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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芦荟

      陆恩慈不知道如何描述这个夜晚。
    被纪荣堵在入门玄关那一点点位置,亲得喘不过气,身前是他干净的呼吸,身后是他的手掌。
    男人周身有股很冷清,甚至可以形容为冷漠的香味。木质调,掺着微弱的檀香气,不强调男性魅力,却很容易让她这种冰块爱好者引火烧身。
    纪荣询问的口吻因为音量小而显得温柔,托起她时,轻松得像掌握一只不贪食的猫。
    “日料而已,也能吃成这样吗?肚子这么圆…”
    “别动,我摸摸。”
    “…我说了,别动。”
    “对……我看看,这样……”他满意地笑,勒紧了内裤捻那条泅出湿迹的小缝:“湿了。”
    空气仿佛也潮湿起来,暖而软弱的香味从裙下漫溢到四周。
    女孩子纤细的哭闹被唇舌安抚得销声匿迹,男人沿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掐着臀下含住湿润的白肉。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心里叹息。
    裙摆下面,水分多得像一片清透的芦荟。
    两条细腿带着晚秋的凉意,偏偏两腿之间潮热无比,他埋进来几乎没有毛发蹭到脸,贴面就是两瓣嫩肉,咬开很快就会喷水,唧唧咕咕的动静,大腿蹭着他的脖颈打颤。
    这种时候怎么敢叫爸爸的啊……哪怕是叫叔叔,老公,都比爸爸这个词好得多。
    纪荣熟稔地抵着豆豆吮吸,唇撑开小蝴蝶,故意用舌头刺激她尿。
    “爸呜…不要……”陆恩慈努力地躲,因这也不是第一次被舔到肿掉。
    肿了之后,小阴唇会紧紧箍住他,阴茎进来她被操得陷进去,拔出来她就淫荡地被扯到外面,像粉色的小皮筋。
    纪荣偶尔用指腹上的剥茧蹭一下,就能让她沦陷到蹬着腿哭叫daddy。
    “我想看,很久不见了,想她。”纪荣吻她的腿根:“听话,乖乖的……”
    陆恩慈扭着屁股,避免小蝴蝶被男人吸肿。她很会叫,才泣声说妹妹痒,就咬着手指,边夹边哼叫爸爸的舌头插疼了。
    “插疼了……”纪荣低声重复她的话,道:“知道疼起来是什么样吗?”
    陆恩慈想推开他,手在男人腕表处使劲推。那里硌着皮肉,已经留下淡淡的红印。这点儿力气推不走纪荣,他反握住恩慈的手腕往下拉,垂头啄吻手心以做安抚。
    “别闹。”他再度贴住,声音轻柔喑哑,响在猫猫毛上:“听话点,张开腿。”
    濡湿的触感停留在掌心,像不懂事地用手掌捧着冻干喂狗。
    那条舔得掌心湿漉漉的舌头此刻用力缠着她,逼迫她给予对方想要的臣服反应。爹感重,陆恩慈喜欢这种。
    “纪荣,呜……爸爸…”她不自觉叫他,用气音向他告饶:“我呜…我站不住了……”
    左腿被一只干燥的大手握住挂在臂弯,还没站稳,他就进来了。
    原本还能勉强靠墙站立,这下彻底站不住。纪荣微微顶了几下,掐住恩慈的脸。
    这样的姿势似乎令少女很紧张,紧致之外,软绵绵的手不停仓促地推他的胸口。纪荣垂眸附在她耳畔,询问的口吻:“打一巴掌如何?”
    陆恩慈一怔,仰起脸闭眼默许他的行为。头顶处,男人安静几秒,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陆恩慈一头雾水,下巴被扳住上抬,她有些茫然地望着纪荣,跟着他的动作轻叫,由着他摩挲自己的脸颊。
    巴掌声响起来,臀部一痛,她下意识收紧,身体却突然被翻过去。纪荣几下揉住裙褶把她扯到胯下,用阴茎捅开双腿,很凶地操着穴。
    陆恩慈突然反应过来,刚才他不是要扇她的脸。
    剧烈的性事里,她不得不抓住门把手,往下按门就会被打开,只能往上推,把自己身体的重量靠在那上面。
    腿抖得厉害,纪荣站在她身后毫无怜悯地顶,女孩子两条细腿刚开始还能分开站着,很快就颤巍巍地夹紧往下沉,几乎要跪下去。
    “不行了?”他沉沉问,“以为一段时间没来,你的耐力会好一点。”
    说这,他探手下去把她提起来,就着被操乱的内裤,扇了小屁股一巴掌:“最近有幻想我这么强吻你吗?”
    陆恩慈哆哆嗦嗦地说没有。
    “嗯,”纪荣脸色淡漠:“那我为什么刚才很想吻你?”
