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6章

      很有趣,很容易让人沉迷。
    晚上,她回到了镇子上的小旅店,热水要现烧再灌到淋浴头上面的水箱里才能洗澡,她洗完已经很晚了,好在小旅店的房间够,林雾和吕教授都分到了大床房,可以一人一间,能保证睡眠质量。
    她躺在床上。旅店没有空调,九月的天气依旧燥热,老式的电风扇吱呀吱呀地摆脑袋。
    林雾用手机看了会儿新闻,又去朋友圈转了圈,点了肖恩和杨屿的赞,刚退出,屏幕便显示消息提醒,来自“卖身的女人”。
    林雾点进去。
    【你在哪里呀。】
    林雾盯着这五个字看了一会儿,觉得程若晚很有意思,这语气似乎她们并不是分开一个多月,而是昨天她刚刚离开云城,而她只是练习结束,随口问了一件事。
    【是有需求了么?想到勾引金主了?】
    【勾引谈不上,只是觉得应该履行一下义务。】
    【呵。】
    【还没说呢,你在哪里呀。】
    【在一个荒郊野岭,风餐露宿。】
    【很意外,你能忍得了?】
    【有什么不能忍的,比这更恶劣的地方我也待过。】
    【我来豫城了。】
    林雾的手指停留在屏幕上方。
    【节目就剩总决赛了,总决赛是现场直播,在那之前,我们可以休几天假。】
    【所以,我来豫城了,你在哪里呢?】
    ***
    时间不早,考古队的几个队长正一人一罐啤酒,喝点好睡觉,却接到林雾的电话。
    “借车?啊,行,我们在302,对,你直接来就好。”
    电话挂掉,嘟囔一句:“这么晚要干嘛去。”
    基地附近的交通工具只有考古队的几辆吉普车,不一会儿,302的房门就被敲响,副队长拉开门,热情地招呼:“喝点儿吧?”
    林雾的头发刚刚吹干披散在肩上,简单的t恤长裤和刚刚洗过的脸倒显得人清爽漂亮。
    “不了,临时有点急事。”她接过队长的车钥匙道了谢,很快地离开了。
    有些年头的吉普车很快便开上了公路,林雾顶着夜色一路往县里开,过了县再到市,等进了豫城市内,她已经开了三个多小时。
    时间已经过了三点,她停到一家酒店的停车场,一双户外靴踩在不同于挖掘现场的柏油路上。
    到地方倒是忽然不急着上去了,她靠在这辆老旧的吉普车门上,点燃一支烟抽,烟雾升起来,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她最近因为一直在与文物打交道的脑袋也在缓慢地转动,想着她是为什么听到程若晚来豫城,便马上开了三个小时的车过来,不是要出家么,不是根本对女人甚至人类都提不起兴致么,不是记恨程若晚一个打工人老板不叫就装死么,干嘛这么急。
    一根烟抽完,她看看表,三点半了。
    再过三个小时天就会亮。
    她把烟头拿到旁边的垃圾箱上按灭,长腿迈开,进入了酒店。
    敲门的时候她也有些错乱,上一次敲程若晚的门是什么时候?是喊她在酒店乖乖地等,她却锁了门,她生了气,使劲砸门。
    嗯,脾气很烂,而且没什么道理,酒店女性独居总不至于为了她还要留门,万一进来的不是她。
    她漫无边际地想着,门开了。
    林雾推开门,把门关上,锁好。
    程若晚刚洗过澡,头发吹了一半,她走近房间时,吹风机继续呜呜地响着,程若晚坐在椅子上,腰背挺直,披着浴袍也很容易窥见玲珑的曲线。
    就像从灰头土脸的瓦片外表,窥见墓主人的生平。
    林雾站住,问:“为什么来找我?”
    程若晚没听清,于是她关了吹风机:“什么?”
    林雾上前两步,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手指穿过她浓密的发丝,替她吹头发。
    “我说,为什么来找我,不是很不想见到我么?”
    站着看坐着的程若晚,只能看见她挺翘的鼻梁,还有浓密的睫毛,卸了妆洗过之后,仍像是小扇子一样。
    程若晚为了让她吹得更快,微微歪头,露出她白皙的脖颈,说话的时候,脖子上的筋会轻微的跳动。
    “毕竟这么久都没见了。”她说。
    林雾呵一声,被吹风机的声音盖得严实。
    “张园园老家在豫城,她要回趟老家,我就跟着她来了。”程若晚又补充到。
    这样多少也合理了一点,但无所谓。
    林雾吹好了头发,把吹风机的线卷起放好,一只手揽住程若晚的腰,把她往大床上带。
    “你还没洗澡。”
    “洗过了。”
    林雾一直在程若晚的背后,所以到了床上,也是从背后压着她,程若晚轻微挣扎了一下:“多少也得洗个手。”
    “一会儿再洗,先不用手。”林雾垂下眼睛,已经用力咬住她的脖颈。
    第38章
    都快做到一半的时候, 林雾才认真看见了程若晚的脸。
    一个多月不见了,她似乎比离开时瘦了一些,黑暗里那双眼睛还是亮晶晶地瞧着她。
    林雾没忍住, 低头去吻她。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多到林雾似乎都忘记了恨程若晚。
    以至于再见面时, 比起折磨她,玩弄她, 更想好好地抱抱她, 甚至都忘记了要说些恶心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