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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游戏-现代篇番外8-梦醒时分2(有道具入体

      “唔…..嗯……啊…..求你…..求你……我不行…….”  米雪挣扎着想要扯掉眼罩,双手的手腕却被柔韧的布条紧紧系在床头。
    她的双腿被抬高曲起来,下体里被塞了一个震动的小跳蛋,阴唇处有一只手揉弄着她已经因为高潮而麻木的敏感点。
    下身一片狼藉,滴滴答答的粘液滴在床上,阴唇肿得高高的。
    跳蛋被抽了出来,带出一波滑液,毫不留情的被扔在地毯上。
    她的手被解开了,她第一时间想要解开眼罩,一个重量压了上来,是一个富有弹性的赤裸的身体,下一秒,她感觉有一个温热的柱状物体在她的入口处试探,身上人稍微挺身,那个东西毫无阻碍的滑进了她的身体,她的穴因为过度兴奋而湿滑软烂,大开门户,欢迎了异物的入侵。
    一挺到底,米雪感觉脑子空空的,眼前一白,她呜咽着抱住身上人纤细修长的脖子,大口喘气,大腿被分到一个无法再开的角度,只为了承受这种体位下的进攻。
    她的眼罩被揭开,她终于能看清富若鸿的表情,一种混合了欣赏和愤怒的欲望在她美丽的眼睛里氤氲。
    她想要我,她其实喜欢我的身体,她对我好粗暴,可我并没有不喜欢,相反,我喜欢的光想到这点就要高潮了。
    米雪如是想。
    她才发现之前富若鸿对她有多温柔,她们的身高和肌肉的差距,意味着富若鸿其实可以很轻松的制服她不让她反抗,现在这个人就狂风暴雨的掠夺她,舔去她的眼泪,却一点也不怜惜她。
    进入她身体的这个假阳具不知道用了什么科技,是温热的,带着震动,柱身还带着仿真的纹路,加大摩擦和快感,所以还没动起来就让她兴奋的喘息。
    米雪微微抬头,含住富若鸿的耳垂,身上人一颤,往她身下垫了一个枕头,低声说:“抱紧我。”
    接下来的就是灵与肉的碰撞和交合,米雪的头顶是几块大镜子,她在下位,能看清自己是怎么被顶弄的淫叫连连,双腿发颤的。
    富若鸿的身材很好,腰上没一点赘肉,屁股挺翘,用力撞击时腰窝深陷,绑在她腰间和屁股上的黑色带子让她的臀更紧绷,性感的不得了,米雪去抓她的屁股,富若鸿还凑到她耳边低语,“这么想要?看得清怎么被操的吗?”
    于是更用力的抽插起来,紫色的柱体恨不得塞进米雪的最深处,捣弄的汁水飞溅,啪啪啪的声音几乎要把她的小屁股分成两半。
    一颗饱满的水蜜桃成熟了,采摘的人尽情探索着桃子身体深处的秘密,劈劈啪啪的把桃肉翻出来又塞进去,直到桃子变成深红色,吐出甜蜜的汁水。
    “啊!啊…...啊……好深…...不要…...不要那里…...”  米雪只能求饶,她的灵魂都快要出鞘了,富若鸿对她太坏了,逼她承认这个可恶的柱子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现在是她拿自己的几把在操她。
    米雪跟前任只用过一次假阳具,那次弄的她好痛,后面就没再尝试过。这次没有丝毫痛感,只有花心被撞击的爽感和饱满肿胀的充实感,连润滑剂都不用一滴,她自己就流出了大量的粘液,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水。
    “吞的不是很努力吗?吸住不放的也是你,不要的也是你,到底听哪个?”富若鸿在她耳边喷气,带着淡淡的酒精味,捏着她的下巴,逼她让她看自己的穴是怎么吞进这么长一根东西的,故意拿出一大截,又重重捅进去。
    米雪在羞耻中高潮了,她不知道自己居然被假阳具入体也能高潮,大概是心理的刺激高于肉体的刺激,她抖动着,淅淅沥沥喷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富若鸿还不满意,喘着粗气想把她翻过去进入她,可米雪高潮了几次后身体太过敏感和脆弱,紧贴着她流泪,流着流着,富若鸿也冷静下来,解掉身上的带子,躺倒在床上恢复气息。