    “……”
    身下的少女失语,小穴却骤然把他吃紧了。
    太阳穴绷着,纪荣按着她的小腹猛顶,在确切地感觉到自己流水后,勉强从快感里抽身,拔出来戴套。
    小姑娘已经叫得不行,膝盖夹着磨蹭,小小的逼被干得湿红,眼神躲闪内向,张合的细缝却很活泼。
    深色的裙褶炸开,露出里面早已移位的桃粉色内裤。
    那种粉色在眼下的情境里真是色情,又骚又纯,纪荣很自然觉得是她故意。可他吃这一套,喜欢她对自己用心,用鸡巴顶了几下,看她又发抖,才退开把套子戴上。
    那东西尺寸是合适的,可今天戴着稍微有点紧,纪荣不适地皱了下眉,把钱夹丢在一旁的鞋柜,听到薄薄的套子在进入陆恩慈身体时,产生细碎的“棱棱”声响。
    女孩子在这个过程里,发出小猫般细细的叫声。
    “嗯…嗯……嗯……”
    纪荣压着她问。
    “上次我们发生关系后,你在另一个平台上发布了破损避孕套的图画。你很喜欢看我射在那里面?……精液也画出来。”
    “好撑……”恩慈轻轻揪着纪荣的袖口服软:“那你,你射出来……”
    他立刻故意顶进宫口,陆恩慈彻底站不住,被提着腰抱到沙发上。
    “整个秋天,你画过叁次我自慰,两次都穿着黑色高领上衣。”
    “画过四次接吻,喜欢我闭着眼睛,把你衣服撩起来。”
    他俯下身,堪称温文尔雅:“喜欢我在揉胸时,叫你好孩子……但我其实从来不做。”
    陆恩慈喘息着辩解:“我只是,只不过是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别说我……”
    “大你十叁岁,还嫌不够吗?”
    纪荣一下一下抽她的屁股,在嫩逼收紧时大力往里撞:“这么爱幻想,是不是没见过现实里老男人操人?…”
    她被操得眯着眼睛哼,衣服凌乱,像朵被他揉碎的花。
    真年轻,小小的。
    纪荣低头教她:“叔叔这个称呼或许比爸爸更适合,我听听?”
    她呜咽着,不肯说。
    纪荣笑笑,也不强迫她叫:“年纪大的男人不该像我现在这样,还抽出时间打屁股,看你爽得直扭。而应该……这样……”
    他撑在陆恩慈身上,扳住她的脸。
    “我看看…”他缓缓摩挲掌下柔嫩的皮肤。
    那双惊惶又怯弱的眼睛告诉他,确实没别的男人对她做过这种事,她只靠想象,就能无师自通调教的色欲之处,刺激自己咪呜咪呜着发情。
    很干净,对他的想象虽然悬浮,情却很真。
    毫无预兆的巴掌落在右颊,清脆的一声浅尝辄止,少女睁大眼睛,剧烈地喘着气,腿整个蜷起来,抖着便泄掉了。
    “呜…呜爸爸…”她抽泣着,两只细细的胳膊往后抻,起伏的胸口尤其明显。
    纪荣饶有兴致地又略略扇了一巴掌,这次直接主动抱住了他,吐出舌尖急切地要吻。
    那股小女孩乳霜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十九岁的陆恩慈在女孩子最顽劣的年纪,刚摆脱小孩子的身份,又远不能称做女人。纪荣被这样强烈的生命力缠紧,轻而易举地晃了神。
    他确实该这样,早该这样。
    他明明知道自己对性的需求远远比表现出来的大,还耐着性子和半大的孩子恋爱,在她不愿意的时候,绅士地拉远距离。
    他其实可以直接做她喜欢的事,模仿那种在他看来作者恋父情结极其严重的台词,这样他的little  mommy就会用他最喜欢的床上姿态迎合他。
    纪荣下意识要劝说自己选择最方便的办法。可他又不能不回想,晚餐时,陆恩慈解下束发的发圈放在桌面,他极其自然地拿过来放进衣兜,抬眼就望见陆恩慈脸十分红,奶冻挞一点点大,她却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去。
    那一瞬间得到的心理快感,短暂不关涉肉体的精神暧昧状态,他更喜欢这些。
    最好是暧昧后能看到她主动摇尾乞怜,那他就可以顺理成章表达自己的愉悦,和她共同得到一段良好的性爱体验。
    “好孩子。”他故意这么说,面上表情并不多,阴茎硬得发疼。
    陆恩慈挣扎起来,羞得快要崩溃。
    她控制不了身体给予的反应,尤其纪荣每轻飘飘扇一下她的脸,她就绞着插在小穴里的鸡巴,左拧右拧地夹着腿喷水。
    “我想知道,你在偷偷把我当谁?”纪荣心平气和地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