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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反应过来那是木骁的精。液的时候,木生大力的咳嗽起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可是木骁反而心情大好,抽出一旁的纸巾细细的为两人清理。
    木生接受不了,她不反抗并不代表她懦弱,只是对象是木骁而已,可是他这样恶作剧般的举动显然欺人太甚,想也没想,膝盖一抬,对准他胯间直接招呼过去。
    木骁岂能让她得逞,一招就轻松的格开了她的进攻,纸巾被洒向空中扔了一地都是,木生被他扛着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后跳上床享受他的人肉抱枕时刻。
    木生僵硬着身体听着身后男人绵长的呼吸,一点儿不像陷入情。欲中的男人那般急促,可是臀瓣上抵住的硬物却是不容置喙的,木骁头埋在她颈间,双手圈过她在胸前捏着那饱满的乳肉,声音冰冰凉凉却有着压抑的苦楚。
    “想知道为什么不进去吗?”
    知道他在问什么,木生显然不会回答,她才不管他是如何良心未泯或是干脆放弃了治疗而不进去还是怎样,反正他要怎样都随便,除了这具身体,她还真没有和他抗衡的东西。
    不对,应该说她一开始本就没有任何与他抗衡的东西,这具身体如今也不属于她的了,就连面对他小小的撩拨做出的反应也不受她控制了。
    木骁可不在乎她不回答,自己就回答了,“因为,来日方长。”
    还不待木生反应,木骁又咬着他耳垂呢喃一句,“房间里没有安全套,我不想拿纯洁的生命报复你。”
    木生全身僵硬,心底暗暗骂了句无耻,内心却窃喜着幸亏没有安全套,要不然不得出事儿才怪。上一次是运气好没有中招,站在医学的角度,对方还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热血青年,她可不敢太自信老天会一直这么厚待她。
    木生还是不开口,大有把木骁当空气的意思,完完全全的忽视。其实从木骁回来开始,她开口说过的话就屈指可数,更不要说现在任人鱼肉的时候,更不会多开口。
    “现在知道了吧,深渊的滋味并不好受。”
    木骁一个人自言自语着,湿热的舌头在她后颈,蝴蝶骨之间舔舐,带来一*的酥麻和颤栗,偶尔用舌尖在突起的蝴蝶骨上剐蹭一下,这时候木生就会本能的给他反应,瑟缩下身体,但是依然不打算开口接他话。
    “既然当初敢给我下药招惹我,怎么就没想到如今的处境呢?难道你认为我是谁?能够被你随意玩弄?”
    木骁可能这辈子说的话都没有今晚说得多,一会儿讲他小时候,一会儿说起他妈妈,一会儿又嘲讽木生以前又多笨多讨厌......期间除了嘴唇双手双脚都只是老实的没有动过。
    即使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他也似乎并不需要附和和关注,自顾自的说下去。
    “当初,要不是你妈妈,可能我真的会杀了你。”
    木生闻言愣住,什么时候的事儿?即使两人关系最冰点的时候,他也顶多是不理她而已,从来没有伤害过她,何时竟然有杀她的想法?
    好似知道木生的疑惑,木骁却并不满足这样的沉默了,扳过她脑袋对着那紧闭的红唇咬去,一手制住她身体一手像那神秘地带探去,摸索到那个湿热的洞口,毫不犹豫的侵入......
    突然的疼痛让木生闷哼一声,舌尖趁机滑入,灵活的舌头扫过上颚,细数着一颗颗贝齿一般,再轻扫过她舌尖来到下颚,照例逡巡一遍,然后勾住躲避的舌尖吮吸啃噬。
    等木生僵硬的全身慢慢酸软下来,整个人如失去支撑一般瘫软在他怀抱里,木骁才放过那美好的地方,退出那三角地带。
    木生以为一切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感觉腰间一紧,身体已经二百七十度大转弯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彼此的体温渐渐融为一体。
    木生全身失去力气,脑袋落在他肩胛骨上,憋闷得不能呼吸的时候,木骁将她身体往上提了提,让她脑袋落在他颈侧,此时的木生如一个伏在爸爸肩头沉睡的小孩子般。
    “你四岁生病住院那次,我看见她熬汤去看你了,所以我在她熬的鸡汤里面加了菊花。”
    “为什么要那样做?”
    木生终于出声了,可是木骁却并不回答她,自顾自的叙述,“她当时看见了,但是她不知道鸡肉和菊花一起会有毒,也幸亏你福大命大是在医院,要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为什么?你也才九岁而已。”木生忍不住低吼,听他念了两个多小时,很多次想开口让他闭嘴她都忍住了,可是这次她忍不住了,一个九岁的孩子心理怎么这么恶毒?