    米雪像小老鼠一样挪到她的下身,用小舌头抚慰整晚都没有被触碰到的地方,富若鸿也够湿,就是没湿到喷水。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饮食清淡,作息和锻炼都规律,富若鸿的下身气味非常清淡,阴户颜色也淡淡的,毛发都剃的干干净净,米雪喜欢她这里,仅次于喜欢她的乳。
    哪怕现在下身黏腻潮湿,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唇印,米雪也着迷的舔舐着她心目中女神的私密处,对她打开双腿,就足够证明富若鸿也是想要的,她只是习惯了在床上要取悦别人的那个角色,并不代表她不想被爱抚和亲吻。
    米雪舔到一颗肉肉的小珠,只要一碰,富若鸿的身体就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在正确的位置了,不管不顾的捧起两条大长腿,把舌头拼命往那个点上钻,富若鸿抓住她的头发摩挲,两分钟后,湿热的液体涌入米雪的口腔。
    她咽下去那些液体,不难闻也不难喝,就只是充满了荷尔蒙和欲望的东西而已,女儿家动情的产物足够迷人。
    云雨渐消,米雪趴在富若鸿的身上,去绕她的发尾,手指在她的花穴的入口处打转,被富若鸿捉住手,锁到了头顶。
    两个人终于想起来还没接过吻,现在在余韵中深吻,唇齿相依,舍不得分开。半醉半醒的时候感觉最好。
    “你不想要吗?”米雪看了看被丢在床尾的紫色玩具,心里想着自己戴上以后,富若鸿也在她身下欲仙欲死咿咿呀呀求着她慢点。
    “你坚持不了五分钟的。还有,我对被插确实没兴趣。”富若鸿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幻想什么,无情的打破了她。
    米雪脸一晒,她没那么多床上的经验又不是她的错,她体力不好也不是她的错呀,富若鸿这么会玩,不还是以前谈了那么多个么?健身的那点肌肉和力气全用在折腾她上,是不是还得给她颁发个奖状?
    “我怎么坚持不了?”米雪的好胜心被激起,她翻到富若鸿身上,要分开她的双腿拿下体顶她,却发现她的妹妹没办法跟富若鸿的对上,且这种进攻的姿势没几下就好累。
    富若鸿笑了一下,被她逗乐了,伸手抓住米雪垂下来的两个白兔在手里揉捏。
    “你以为做攻很轻松,属性也能随便改?”富若鸿坐起身,把米雪面对面抱住,两个人下身贴合,她推动臀部和大腿,让米雪在她身上浮动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肿胀的阴唇触碰到另一个温热的私处,上下摩擦几下又开始潮湿。
    米雪的左边乳头连带着半个奶,都被含进了嘴里,像是要吸出乳汁一样吮吸碾压。
    对,女同性恋都爱吃奶,都有Mommy  issue,  不想当枕头公主的都想反攻,可当攻是有天赋的,有些人生来就会,有些人学半生还笨拙异常。
    “有没有知道错?还会跟来路不明的人出去玩吗?”富若鸿咬住她的乳头,嘴巴里含混不清的说。
    米雪知道自己的奶子是奶质,她要是敢说不答应,乳头就要遭殃了。富若鸿撕破她那个薄薄的脸皮,本质就是一个霸道的小孩。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只有你能吸我的奶子行了吗?”米雪揪住富若鸿的两只骨感的耳朵,这人耳垂很不明显,不像她有个肉肉的耳垂。
    富若鸿勉强满意,她放开左边这个,去吸右边的,下身继续绵密的摆动。
    她们俩在酒吧一条街的边上的酒店滚了好几个小时的床单,情趣用品也是在街上现成买的,不得不说这附近配套的设施做的好,酒吧里眉来眼去勾搭上的,出来就能开房探索身体了,也许探索的还不止一具身体。
    傍晚的时候,米雪坐上了Samantha的车,这个车不是汽车,是一辆锃亮的摩托车。Samantha帅的没边,长腿一跨,从摩托上下来,递给米雪一个头盔。
    这辈子还没坐过这么帅的摩托车。
    米雪戴上头盔,也没管头盔会把发型压坏这种事。
    她抱紧Samantha的腰,有点紧张,女骑手为了她,其实没开太快,不过没开太快的速度就够让她刺激的够够的了。
