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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时筝捧住对方想要扭过去的脸,两个人再次视线对撞。
    “医生说你得好好养着,这三年五载的,咱别折腾这身体了行不?”
    叶津渡没办法, 只能好声好气地劝着。
    “你都把我养成猪了。”
    叶津渡笑,回:“猪多可爱,白胖白胖的。”
    时筝盯着对方笑眯眯的俊脸,只觉得太可恶了。
    叶津渡是下班回来,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时筝生气了,还是生大气了。
    “媳妇儿?筝筝?”
    无论他怎么叫,对方都不开门。
    叶津渡没办法,只能去拿了备用钥匙。
    一推开门,就迎面砸来一个枕头。
    “你走!”
    时筝闷在被子,不想看见alpha。
    叶津渡哭笑不得。
    “宝贝,你让我走去哪儿啊?”
    他走了过去,坐到了床边。
    时筝不搭理他。
    叶津渡只好开始装可怜。
    “哎,才结婚多久,你就不想看见我了。”
    “这婚姻的保质期也短了吧,果然漂亮的omega的嘴骗人的鬼……”
    “当初还说会爱人家一辈子,现在就翻脸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在被子里听他胡言乱语的时筝忍不住反驳道:“我才没有!你乱讲!”
    叶津渡看他钻出了脑袋,得逞的一笑。
    “你走开,我不要和你说话。”
    时筝翻过身,不想看见alpha。
    叶津渡就绕了一圈,来到另一边,蹲在了床边。
    “还闹呢,满头汗,累不累。”
    他伸手撩了下时筝的头发。
    时筝闷闷不乐地看着他。
    “晚饭吃什么了?”
    还开始寒暄起来了,时筝瞪着他,说:“不要你管。”
    “啧,这么大火气啊?”
    叶津渡干脆坐在了地上,就这么看着时筝。
    时筝揪紧被子,眼眶有些红。
    叶津渡看着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就受不了。
    “要不要抱?”
    他张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缩成一团的时筝。
    没过一会,时筝就掀开被子,扑到了alpha 的怀里。带着一股暖香,像是个小兔子似的。耷拉着耳朵,眼睛红,鼻子也红。
    躲进怀里还要嫌弃一句:“我都闻不到你的味道,不要你抱!”
    叶津渡作势要走开,又被小兔子双手双脚缠紧。
    “不是要我走开吗?”
    时筝轻哼了声,说了句:“你太臭了,我不要你。”
    叶津渡还是第一次被人嫌弃成这样。
    “哪里臭了?”
    “哪里都臭,汗臭味,还有衣服臭。”
    时筝在alpha的脖子上闻来闻去后下定论。
    叶津渡知道其实就是omega在故意找茬,但他就像听不懂似地问:“那我去洗个澡?”
    时筝:“我也去。”
    叶津渡满脸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时筝黏黏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说道:“一起洗。”
    这种要求,怎么可能拒绝呢?
    叶津渡当然是顺从地抱起媳妇儿了,家里的浴缸够大,他放水的时候,时筝就坐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
    等放完水,进了浴缸,叶津渡才知道时筝到底想干嘛。
    “乖宝,别乱摸。”
    一只手摸腹肌,他媳妇儿可真是了不得。
    时筝不听,这个时候的omega就跟磕了药似的,兴致勃勃地探索着alpha的身体。
    叶津渡真的头疼。
    他怀疑媳妇儿在开车并且有证据。
    “乖宝,你冷静点。”
    时筝眼睛眨巴眨巴,,及时抓住了omega 的手。连声音都哑了。
    “媳妇儿,这个不好玩。”
    他无意中释放出apha的信息素和威压,可惜时筝什么都闻不到,反而更加过分地挺起白白的胸膛,又长又直的腿从水里撩起来,磨蹭着alpha的腰。
    “那你亲亲我。”
    车速一下子彪到了一百八。
    就在两人难舍难分,叶津渡要去拿润滑剂的时候,时筝却一脚踢开了alpha。
    “不要那个!”
    他怒目圆瞪,眼里水光泛滥,像淋了雨的海棠花一样斑驳又艳丽。
    “乖宝?”
    “不舒服……”
    时筝缩在了浴缸里,双腿合拢,看上去弱小无助可怜。
    “
    omega伸手要抱。
    叶津渡当然把对方抱到了腿上,亲了亲头顶,说:“会弄痛你的。”
    没有腺体的omega。
    时筝,眼泪滴答滴答地掉下来。
    叶津渡这时明白了时筝一直纠结的事情。也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了。
    这下子,一点欲望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心疼。
    “媳妇儿,不哭了。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叶津渡抱着他,轻声说道。
    时筝埋在alpha的脖子里,眼泪从对方的皮肤上流淌下去。
    “我不要这样一个毫无反应的身体。”
    叶津渡听着对方哽咽的低语。
    “恩,是我的错。”
    “我好爱好爱你,我明明好想和你……”
    “我知道,我知道的。”
    时筝抱着alpha的脖子流眼泪。泪水滚烫,像是要烫到心里,心都要碎了,还有什么给不给的,只要时筝想的,他都给,通通掏出来,只要怀里的人不要再这么哭了,移植一个腺体又怎么样,再大的风险,他都一起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