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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但没想到手机里竟然也这么多。
    向下一滑,几乎全是她。
    莫惊春把?手机从她手里拿走,语气?非常自然地说:“到时间该睡觉了。”
    小橘眨了眨眼?睛,窝在她怀里没起来,被习以?为?常地饲主抱上楼去。
    第60章 新领导
    久违的工作, 让小橘很是高兴。
    她爱工作,主要是热爱那种被夸奖的氛围,尤其是摄影师, 对方的嘴就像是抹了?蜜一样,好话一箩筐地往外倒。
    尽管每个模特都是一样的待遇,都能?得到不重样的好听话,但?小橘不在乎这个,她只享受被吹捧的感觉。
    秋装是一件毛衣,毛线很粗,类似小拇指, 里面需要再穿一件简单的内衬——非常简单素净的白色短袖。
    下身的裤子有腰带,上面有星星一样的扣子。
    平面照对小橘而言,也?很简单, 她按照指示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和表情, 手里拿着一个月亮形状的浅黄色玩偶。
    拍完模特照, 小橘回到试衣间, 就要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去换另一件。
    是一条偏厚的长袖连衣裙, 拉锁在侧边。她拉下拉锁,把?裙子套上,再想拉上的时候, 却忽然卡住了?。
    试了?几次, 用力去拽也?拽不动。
    小橘打?开试衣间的门,钻出去一个脑袋,视线扫了?一圈, 找到在摄影师旁边正在看原片的饲主,眼睛一亮, 扬声喊道:“姐姐,过来一下呀!”
    所有人闻声望过去,又整整齐齐把?头扭回来。
    莫惊春神?色如?常,高?跟鞋在地上踩出咚咚的声音,步伐略快地走?到换衣间门口,低声问道:“怎么了??”
    小橘无?辜地眨着一双猫眼,小声告状说:“拉链拉不上去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莫惊春打?开门进去,反手将门关严。
    不大的换衣间里贴着一面镜子,旁边的墙上挂着几个衣架,换下的衣服被丢在椅子上面。
    小橘扭过身,胳膊前举,把?侧边的空档露出来,“你看。”
    嫩白的皮肤在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腰侧被光照着,肤质细腻,冷白如?玉,里面的肌肤被盖住,藏在暗处,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上去。
    莫惊春半弯着腰,把?两侧的布料贴在一起,失败了?。
    不是拉链拉不上去,而是小橘长得太快,这条裙子她有点?穿不下了?。
    因为款式剪裁的缘故,它很修身,腰部留下的余量不多。
    这套样衣还是按照小橘原来的身高?体重做的,长高?后,衣服就小了?。
    上一套的毛衣和裤子都很宽松,所以没出现这个问题。
    最近事情太多,莫惊春也?忙忘了?,忘记更改数据。
    “这套拍不了?了?,过两天改一下再拍。”她说,“你长高?了?。”
    “啊……”小橘有点?遗憾,她还没工作够呢,“那我今天就没有事情做了?吗?”
    “没有了?,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莫惊春说。
    “好吧。”小橘失落地说,“要姐姐帮我脱衣服。”
    这种事莫惊春已经做习惯了?。
    只是试衣间狭窄的空间,将外面略显嘈杂的声音分割开,形成一个大庭广众下的私密环境。
    小橘打?了?个哈欠,姿态是放松且信赖的。
    莫惊春垂眸,撩起裙摆,向上提起,被掩盖的肌肤暴露一寸寸露出来。
    指腹不小心蹭过手臂内侧,小橘反射般躲了?一下,“姐姐,你的手好凉呀。”
    样子被脱下,她不在意?地拉住人的手,关心地问:“是着凉了?吗?”
    说着,就把?这只手贴上自己的腹部,声音甜腻地说:“我帮姐姐暖一暖就好啦。”
    掌心下的触感滑嫩而滚烫,莫惊春想把?手抽回来,但?遇上小橘的大力,无?疾而终,“我不冷,是你体温本身就高?。”
    她控制着视线,尽量不往下看,脑海里却自动补全了?该有的影像。
    “是吗?”
    小橘忽地凑近了?,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对方的,认真感受了?一番,“好像的确没有着凉,哎,我们的睫毛会不会打?架呀!”
    她快速眨动着眼睛,卷卷的长睫毛便扑扇扑扇。
    在睫毛打?架之?前,鼻子就已经先挨上了?。
    莫惊春屏住呼吸,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门上,稳住声音说:“好了?,快松手,把?衣服穿好,你这样才?会着凉。”
    少女就嘻嘻笑着松开手,把?自己原本的衣服穿上了?。
    莫惊春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但?午休的时候,小橘又凑过来,把?她拉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再挤到旁边。
    一张脸越靠越近,最后差不多隔了?几毫米的距离才?停下。随后,莫惊春便感到脸颊上传来一阵轻轻的、痒痒的触碰,像是小小的毛扫帚,正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
    是小橘正在眨眼睛,用睫毛去扫她的脸。
    “哈哈!睫毛打?架!吃我攻击。”
    她兴高?采烈地,貌似找到了?新的玩法,快速眨动自己的眼睛,扫了?一阵后,停下来坐好,把?脸一送,催促道:“姐姐快来,轮到你了?,这是回合制的!”
    莫惊春的耳尖渐渐红了?。
    那种轻轻的痒意?,不像是扫在脸上,更像是拿着一根羽毛,扫在她的心里,扫在她的骨头缝里,让她几乎坐不住,只觉得哪儿都是痒的,让人恨不得去抓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