    富若鸿开车出来的时候,只看见摩托车的尾气和米雪露在空气里的大半个屁股,穿那么短的裤子叉开腿坐,谁都能看到她的内裤。
    她皱着眉头拍了一下方向盘,为了耍帅骑摩托车,都不考虑女伴穿的什么衣服,做的什么发型,她现在对这个Samantha的印象已经差到谷底了。
    米雪第一次来国外的gay  bar玩,觉得比国内的les  bar或者gay  bar好玩多了,到处都是寻欢作乐的人,端着各种烈酒shot  的肌肉男走来走去,屁股上只有一根带子,给他塞点钱,就能摸他屁股,再塞一点,就能摸其他地方。
    表演的人做出各种各样具有性暗示的舞蹈动作,台下的人都纷纷往他们的内裤里塞钱。
    音乐声震耳欲聋,Samantha只能贴着她在她耳边大声说话,连带着手搂着她的肩膀,不让别人碰到她。
    她们还没走到舞池,在吧台前点酒。
    米雪捏着她的小钱包,跟Samantha示意她要请她喝酒,Samantha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了句什么米雪也没听清,就看她从吧台那个身高至少有一米九的调酒大叔手里拿了两杯调酒,递了一杯给米雪。
    米雪听说外国人做什么都是AA制,她怕Samantha多想自己占她便宜,从小钱包里掏出一张整的纸币,塞到她手里。
    “You  keep  your  money,  ok?  Dear,  I  got  everything  tonight.”  Samantha被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把钱又推回去。
    谁请心动女生出来玩,还让她买单?她非要买单,说明她对自己没意思,那就太失败了。
    米雪点点头,喝了一口绿色的酒,甜甜酸酸的,不难喝也不好喝,她暂时还没融入这里群魔乱舞的氛围。
    Samantha领她去舞池跳舞,舞池里浓郁的香水味和各色各样的人群,大多比米雪高大一个size,有人看米雪可爱,凑近她想跟她搭讪,Samantha也没表现出太大的异议,她鼓励米雪放开四肢舞动。
    米雪是真不会跳舞,她看着Samantha已经很活跃了,她会跳舞,所以DJ的音乐一上来,她就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好几个性感的辣妹要跟她贴在一起跳舞。
    Samantha看了米雪一眼,如果在以前,她不会拒绝女孩要跟她跳舞的请求,可米雪呆呆的站在舞池里,小小一只,手足无措的样子,她还是摇了摇头,把米雪罩进她的怀里。
    “一起跳?”她用蹩脚的中文问了米雪一句,米雪这次倒是听清了,笑了出来。
    好吧,只要Samantha不摸她的胸和屁股,她跳一跳也不是不可以。
    两杯酒下肚,人变得晕晕乎乎的,似乎也更容易放开了,米雪试着在舞池里摆动了一下四肢,Samantha就贴在她身后形影不离,香水味很重。
    虽然酒精的作用下人不是很清醒,可跟帅妹到底是不熟,她离这么近,还搂着她,下一秒都要亲上来了,米雪伸手推了推Samantha的胸膛,却被桎梏在怀里。
    米雪摇头,那双蓝眼睛有点受伤,让米雪想到被抛弃的大白狗,她又心软了,想说那抱一个,就当给你一个友情的支持,还没抱上了,就被一股力量分开了。
    富二小姐水灵灵的出现在她面前,不由分说的推开Samantha,把米雪拉到身后,还掏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的小外套,裹在米雪的上半身,遮住她裸露在外面的乳沟。
    周围人一看有戏看,都不跳舞了,围在一起看富若鸿跟Samantha对峙。
    米雪一整个脑子嗡嗡的,她可不想在另一个国家丢脸,一只手牵一个,把两个女人拽出了热闹的舞池。
    米雪以前跟朋友们一起嘲笑“你们不要打了啦”这种场景,觉得两个人为一个人打架很可笑,完全就是小孩子。
    现在她自己碰到这种情况,还是富若鸿冲过来不给Samantha碰她,莫名其妙的觉得,萌萌的可爱。
