不太知道,说不知道他又大概知道。
    和傅檐川说了那么多次上床,此刻他才真正地考虑到了要怎么做,他和傅檐川是谁在下面?
    这个问题他的潜意识里其实也有答案,但脑子还在纠结。对着傅檐川脸红了好半晌,突然弹起来往浴室跑去,留给傅檐川一句。
    “你等等。”
    傅檐川等不下去,他不放心地到了浴室门外,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闷响,连忙开门冲进去。
    祁奚蜷缩在浴缸前,睡裤掉了一半,红透了脸急喘着,显然是犯病了。
    他连忙把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双手合一起捂住了祁奚的口鼻,祁奚背靠着浴缸,双眼直直盯着他喘气,直到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眼神蓦然变得委屈起来。
    “好了吗?”
    傅檐川很心疼,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就怕祁奚再犯病,却没想到他能自己把自己弄过紧张过度了。
    可是他还是不舍得怪祁奚,贴近过去哄道:“有没有哪里难受?”
    祁奚倏地脸又红起来,“那、那也太奇怪了,我怎么能把那个放到你那里面!怎么放得进去!”
    傅檐川震惊,甚至觉得没有听懂祁奚在说什么,在祁奚眼中他是下面的那个吗?
    这个问题他只犹豫了一秒,如果是祁奚的要求,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确定祁奚能正常呼吸了,他把人抱起来,顺手拉起祁奚的睡裤出去。
    祁奚双手抱紧了他,直到回到床上才拉着他的衣领,冷不防地又质问他,“你难道是想把你那个可怕的、放到我、我——你怎么可以想那种事,你——”
    祁奚的声音越说越小,傅檐川觉得他这模样又可爱又让人心疼,他没法说他没想过,干脆地沉默,祁奚却又自己把自己吓哭了,扑过来脸藏在他胸口说:“我刚刚试了两根手指,感觉太奇怪了!你的怎么可能——”
    “别说了。”
    傅檐川这会儿就只剩心疼了,他没想到祁奚是这样把自己弄犯病的,“我不否认我想过,但是那并不是必须的,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做。”
    “……也不是,我想和你做真正的恋人做的事,想你更喜欢我,他们说那个生活不和谐会感情变淡的,我不想那样,你其实很想要做是不是?”
    祁奚第一次亲口说了他们是恋人,傅檐川心脏狂跳不已,祁奚的脸红得烫热了他的胸口,声音极小地继续说:“漫画里说其实也会舒、服,我们可以、先试一试。”
    过了好一会儿傅檐川才把祁奚的脸推起来,果然红得像要滴血一样,又透着要将他吸进去般的诱惑,他确认地问:“不可以之后不理我,好吗?”
    祁奚别开脸,轻轻地点了下头。
    第65章 自由
    霍城的天气到了五月已经有入夏的痕迹, 太阳一早就跃进了窗户,从厚重的窗帘里透进发昏的暖光,切在墙角点亮了屋里的幽暗。
    祁奚已经醒了,但他背对着傅檐川一动不动, 假装还在睡觉。
    “奚奚。”
    傅檐川终于忍不住贴过去, 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祁奚, 在祁奚刚醒时他就知道了, 怀里的人突然身体紧绷起来,他不可能没察觉。
    他希望祁奚和他说点什么, 可等了半天祁奚连动都不动,他实在没底是不是他又被嫌弃了,头一回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怨言,如果可以他也并不想长成那样。
    祁奚还是不出声,他双手把怀里的人勒紧, 确定跑不了才往对着他的后颈轻吻上去,“理理我, 好吗?”
    “你说什么?”
    祁奚假装他刚醒, 刻意地揉着眼睛把头转向傅檐川, 却掩饰不住瞬间通红的脸, 他下意识想挪得离傅檐川远点, 但是一点也没挪开, 他脑子里瞬间又回放起了昨晚的过程。
    他点头之后, 傅檐川就吻下来,除去了他的睡衣,在最后的遮挡要被扯走时他用力拽着望住傅檐川。
    “不怕, 我会很小心。”
    听着傅檐川温柔到极致的声音,他松开手, 傅檐川重新贴下来,一边吻他,一边一只手伸到床头柜里拿出了加润的工具。
    他从来不知道傅檐川的房间里有这种东西,傅檐川还抵着他的唇问:“刚刚你用的什么?”
    他别开了脸不好意思说,傅檐川非要他回答一般望着就这么不动,他只好又转回去回答:“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