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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将他出道时的单曲都黑火了。
    [歌和人一样难听,还原创呢,一坨大便罢了。]
    [天呐,这是什么破锣嗓子,这样的人也好意思说是歌手出道?]
    ......
    木眠最后是用外套捂着脸逃离霄云大厦的。
    他捂着心口喘气,将头埋得更低,拉起衣领遮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还好餐都已经送完,木眠将车停好,进便利店买了一个口罩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
    霄云大厦vvip停车场,一辆加长林肯内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他懒洋洋地歪在靠背上,西装裤裹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黑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显得他格外白皙英挺。
    眉毛漆黑锐利,浑身充斥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副驾驶传来轻微响动,助理的头要转不转。
    祁肆言抬起眼皮:“什么事?”
    “祁总,小事,我能处理。”
    祁肆言挑眉,助理一个激灵:“就是公司的一个艺人,叫王昱年,闹脾气不肯参加综艺,他经纪人找到我这里来了,说是要加钱。”
    祁肆言不耐地点开手机:“能闹到你这里,想必很难缠,我已经给白术发消息了,让他去处理。”
    王助理心里一咯噔,交给白总,那就是要和王昱年解约的节奏。
    “......祁总,你可能不太了解娱乐圈,这个王昱年现在可红了,微博粉丝有一千多万。”
    祁肆言合上杂志,缓缓开口:“王昱年,年初参加《pick me》c位出道,签他进公司后资源都砸在他身上,但是能力太差,回报不到一个点,辰星在他身上,投了上亿的资源,”
    他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乌黑的眸子扫过去,“这样的艺人,你觉得他在我眼里还有什么价值。”
    “可是辰星才刚刚起步没两年,要是在这个风口浪尖和王昱年解约,舆论的矛头恐怕要转向攻击我们,您也知道,这些流量明星的粉丝撕逼都很厉害......”
    祁肆言抓住重点:“所以现在矛头对准的是谁?”
    王助理打开平板刷刷两下,举到祁肆面前:“就这个,叫木眠的十八线小歌手。”
    祁肆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说......谁?
    眼神在那张照片上顿住,空气里的尘埃都在此刻静止。
    照片上的木眠还和当年一样,翘鼻薄唇,整个人散发着乖张跋扈的气息,一双眼睛盛满星河。
    王助理道:“这个叫木眠的,不知道怎么惹到王昱年了,现在全网黑,就在刚刚还上了热搜,好像是被黑退圈了,在送外卖呢。”
    祁肆言平板放在腿上,手指摩挲着平板边缘的音量键。
    照片上的木眠没什么表情,穿着一件黑气衬衣,头顶着几撮呆毛,有种凌乱的帅气。
    少年感透过屏幕溢了出来。
    “和王昱年解约的事,你亲自盯,查清楚木眠上节目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王昱年是白总亲自签的,很看重他,要是白总他……”
    祁肆言笑起来:“白术要是连这点都想不明白,那辰星直接宣布解散算了,我们是娱乐公司,不是做慈善的。”
    王助理点头,转身就给《青春旅行家》节目组打电话。
    加长林肯开到霄云大厦楼下,祁肆言没着急下车,眼睛一直停在平板上木眠的资料上。
    楼下便利店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跨上一辆电瓶车,把头盔往头上一扣,挡风镜将木眠一双闪亮好看的眸子盖住。
    他拧开把手,车身与加长林肯擦肩而过。
    第3章 木小眠
    木眠不怎么上网,微博一卸基本处于与世隔绝状态。
    信息时代风云变幻,没准过个几天就没人会记得他这个十八线开外的小糊咖了。
    他的人生已经不可能比三年前更糟。
    两天后,他接到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来自《青春旅行家》节目组。
    “木老师,都是我们的错,您看第二期马上就要开始录了,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跟祁总说一声,别撤资啊。”
    祁总?
    那边没得到回应,继续点头哈腰,姿态卑微:“我们已经发了澄清公告,并且已经让王昱年从节目下车,给您的出场费加了两倍,您看......”
    *
    木眠莫名其妙接了个电话,摇身一变居然成了节目香饽饽。
    徐波也激动的给他发来消息,说有金主要包他,让他抽个时间去见个面。
    应该就是导演打电话说的那个祁总。
    是这个节目最大的金主,对方给导演组打电话,如果木眠从节目下车,对方将会撤走资金。
    木眠想都没想就拒绝。
    糊,他认了。
    要他卖屁股。
    打死不从。
    徐波声音陡然提高:“你现在路人缘差成这样,哪个节目还会邀请你,要不是祁总帮你撤了热搜,让节目组出来澄清,你现在连家门都出不去,光王昱年粉丝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
    面对徐波的声波攻击,木眠默默把手机拿远了些。
    这两天木眠没少被骚扰,那些粉丝不知道哪里人肉出他的地址,就在门口守着,木眠一下班回来就堵着他骂。
    都是一帮小姑娘,木眠还不能对她们动粗。
    挂了电话,他了无生趣地躺在床上,看着头顶斑驳的墙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