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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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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第十九章 ...
    木青回去,正是快晚饭的时候,聚居地的空地里,每一个火堆前都在往上袅袅冒着炊烟。娜朵看见了她,眼睛一亮,招手示意她过去坐在旁边,说了句话,木青只抓住了“骊芒”两个音节。她看了下四周,并不见骊芒,便猜测娜朵应该是说他去找自己去了。
    天色渐暗,瓦罐子里的汤水被火苗舔得不住沸腾,渐渐变浅。木青添了些水,重新又慢慢沸了起来。等柴火熄暗了,木青揭开了罐子上的盖子让它自然凉却。当滚烫的汤汁凉得终于可以入口的时候,她远远看见了骊芒回来的身影,看起来像是刚从林子里出来,正往这边急匆匆地过来。
    四周的光线有些黯淡,这么远的距离,她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但仍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焦急。
    木青正要朝他挥下手,突然想起上次他也像这次一样地去寻找自己,找到后显得很是生气,当时差点把她的手腕都扭断了。不知道这回是不是也会向她发脾气。一时有些犹豫,本已经举了起来的手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骊芒很快就看到了她,显得一下放松了下来。出乎她的意料,他大踏步地赶了过来的时候,并没发脾气,只是蹲到了她面前,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身子扳得几乎贴到了他眼前,这才仔细地端详着她,目光里流露出了一丝关切之意。
    没有言语,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和自然的眼神,却叫木青心底瞬间有些发软。她想起下午他被族人们簇拥着往前不断回头看的时候,一定是注意到了她当时仿佛失魂落魄的样子,后来在聚居地不见自己,这才出去寻找的。
    木青抬起手,扯了扯他垂落在额前的一绺长发,朝他微微笑了下。
    骊芒似乎没料到她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愣愣地望着她,一时没有反应。
    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哄他刮掉这满脸的胡须,他应该也不会很难看……
    木青望着他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一张脸,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合时宜,急忙转过了身,指了指仍架在已经燃尽的火堆上的那只汤罐和边上特意为他留下的几块装在陶盆里的烤肉,想了下,看着他慢慢却认真地说:“吃饭了。”
    骊芒显然是听懂了她新学会的这句话,显得既意外又高兴,朝她咧嘴呵呵地笑了下,拿过地上的那只大陶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木青一直坐在边上看着他吃,在他快要噎住的时候递过一碗汤。
    他很快就吃完了东西,将有些油腻的手往自己身上的那块遮羞布上胡乱抹了下。
    木青略微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就舒展开来,跟着从自己坐着的一块石头上站了起来。
    她往后或许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要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一道生活了。所以对于他的一些她觉得不良的习惯,以后有合适机会的话,她会慢慢提醒他改的。但现在当务之急的,还是她应该如何尽快地学会他们的语言,至少尽量避免从前发生过的无数次的鸡同鸭讲般的局面。
    她以为他准备回棚屋里去了,正要往那方向去,不想他突然牵住了她一只手,带着往溪流方向的林子边走去。
    他步子习惯性地跨得很大,木青必须紧走才能跟上,跟了段路,见他丝毫没有缓下脚步的意思,又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骊芒回头,借着半明半暗的天光,见她一只手虽仍被自己拉着,人却是站在那里不走了,唇略微地上翘,望着自己的一双眼睛里略微透出了些不满之色。
    骊芒一语不发,突然略微矮了□子,将她整个人扛到了肩头,飞快往林子里去了,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把她从那个陷阱里拉出时做过的举动一样。
    木青吓了一跳,挣扎了几下,突然想起这种情况下他惯常会用打她臀部来对付自己,一下又不敢动了,只是将自己的一只胳膊试着绕过了他脖子紧紧缠住,这样比起刚才因为倒坠而产生的血液急速涌向头脸,感觉要舒服些。
    木青耳边听到了那阵熟悉的淙淙水湍声,才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带到了下午她刚来过一次的那条溪流边。只是这段比起她平日经常去的那里要宽了许多,看着水也深了些。
