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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二章神秘声音

      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忽然我悠悠地醒转,随即听到耳边传来叽里呱啦的说话声。我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记住了自己昏睡过去之前的际遇。但我却并没有睁开眼睛,我想看看敌人准备耍弄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暗自运气,还好,身体似乎非常正常,巨大的力量依然充溢着我的身体,而且体内的气息非常流畅。看来,经过昏睡后,我的身体甚至被调养到最佳的状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肚子微微有些饿,中午本就只是吃了些干粮,现在应该也已经不算早了吧?
    不过,通过身体的感受,我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躺在一张沙发上,既然是沙发,那我应该置身于某个客厅之类的地方吧?除了两个敌人对话外,没有任何其它声响。
    良久,敌人安静下来,随即有人走了过来,大概在打量着我。大约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他又走到附近和另一个人开始了令人厌烦、无法听懂的啰嗦。
    几乎两个小时,我有n次几乎跳起来将那两个啰嗦的家伙进行暴打,以图使他们止住他们那可恶的噪音。然而我还是忍了下来,我想知道答案,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终于,有人走了进来,看来这家伙是来看我有没有醒转的。他在我的面前伫立良久,然后对那两人说了些什么,那两人连忙奴性十足地嗨嗨应承。
    在那人走后,那两人又极其热烈地叽里呱啦起来。我见敌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于是稍稍将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只见我躺着的地方却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客厅中,而是在一个大大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有些奇怪,似乎与一般的房子不一样。我转动着眼珠子,半天却没有发现出这种奇怪的感觉出自哪里,这里的家具、物品的布置倒也正常啊。良久,直到确定那两个还在兴奋地啰嗦的家伙不会看到我的动作后,我稍稍的转动了自己的脖子,随即就发现了这里的特别来:这间屋子没有窗户!
    没有窗户的房间并不稀罕,比如有的储藏室就不设置窗子。但问题是,像这样一间几乎有接近30平米的房子不专设窗户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唯一可能就是,这里是一处地下室!我稍稍挪动着身体,立即在心底叫苦起来:我赖以和薛采菱通讯的卫星电话不见了!
    看来,敌人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追踪,于是不但将我的卫星电话收了去,而且将我关到了这处守卫应该相当严密的地下室中。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现在我唯一想判断的是,这里安装摄像头没有。如果有,那么我就不再耍任何手段,干脆敞开了和敌人谈判;如果没有,我就使计将那俩啰嗦的家伙打晕了,再作其它想法。
    我依然将自己的眼睛露出一丝极小的缝隙,然后转动着眼珠子四处察看,就我能看到的地方应该是没有什么摄像头的。我并不以为他们这里会像剑龙公司那里一样,能将摄像头隐藏得完全天衣无缝。我稍稍将头部不断极其缓慢地挪动,四处观察,然而还是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大约这里只是他们临时的落脚点,所以才没有这样的设备吧?
    我微微思忖一会,于是故意稍稍地呻吟一声。果然,那俩家伙立即停住了无休无止的噪音,随即齐齐地朝我走了过来。
    我心中冷笑着,等到敌人都站到我面前,并开始蹲下准备仔细察看的时候,我忽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地击打在敌人的头部上。俩无比啰嗦的家伙看来也就低阶武者而已,在我如此突然的打击下,他们完全就没有反应过来,非常干脆地昏晕过去。不过可笑的是,直到昏晕后,他们还睁着大大的牛眼,露出震惊的神色。我简直就要乐出声了,于是将俩家伙眼皮上轻轻合上,然后迅捷地闪躲到房门的一侧。
    大约地感到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我将门极轻地打开,只见门外是一座扶梯。我顺着扶梯走了上去,摸到出口往上看去,上面却是一间书房类似的房子。
    我察看了一下周围环境,刚刚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忽然感觉不对,于是连忙往左边一闪,果然有一名头罩白巾的家伙一拳就击打在我刚才立脚之处,拳声破空竟然颇带凛冽的风声,看来此人是一名修为不浅的武者!
    我们就如此对峙而立,本来我已经准备做好自己行迹败露的准备,哪知那人却一声不吭,似乎就想自己一人将我拿下似的。
    如此正好,既然你有这样的信心,我就会给你表演的机会!我心中冷笑着,于是暗暗开始将自己那浩大的内息催动,迅速地汇聚到手掌劳宫穴处,准备对敌人一击制胜。
    然而,敌人却忽然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只见他向我摇摇手,随即将蒙面巾扯了下来。我一见差点就叫了出声,原来这家伙竟然就是我们剑龙公司的副总曾龙斌!
    曾龙斌向我示意跟着他,然后我们这间房子的窗户轻轻地爬了出去。
    窗户外是一片草地,灯火非常朦胧。我们匍匐着爬到了一处种植着非常多灌木的地方。我极小声的问道:“曾副总,你怎么来了?”
    曾龙斌小声道:“我其实就是保护你的特勤队带队的人,只是一直就没有出来罢了。对了温总,这些日本人绑架你有什么目的,你搞清楚了吗?”
    我摇头说:“我正想出来调查呢!不过,我可不懂日文,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啊!曾副总,你懂吗?”
    曾龙斌惭愧地摇头说:“我一个当兵出身的,哪里懂什么日文啊?就英文也是在军事学院进修时在学过,现在才记得一些。”
    我苦笑说:“我们对他们的语言不能掌握,那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想搞什么阴谋啊?要不我干脆再去做他们的俘虏?”