    “为什么?因为我已经失去父母了,你凭什么该得到一切呢?”
    原来她就这样失去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母爱?因为一个九岁孩子的嫉妒?因为那场和她无关的阴谋或者杀戮?因为自己母亲的内疚?
    木骁絮絮叨叨的讲了许多,木生却再也不想开口了。既然注定逃不掉就一起呆在地狱吧,反正两人注定纠缠不清。
    这样的对抗无疑是最耗费体力的,即使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睡去,木生也在身后柔缓的抚摸下闭上了沉重的双眼。听着安详冗长的呼吸在黑暗中流泻着,木骁皱了皱英挺的双眉,终于停止了说话,思索着下一步的打算,显然一开始木生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可是现在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第22章 归队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木生就醒了,外面还是一片漆黑,睁开眼睛在黑暗的视线里适应了一会儿,从窗户里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才依稀看清这是自己房间,至于是什么时候怎么回来的,她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想到昨晚被木骁阴鹜的眼神和诡异的举动吓到惊蛰以至于没出息的腿软,木生至今都还耿耿于怀。
    那个曾经想要杀了她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原来一直都隐藏得这么好。
    当之无愧的忍者神龟!
    如果自己没有愚不可及的去给他下药招惹他的话,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那个人平静冷漠的面容下是如此残暴阴暗。
    木骁真的很善于伪装,对着贺呈的时候阳光刚烈,对着黄妈时温暖乖巧,对着木天时冷漠疏离,对着肖笑是不屑一顾。
    唯独面对不生时,他仿佛收起了他所有的伪装,或者是他所有善意的真实,留给她的全是阴暗痴癫到残暴的那一面。
    而前方现在堪比这皑皑大雪,笼罩着一片迷雾,命途多舛或许会是她今生的写照呢。
    黄妈起来做饭的时候木生就准备出门了,一来是学校一早有课,二来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木骁,似乎以前那样一味的逃避愧疚也躲不开两人纠缠的命运,而经过一晚上对于他,木生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建设。
    木生背着书包穿好大衣下楼的时候,黄妈刚把厨房的灯打开,看见木生的时候下了一大跳。
    “怎么起这么早,早上的课不是八点才上吗?”
    木生喝了杯热水暖身子,把衣架上的围巾取下来仔细的围好,一边检查书包一边回答黄妈,“今天学生会有个会要开,我早点去,不用做我的早餐了,我在校门口随便吃点就好了。”
    “外面这么冷的小心别感冒了,老爷和夫人也一大早就走了,李秘书和陈助理他们也刚刚才走。”
    “他们现在就出门了?”木生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或许意味着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黄妈先在火上烧上了水,才将冰箱里的肉馅拿出来准备做包子,因为木骁喜欢面食,所以他在家的话黄妈经常会亲手拌馅包包子当早餐。
    “是啊,听陈助理说夫人要去参加一个什么公益活动,老爷一早有个重要的会议,所以一早就来接人了。”
    木生略一思索,联系到昨晚偷听到的话,心里似乎有点明白两人达成的协议了。
    可是那不是自己能够插手和阻止的,她现在有点后悔偷听那段对话了,知道太多也只是自寻烦恼而已。
    一整天都在上课,晚上下了课也是很晚才回去,那时候大家都已经吃过晚饭了,所以除了黄妈,很少和其他人碰到,而这也是木生目前所期待的。
    周五的时候木生刚一出校门,就看见了靠在车门边的木骁。
    双腿交叠着,双手插在裤兜里,头发相比半个月前已经长长了许多,低着头注视着地面,不知道在看什么或是想什么。
    木生没什么朋友,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换做是正常的木生,早就应该不动声色的逃跑了吧。
    可是现在,木生叹了口气,径直向着木骁走去。
    她不想再懦弱了,不想再一味的逃避。不管两人之间的纠葛是谁造成的,谁是谁非,她这一生是注定躲不过逃不掉的,从踏出脚步的这一刻起,她已决定从此以后勇敢坦然的面对生活,面对那个家,面对木骁。
    双脚在他面前站定,木生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书包带子,她虽然面上镇定自若,可是从她握紧的双拳就知道她内心是如此的害怕紧张。
    可是她不能退缩,如果她后退了这一步,躲过了一时,但是她一世都会活在那阴暗的深渊,重复上一世凄惨的结局,她想着那蚀骨的疼痛和生不如死的人生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更坚定了她不要逃跑,不要移动脚步的信念。