    骊芒放了她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坐好。自己解下了腰间的那块兽皮,随手丢到了她身边,整个身体便在她面前一览无余了。这让木青仍感觉非常不自在,纵然两天前的夜里,她刚刚跨坐在他的身体上,对他做出过那样亲密的举动。
    木青飞快地四下瞥了一眼,见附近并没有别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只眼睛却再也不肯抬起,只是望着自己脚上那双已经有些脏污了的运动鞋,想着明天是不是该和这里的人一样开始学着赤脚走路,免得把这唯一的一双鞋子穿破,到了冬天只怕脚就要受罪了。
    骊芒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低低地笑了两声,转身已是跃入了前面溪流的一个深坑处,溅起了大片的水花。他看起来对这里的地势很是熟悉,应该时常到这里游泳或者洗澡的。
    此时夕阳已经完全西沉,天色暗了下来,一轮将满的月已经升起挂在东南的天际,笼了圈淡淡的光晕,而头顶的整片苍穹,只剩下了一片幽深的蓝,蓝得让人不敢长久注目,仿佛注目久了灵魂就会被吸附了进去。
    这轮夜空中高悬着的月,看起来和她从前熟悉得视若无睹的那轮一模一样,但是它却是至少一万年前的月。
    木青强抑住心中泛出的一阵酸楚之意,不再去看夜空,只是望着他在仍然湍急的水流里自由地搏击游动,望得有些发怔。
    他和他的猎人同伴们为了追击那只对部落深具威胁的刃齿虎,在丛林里应该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睡觉洗澡了吧?月华照在他不时露出水面的后背和手臂,闪闪发亮,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紧结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贲张或收缩。
    骊芒在溪流里游了一阵,停了下来看她一眼,突然涉水朝她走了过来,眼睛和他□在水面的皮肤一样,看起来有些闪闪发亮。
    木青注意到了他望着自己的眼神,一下有些慌张。她想站起来后退几步,但是晚了,骊芒半个身子已经探了过来,长臂扯住她的一只脚,稍稍用力,木青整个人便滑下了溪流。
    木青惊叫一声,全身衣物立刻湿透,贴在了她身上。水流比起平日湍急了许多,即使是在边上了,她仍是被冲得有些站不稳脚,慌忙扒在了他的身上。
    骊芒一双手立刻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哈哈大笑了起来,显得很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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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二十章 ...
    木青有些狼狈,又稍稍有些心慌意乱,用力挣脱开他的手,转身揪住溪边丰茂的一摊水草,手脚并用地要爬上岸去。身后的骊芒却朝她又伸出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腰肢,她一下又被他拉回了水中,后背紧紧贴在了他的前胸上。
    木青觉得他有点像是在戏耍自己,这回真生气了,扭头狠狠瞪着他。刚转头,面颊却与他低倾下来的脸几乎贴到了一处,他脸上的胡须轻轻碰触着她的肌肤,毛毛痒痒的。
    感觉到他的脸仍在继续往下压,嘴唇眼看就要碰到她的脸颊了,木青急忙转过头避让开来,但是他的唇已经就势压到了她散在颈后的长发上了。
    骊芒的脸紧紧贴在木青的后颈上,摩擦着她已经湿润了的秀发,感受着它的柔顺丝滑,片刻后,他亲上了她被长发遮盖住的后颈肌肤。仿佛觉得她还不够高,他握住她腰往上托高了下,木青一下悬空在了水中。
    他一只手抱住她腰固定住她,不断亲着她的后颈,另一手已经从泡在水中鼓胀起来的衬衫下摆中探了进去,轻而易举地占领了她的前胸。
    他的手张开了很大,几乎可以同时包握住她并不算小的前胸。起先只是慢慢地揉捏,渐渐地,木青感觉到他在用大拇指不断地摩擦按压着她的一边桃尖。
    他的指腹和他手掌一样粗糙,娇嫩的那里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很快就挺立了起来。他似乎很满意她身体的反应,喉咙里发出了声愉快的呻吟,又探向了另一边。
    木青脚尖无法着地,整个人本就是靠着身后骊芒的圈抱才没被水流冲歪,此刻更是全身发软,不止手脚发软,连心里似乎都和她此刻的后颈一样,渐渐起了阵若有似无的麻痒之意,痒得她难过异常,偏偏却又无法触摸得到。她听到了一声呻吟,和骊芒刚才发出的不同,这声呻吟,软腻又模糊,充满了挑逗的余音。
    她被骊芒猛地反转了过来抱住,涉水上了溪流抵在溪边一块仍带了些余热的平坦岩石上,这才惊觉刚才那羞人的声响竟然是自己发出的。但还来不及体味这羞惭,她湿透的衬衫和牛仔裤已经被骊芒几乎是反卷着从身上剥了下来,连带着她那双可以拿来养鱼的鞋子,胡乱卷成了一团丢在她脚下。
    月光洒在她全身的肌肤上,滑腻得就像静静流淌着的牛乳。这样毫无遮掩地完全卧在月华之下,让她紧张得几乎害怕起来,唯恐突然有人闯入。更何况此时跪坐在她脚前的骊芒,正用几乎是着了魔般的眼光紧紧地注视着她,这叫她更加心慌意乱,急忙爬了起来,探手去拿自己那一团湿嗒嗒乱七八糟卷在了一起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