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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不了孩子了

      男人话没说完,就被顾淮舟一拳打在脸上,“你他妈是什么东西,也配拒绝她!”
    顾淮舟连续打了男人叁拳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时徐铭回来了。他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把顾淮舟拉开。
    顾淮舟推开他,吼道:“滚!”
    徐铭被推得踉跄,站稳之际,他听到阮宁并不大声地说了一句:“顾淮舟——”
    只这一句就让顾淮舟停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对地上被他打得满脸是血的男人说:“去人事办理离职,赔偿和工资会按双倍给你。”说完拉着阮宁进了办公室。
    顾淮舟把阮宁按坐在沙发上,他蹲下来仰头看她,委屈地说:“你说你喜欢女人,那跟你做爱的我是什么?你的按摩棒吗?”
    阮宁没说话。
    顾淮舟眼圈红了,他把阮宁压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地开始吻她。
    阮宁闭着眼回应,顾淮舟却又突然松开。
    他说:“阮阮,我们生个孩子吧。”
    刚才的吻让阮宁气息不稳,她眨了眨眼睛,平静地说:“顾淮舟,我避孕药吃多了,生不了孩子了。”
    避孕药吃多了……
    顾淮舟如遭雷击,身体僵住,眼泪无声无息掉落,“对不起……阮阮,对不起……是我,我当时不该……”
    对不起什么呢。”阮宁一脸的无所谓,“你没有对不起我,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避孕药也是我自己要吃的。
    话是这么说,但顾淮舟觉得如果没有自己阮宁也不用吃避孕药,如果自己坚持带套,阮宁的身体也不会坏。
    这一切他都是有责任的。
    顾淮舟哭个不停,几滴眼泪落进了阮宁嘴里,咸咸地。她抬手,指尖蹭了下他被眼泪染湿的睫毛,“顾淮舟,你好像变得爱哭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顾淮舟意气风发,是商州学院的风云人物,向来都是女人上赶着找他,什么样的女人他没睡过,哭着求他的也不在少数。可自从遇到阮宁一切都变了。
    他从高高在上被人追捧变成了卑微求爱的人,现在他多少能理解当时那些哭着求他的女人,他觉得或许是报应吧,因为自己曾经辜负了别人的真心,所以现在轮到阮宁来让自己体会那些人曾经的爱而不得。
    顾淮舟俯下身抱住阮宁,“阮阮,我总是怕你会离开我。”
    阮宁没说话,她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办公室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顾淮舟的抽噎声,过了好久,他的情绪才缓和下来,接着手机就响了。
    顾淮舟接了电话,简单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他对阮宁说:“黎越在等我,走吧阮阮,陪我去一趟传媒公司。”
    阮宁从沙发上起来,跟着顾淮舟离开。
    到了传媒公司,黎越正捧着本杂志坐在大厅沙发上,顾淮舟拉着阮宁走上前,顾淮舟道:“有点事耽误了。”
    黎越一个小时之前就和顾淮舟约好,当时顾淮舟说马上来,可最后却迟到了这么久。
    黎越放下杂志抬头,在看到阮宁时,大概能猜到这次顾淮舟迟到是因为谁。他淡然道:“没事。”
    “我们去办公室谈吧。”顾淮舟说。
    黎越点头。
    叁人一起乘电梯,电梯门开,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其中一个穿着时尚带着墨镜的女人冲到阮宁面前,一把将她抱住:“宁宁!”
    阮宁有些意外,很快恢复正常。她笑着说:“好久不见许知知。”
    在边上的顾淮舟看着阮宁对许知知笑,心里有点不舒服,怎么对我就很少笑呢?
    他把阮宁拉过来,“我们该走了。”
    许知知摘下墨镜,不满道:“我跟宁宁这么久没见,聊两句都不行吗?”
    顾淮舟没理她,拉着阮宁就要进电梯,黎越突然伸手拦在他面前,“既然阮小姐和这位小姐认识你应该让她们叙叙旧。”
    许知知附和道:“就是。”
    顾淮舟依旧拉着阮宁不放,脸上的表情却冷了下来,“黎越,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黎越也算是看出来了,阮宁是顾淮舟的底线,任何不和她沾边的事都可以商量,但要是涉及阮宁,顾淮舟就一步都不会退让,甚至可以舍弃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但他不会,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利益过不去。
    黎越收回手,道:“走吧。”
    顾淮舟拉着阮宁进了电梯,黎越也跟了进去。
    叁人到了楼上办公室,顾淮舟给阮宁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坐在她身边。
    黎越面前是空的,他尴尬的咳了一声,接着开始说正事:你之前说要我们两家公司合作,打造一个选秀节目。现在节目已经开始宣发,海选也开始了,你要不要找个时间去现场看看?
    之前顾淮舟推掉别人抛来的橄榄枝,并不是真的想自己干。而是他觉得比起那些人,黎越这个年纪轻轻就拥有自己影视公司的人,是最合适的合作对象。现在看来,他的眼光没错,一个月不到,黎越就把项目落实了下来。
    顾淮舟道:后天吧。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黎越点点头,“好,那我让人安排。”
    阮宁昨晚没睡好,今早又被顾淮舟折腾,在俩人说话间,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顾淮舟察觉到,在她身体倒下去之前接住她,并轻轻地放在沙发上。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阮宁身上。
    黎越看着顾淮舟地动作,忍不住说:“淮舟,你变了。从我认识你,你就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上心过。”
    曾经的顾淮舟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他自嘲地笑了,“那些女人不配跟她比。”
    其实哪有什么配不配,只不过是因为当事者喜欢,在那人眼里这个人就是特别的。
    黎越好奇地问:既然你这么喜欢她,那又为什么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连她想跟人叙旧都不允许。”
    在黎越的认知里,喜欢一个人首先是尊重,而不是凭自己意愿强行把人留在身边。
    顾淮舟的视线落在阮宁熟睡的脸上,眼底都是幸福,“她是我失而复得的人,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不能再让她离开我。黎越,你不会明白的。”
    黎越确实不明白,世上女人那么多,何必非要和这个纠缠,“你这样把她强留在身边,如果有一天她受不了,走了呢?”
    这个问题顾淮舟没想过,准确的说,是他不敢想,“我不知道。”
    说是不知道,但黎越觉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顾淮舟怕是会疯。
    一个花心浪子居然会对一个女人执念至此。
    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黎越没说话了,办公室里安静了大约一分钟,传媒公司的一个员工敲门进来,“顾总,等下有个高层会议需要您出席。”
    顾淮舟不想去,开会哪有阮宁重要,但是他今天已经来了,要是真不去那些人一定还会再来找他。想到阮宁还在睡觉,怕打扰她,最后还是选择去,“我等下就来。”
    他离开之际问黎越:“你等下有事吗?”
    黎越道:“没事。怎么了?”
    “那你就在这儿呆一会儿,我怕我走了有人进来打扰阮阮休息。”
    ……黎越对这个恋爱脑的行为很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