    曾龙斌摇头道:“不!那样并非上策,甚至有可能危及你的生命安全。”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问道:“曾副总,秋兰和金善美导游被他们放回去了的,她们没事吧?”
    曾龙斌冷笑道:“那些倭寇的话哪里能相信啊?不过金善美导游身上有着我们的追踪电子设备,所以我们很快就将她们救了下来,现在已经安全了。”
    我恍然,这才知道为何在敌人选择人质时却出言威胁了,原来她就是做好了被敌人绑架打算的啊!随即我又问道:“曾副总,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曾龙斌“嘿嘿”一笑,说:“其实我们先是跟随着你身上的卫星电话信号,后来是直接跟着你们的车辆。我并不是一个人过来,除了我,另外还有温总你师傅派来的那些高手,他们刚才帮我将这间房里的几个敌人给收拾后,就到外围警戒去了。”
    原来果真如此,薛采菱这臭丫头作出了这么多的安排却全部将我蒙在鼓里,甚至让我做了敌人的诱饵!我一时暗自恨得牙齿都痒痒的,心里不由立下最残酷的誓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将那丫头的屁屁打肿,看她还敢不敢这样戏弄我这个上级和老板!
    曾龙斌忽然道:“敌人几乎经常出入那边一间房子,是不是敌人的魁首就在那里呢?要不我们去看看?”
    我苦笑说:“看看倒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我们完全不懂敌人的语言啊!”曾龙斌忽然冒出罕见的狡猾笑容,取出一个手机模样的东西道:“我们就将这些人的声音录下,然后带回去让薛副总分析好了!”
    听到他提到薛采菱,我终于忍不住道:“我们这位薛副总手段实在是很厉害啊,不但算计了敌人,连带着我也被算计了!”
    曾龙斌一愣,随即乐了,极小声地嘿嘿笑了起来。随即道:“温总,那个事情我们回去再研究,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我点点头,于是和曾龙斌一起他所说的几十米外的那间房子窗下摸去。我们动作极其细微,加之这里的警卫似乎被人收拾过,所以我们竟然很安全地来到那个窗子底下。
    终于,凭借着我那极其灵敏的听觉,我隔着玻璃听到了里面隐约传来的声音,而由于声音很细微的缘故,曾龙斌却几乎完全没有办法听清,那个手机模样的东西就成为摆设。
    我凝视仔细地听了一下,顿时大为骇异起来,里面说话的人说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日本话,而是典型的汉语!并且最让人心惊的是,其中一人的语音似乎让我有一丝熟识的感觉,但我却实在想不起是谁了。
    我继续聚精会神地聆听着,只见一个老者用陌生而生硬的声调道:“宗主,您说在将紫芸香水拿到手就直接将温嘉伟放掉么?”
    另一个我熟识的声音道:“是。我们还要靠他为我们做事,最好不要惊动他某一方面的神经,跟不能让我们的死对头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老者道:“不过,宗主你拿到香水公司有什么很大的益处么?”
    那个什么“宗主”道:“这就是安乐君你所不知道的了。其实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对这个香水公司感兴趣,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
    那个叫什么“安乐君”的老者道:“宗主,能让您如此尊敬的朋友应该在天下很少了吧?”
    “宗主”道:“是很少了。我们中国就两三个而已,印度有一个也不知道死了没有。欧洲教廷倒有一个,就是太过迂腐了些。至于其它国家的人嘛,我还得继续研究研究!”
    我闻言一怔,这都是什么人啊,口气竟然如此之大,就算我的师傅、号称亚洲黑道之王的黑石都没有这样狂妄过啊!靠!
    “安乐君”又道:“那宗主就准备答应温嘉伟那么好的条件么?其实我们当时已经抓住他的女人了,我想就算我们不给他那么好的条件他也是得将香水公司双手奉上的!”
    那“宗主”道:“安乐君,我们做事情首先就得给人一定的甜头,之后才让他去做事,这样他做起事情来才勤勉用力。就算是使唤一条狗,你也先得给它吃饱吧?是不是?”
    那“安乐君”连声道:“是,那是!宗主想问题、做事情真是高瞻远瞩啊!本派能和宗主结盟,真是本派之福气!”
    我被那个什么狗屁“宗主”给骂了,鼻子几乎都给气歪了,顿时心底大骂起来!靠!ntm才是狗呢!想我为你们做事情?nnd你们就自己做白日梦去吧!老子就算是死也不给你们这些狗东西做事!
    就在我气得呼吸都开始不均匀的时候,那“宗主”忽然诧异地“嗯”一声,道:“安乐君,你的手下很大胆啊,竟敢偷听我们的讲话!”
    那“安乐君”显然一惊,道:“不可能啊!我都吩咐了人都不得靠近这附近的,我的部下谁都不敢稍加抗命的!难道宗主,你,你怎么走了”
    我一惊,知道自己的行踪肯定败露了,于是连赶紧往后望去,准备招呼曾龙斌一起逃走。哪知往后却望了个空,原来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将我一人抛下离去了!
    我连忙就准备逃之夭夭,一边在诅咒着那个极其不讲义气的家伙,至少在心底暗暗纺要他请三次客,以补偿我可怜的心灵所受的严重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