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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这家酒楼虽说不是镇上最好的,但也叫的上名号。
    整个荷塘镇,大的酒楼就两个,一个是来客酒楼,一个是许老二老丈人所在的成月酒楼。
    许朝阳在镇上摆摊时间长了,经常听到这两家酒楼的趣事,说来也奇怪,两家酒楼背后的东家都是京城贵人,可不管这来客酒楼开到大洲朝的哪个地方,不多时日,成月酒楼准是会拔地而起。
    不过这些事他就当是听个趣闻,并没有放在心上。
    进了酒楼,许朝阳耳边就传来各种声音,划拳的,吹牛的,还有些人不知道说的是哪家的八卦。
    店小二带着他们坐到了大厅的一个空位,菜上的很快,许朝阳和常乐正吃着,就听到旁边人说起了秋会。
    许朝阳没有经历过秋会,不由的放慢筷子,认真听了起了。
    “你们听说了没,”一个蓝短衫的汉子故作神秘的对同桌的几人说道,“今年秋会,来客酒楼和成月酒楼准备收做菜的方子了!”
    “切,我当是什么呢,”同桌的另一个汉子闻言,直起身,眼神中难掩轻蔑,“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我告诉你们,这几年的秋会,两家早就把藏着掖着的好方子暴露了,现在想做出新菜品,难!”
    说完,这位汉子还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
    一开始说话的那个汉子不服气了,提高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难的,你问问这镇上还有谁不知道,也就你,这么长时间不在荷塘镇,所以不知道。”
    “……”
    许朝阳听了一会儿,眼看着那桌人都快吵起来了,瞬间没了兴致。
    成月酒楼和他没关系,至于来客酒楼,他就是想帮也没那个能力,他会做蛋糕是因为平时压力大,偶尔做蛋糕释放一下压力。
    而且蛋糕做起来也简单。
    至于那些大菜,在现代,网上确实有很多菜谱,但谁没事儿会去搜那个东西,他又不会提早知道自己会穿越,好去做好准备。
    所以对于来客酒楼,他只能爱莫能助了。
    吃过饭,许朝阳和常乐在街上逛了一会消了消食,看着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才打算回到铺子。
    他们铺子临街,这会儿门口应该也比较热闹,许朝阳看了一眼常乐,心中觉得常乐的变化实在是太明显了。
    之前是怕见人,然后慢慢的,开始和家里的长工聊天,自从和许老爹打过架之后,胆子更是大了不少。
    尤其是现在,虽然还是不太和人说话,却也不喜欢太冷清了。
    许朝阳牵紧了常乐的手边晃边走,不由的想,常乐要是被人好好的养大,一定会变成一个小霸王。
    “相公,你看!”
    许朝阳的思绪被常乐突然的出声打断,抬头一看,在自家铺子门前停着一辆马车。
    因着这会儿刘二没回来,铺子的门紧锁,所以马夫坐在车辕上四处张望,车里面隐约传来咳嗽声。
    许朝阳一愣,这辆马车他在来客酒楼见过,不知道这会儿跑到他这里来干什么。
    他一手拉紧常乐,慢慢的走了过去,车夫明显也看到了他,转头朝车里说了一句什么,没一会儿,陈掌柜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陈掌柜,您这是干什么?”许朝阳好奇的上前询问,同时还不忘把常乐往身后藏。
    之前在北市,陈掌柜问他铺子的地址,他当时觉得没什么好瞒的,再加上瞒也瞒不住,就实话说了,没想到陈掌柜会找过来。
    陈掌柜看到许朝阳的动作,也懒得和他计较,挥挥手,沉声说道:“开门,我有东西给你。”
    有东西?
    许朝阳又看了一眼马车,没有说话,他总觉得陈掌柜,乃至整个来客酒楼都对他家常乐感兴趣。
    他想起之前张管事说的身世,本家想着要是来客酒楼不过分,那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可是最近,这个陈掌柜又是帮着烧餐具又是送东西,这事要是不问清楚,许朝阳晚上都睡不好觉。
    他打开店铺的门,不动声色的对常乐挥挥手,等常乐去了后院,许朝阳才请陈掌柜进到铺子里。
    “你这个铺子装的不错,很有新意!”陈掌柜围着铺子转了一圈,暗自点头,心下更是重视起了这个年轻人。
    随后,往门口招了招手,让人把马车上的东西搬进来。
    许朝阳不敢收他的东西,连忙上前拦住,“陈掌柜,东西您先放着吧,我有事儿问你。”
    他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虽然知道陈掌柜对他好是有目的,但同时,对他的照顾也是实实在在的,所以许朝阳不愿意用商场上那些隐晦的手段对付陈掌柜。
    他准备明明白白的问,也希望陈掌柜能清清楚楚的帮他答疑解惑。
    陈掌柜见许朝阳坚持,笑了一下,又挥挥手,让人先把东西放进马车,才转身坐到铺子里。
    “许朝阳,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想太多。”陈掌柜用手指敲敲桌面,让许朝阳也坐。
    许朝阳顿了顿,走到柜台里,倒了两杯茶放到桌上,“陈掌柜,您老怎么想起给我送东西了?”
    “你这不是开铺子了吗,”陈掌柜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解释道,“我怕有些地方你照顾不到,就提前送些常用的东西过来。”
    许朝阳不是小孩子,不会信陈掌柜的鬼话,他把玩这手里的茶杯,说道,“陈掌柜,咱们非亲非故的,您这么,怎么说呢,”他语音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出了声,“我这么说您别见怪,但我确实觉得您对我,对我夫郎殷勤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