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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高手同人】神奈川往事-第二个吻

      明明是锋利剔透的冰晶,却又是那么的轻盈、温柔,喷薄的钻石尘如万千星沙落在在两个人身上,落在他们轻轻贴合的唇上。被体温融化了,隐秘一点水光闪烁。被怯生生的,悸动的,相依的唇给抹开了。
    温暖的气息笼罩住她,牧绅一没有启唇,只是贴着她的,慢慢的摩擦、蜻蜓点水般的碰触,像两只小动物在雪天里偎依着取暖。她突然心里涌动着无数的情感,以她左胸为起点,漩涡逐渐扩大,扩大到牧绅一身上,漩涡再继续扩展出去,充满了雪尘的絮语。她喃喃低吟,“牧绅一……Maki  Shinichi……”
    翕动的唇让他们贴得更近,原本轻轻搭在真希肩上的手掌逐渐收紧,揽进胸怀间。
    “唔……”像贝壳开启了坚硬的外壳,轻微一声低吟,唇瓣张开,触碰到更柔软湿润的内里。他们浑身战栗了一下,贴得更紧,鼻梁亲密地摩擦着。她感觉被拥入怀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在他外衣底下,轻微的一声响。
    像是从迷梦中惊醒,真希喘着气,手掌撑着他胸口分开距离,“我……”
    牧绅一仍旧按着她的肩膀,轻咳了一声,“真希……”
    如果真希有注意到,会发现他耳后红得要滴血,沁在麦金肤色下,暗潮涌动。
    “好像……是什么东西。”
    她目光凝瞅得太纯净,让他赧然,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站姿,微微侧对着她,“我……”
    手指戳到他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压坏了。”
    她是听到了牧绅一懊恼的声音了吗,有些好奇,又有些想笑,混合着初吻过后的羞涩,取暖似地轻轻跺了两下脚,偏过头,像是专注于路灯下旋舞的雪花。
    “是小饼干,”他声音有些沙哑,手掌伸过来,“你看。”
    孤零零的,焦黄的,四分五裂的蓝莓饼干,丑得让她忍不住笑起来,“你居然把饼干放外衣口袋里。”
    “我这两天吃了有快30个。”
    “哎?”她懵了,“你…”这会得高血糖症么,突然摄入这么多高热量高糖分的东西。
    “要增长到78kg用不着用这种办法吧?”况且这么增长完全没用哎,长的又不是肌肉。
    他有点想笑出声,旖旎氛围被她弄得有些好笑,但是意外地让他整个人平复了下来。
    他们回到了篮球馆里。
    灯光将长凳上的两人的影子拉长,投射在光滑的地板,牧绅一的影子覆盖在真希的身上,场馆空旷,风雪声隔绝在外,依稀有回声荡漾,让整个氛围更加的……她说不上来,心里交杂着诸多的情绪,难以消化。唇上甚至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牧绅一站起身,捡起一颗球,轻轻地拍了几下。篮球击地的声音在空旷的场馆中回荡,每一次弹跳都像是心跳的回响,清晰且带着有力的律动感,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比在路灯下时候更加紧张,充满了期待和不确定。
    牧绅一转身,篮球在他的指尖旋转,然后轻轻地传给了真希。
    她接过篮球,感受到球体的重量和质地,似乎也感受到了牧绅一传递过来的情感。她浑身紧绷且战栗,但还是站起身,两人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着一臂的距离。
    牧绅一走近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只隔着这么一个篮球。而篮球在真希的手中,仿佛成了他们之间的纽带,连接着两颗跳动的心。
    奇怪,他们分明刚才在场馆外更亲密地轻吻,为什么她觉得现在的张力更让她难以承受,过于靠近,贴近,几近失控地要坦诚自己的内心……
    牧绅一伸出手,拿起她手里的篮球,轻盈朝身后传掷,篮球弹起,击地的声音在场馆中回响,就像是他们心跳的共鸣。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篮球的回声渐渐消失,但在这个瞬间,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
    这一刻,她不愿意再想了……她想的是……
    真希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接近。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直到他们的唇轻轻相触。篮球转了几转,终于停下来,静静地躺在一边,见证了这一刻的纯粹和真挚。
    这个吻,比篮球击地的声音更加震撼,比场馆的回声更加深远。
    这是他们第二个吻,也是他们第二次吻。
    “真希,我这几天想了很多,”唇瓣分开后,他捧起她娇小的脸,像掬起一捧雪,深深地望进她雾蒙蒙的眼底,锁住她,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我想,这一刻的感觉不只是这一刻,真希…我…”
    “牧绅一,”她有预感,再一次抢断,剧烈地喘息着,“能再给我一些时间吗?”
    他要说出来了,但是…
    她在这之前打断了,手心突然热转凉。阿牧的眼神染上惊诧,更多是失落,喉间如窒,胸腔间瞬间塞满了酸涩,几乎要淹没了他。
    “我……牧绅一……”
    “真希,”他的手有难以察觉的颤抖,依恋但仍旧克制地离开她的肩,“抱歉,我只是觉得……是时候告诉你的我的感受了。”
    不要说抱歉呀,是她自己——
    雾蒙蒙的眼睛盈满了水光,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知道他是发自真心的,她也为这两个吻心动不已。
    “抱歉,不要哭。”上一次未曾拭去的泪,这一次全都融进他指纹里,流进他的心里。
    “对不起,牧绅一。”她鼻音浓重,“是我自己,”呼吸声和抽噎声分不清楚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持续掉落的眼泪被持续拭去,他左胸从沉痛酸涩转为揪紧,事情本不应该发展成为这个走向,但是又有谁能够预料、预知,“真希,你不需要现在就弄清楚答案。”他声音轻,但是清晰,沉稳,“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寻求答案。”
    “我只想你知道,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会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