    叁个人来到酒吧外,富若鸿大概是说了一些作为工作人员,却来骚扰客人,是非常不专业的行为的话,Samantha脾气也没看起来那么好,她质问富若鸿是否有资格干涉别人的私生活,上来就对另一个成年人进行侮辱,她在工作时间的确是侍应生,可她不是24小时服务客人的人。
    酒吧前的两个检查顾客证件的大哥,看这边似乎有争执,走过来想劝解,米雪看他们五大叁粗一拳能打倒几个富若鸿,连忙拉住富若鸿的手臂。
    “若鸿,别在国外的街头跟他们本国人发生冲突,没有任何好处的。我们回去吧。”她一紧张,喊了富若鸿的名字。
    那一声“若鸿”小小的,轻轻的,像云朵一样挠在富若鸿的心头。
    米雪主动跟Samantha告别,说感谢她带她一起玩,就是今晚的时间不太合适,下次有机会在一再一起吃饭,富若鸿打断她,说没有下次了。
    米雪戳富若鸿的背,要求她跟Samantha保证这件事不会对她的工作有任何影响,她们仍然是朋友。
    富若鸿不情不愿地说了。
    Samantha到这还看不出来米雪喜欢富若鸿就不合适了,她是喜欢Miss亚洲小姐,可惜有人捷足先登了。
    “I  don’t  think  you  treat  her  well.  You  don’t  cherish  your  girl,  one  day  you’ll  know  what  kind  of  price  you  pay  to  win  her  back.”  Samantha抱着胳膊,冷酷的对富若鸿说。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富若鸿不接受别人的教育和威胁,这个金发女一看就是个玩咖,约英语都讲不顺畅的客人去酒吧玩,对她上下其手,把她爪子剁了都不可惜。
    Samantha返回酒吧,米雪跟在富若鸿身后走着,这人背影看着挺生气的,米雪不敢去触她的逆鳞。
    “你喝酒了?”米雪想了想还是几步追上去,高跟鞋踩在路面上叮咚直响,刚刚富若鸿靠近她,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富若鸿尾随她们进酒吧,没有直接去找米雪,她脑海里回荡着米雪说的,她们又不在交往,她没资格去管米雪的私生活。
    只好坐在吧台一个人喝了几杯酒,眼睛注意着两个人的动态。
    那个女的拿手搂米雪的腰,牵她的手,她都忍了,米雪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她的所有物,就算是她女朋友她都不能阻止对方背着她做这些事,不是女友就更没话说了。
    可这人凑上去去亲米雪,让她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亲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亲上去,下一步就能摸她,再一步就能脱她的衣服占有她,米雪就是这样诱惑她的,主动坐她腿上撩她。富怡敏说的对,她打扮的这么性感跟别人出来玩,不也是释放一种信号吗?
    从来不跟富怡敏抢东西的富若鸿,很少有这是我的东西,必须属于我,不能让给别人的心理,打理公司,也是一种职业经理人的心态。
    她的身体先于理智动作了起来,她上前分开了她们俩。
    她强调自己喝的不多,可以开车,米雪从她裤子口袋里抢走了车钥匙,两个人在街上你抢我强的,有点滑稽。
    米雪也喝了不少,香汗淋漓,乳儿从吊带里满出来,摇摇晃晃,气喘吁吁的不给她去开车。
    她生出了非常恶劣的心思,拖着这个不检点的小女人去情趣用品店买了一大堆东西,几乎是扛着她去酒店开了房。
    她想惩罚米雪,就粗暴了些,结果两人都上头了,那无穷无尽的泪水还是让她妥协了,不再掠夺米雪的身体。
    夜深以后,两个人相拥而眠,都以为对方睡熟了。米雪窝在她怀里,拿手抚摸她的脸颊,“如果是梦,那我愿意不醒。”她轻轻的说。
    她听的一清二楚,心脏停了一小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