    看见目光里突然出现的雪地靴,木骁恍然从梦中醒来的样子,骤然抬起头,双眼带着些微迷离的看着木生,好似认不清前面的人是谁在努力辨别一样。
    木生也看出了他的异样,这个前一世爱而不得弃之不舍的男人,何曾这样迷茫无助过呢。
    “你没事儿吧,我看你脸色不大好。”
    虽然木生痛恨他一次次的欺凌,但是面对他她还是做不到不闻不问,做不到置之不理,以牙还牙本来就不是她能够做出的事儿。
    木骁那样脆弱的表情也仅仅是一秒钟的些微失神,很快双眼就恢复了清明,要不是刚刚实实在在的看见了,木生此刻都怀疑上一秒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没事儿,黄妈说你今天下午只有两节课,坐车不方便让我来接你。”
    木骁难得的没有出言讽刺木生假惺惺,反身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快上车吧,晚了估计会堵车。”
    冬天本就出行困难,每个人开车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加上又马上是下班高峰期,堵车是很正常的事儿,以往四点多就放学了,木生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左右了。
    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木骁的车技很好,赶在高峰之前到了家。
    家里只有黄妈一个人在,肖笑和木天这一个周来都很忙碌,特别是肖笑,频繁的出席各大公益活动现场和慈善晚会,今天一早更是跟着红十字会去给山区的孩子送温暖去了。
    晚饭吃得很早,两人到家的时候五点多一点,黄妈最后一个菜正好出锅,看见一身是雪进来的两人急忙招呼他们过去吃饭。
    木生依旧乖巧的低头吃饭,木骁给两人盛了汤,在黄妈期盼的眼神中,像一个真正疼爱妹妹的好哥哥一样摸了摸木生的发顶,温柔的笑着说道,“别只顾着低头吃饭,先喝碗汤暖暖胃吧。”
    木生抬起来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他将白色陶瓷的汤碗连着汤匙一起往她面前推了推,“多喝点,这可是黄妈亲自为你熬的鸡汤。”
    木生端汤的手一抖,滚烫的鸡汤洒出来些许,整个虎口被烫得一片绯红,由于角度的关系黄妈没有看见,还一个劲的嘱咐木生多吃点,瘦成这样了。
    而木骁是亲眼看见了她的窘迫,甚至还故意挑了挑眼神,欣赏着她手背上迅速蔓延开的红肿,在他开口之前木生忍着那火辣辣的疼痛,若无其事的用将汤碗交换到了左手,右手拿着汤匙搅动了一下吹了吹冒出来的热气,将一碗汤慢慢的喝尽。
    将空碗放回桌子上,在木骁怪异吃惊的眼神中,木生抬起头冲他淡淡的微笑,“谢谢,果然暖了很多。”
    木骁一句话没说,皱了皱眉看了眼她面前的空碗,还有她藏在桌下的右手,将到嘴的关心咽了下去,冷漠如常的回答,“那就多喝点,你不是最喜欢鸡汤吗。”
    等木生吃完饭的时候,家里已经没有木骁的身影了,就好想他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样,人一走这个家里就没有他的任何痕迹。
    黄妈坐在客厅削苹果,木生抱着本病理原理的专业书坐到她身边,翻开书认真的看起来,看了一页实在看不进去,而木骁的身影一直没有看见,房间里似乎也没有声音,木生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走了。
    抱着侥幸的心理,木生接过黄妈递来的苹果,咬了一口不经意般试探着问黄妈,“黄妈,只有我们俩在家吗?”
    黄妈不疑有他的回答,以为木生知道木骁已经回部队了,感慨的叹了口气,“对啊,这少爷一走,夫人也出门了,家里真的只有我们俩了。”
    原来真的走了啊,木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此时又听黄妈说道,“少爷今晚要去执行公务,本来下午就必须归队的,他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所以我特地让他在家里吃过饭再走,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我心里真担心啊,昨晚做梦还梦见他受伤了......”
    “梦都是反的,您别多想了,可能是春运快来了吧,或者是雪灾的事儿,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木生不想自己表现得太过得意忘形,低头认真的翻着书一边咔擦咔擦的咬着苹果,口齿不清的安慰黄妈。
    “也是,即使是真的应该也是今天应验了,少爷应该会没事儿了。”
    “对啦对啦。”木生敷衍的应和着,随意的嘱咐道,“什么应验?你还是注意自己身体吧,花海市马上又要降温了。”
    黄妈可真是会挑重点听,煞有介事的将梦应验的事儿说了一遍,“看你最近瘦了想炖根猪蹄给你补补的,少爷说你喜欢鸡汤,还特地去了躺市场,结果买回来的鸡跑出来了,满厨房乱飞,抓鸡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踉跄了一下磕在了柜子上,好像伤到手臂了。”
    “应该是小伤吧,别担心了,我回房做作业了。”木生莫名抖了一下,逃也似的回了房间,她发誓再也不喝鸡汤了。
    周一木生刚到学校,就听有人小声的议论陈仲教授的实验室传出毒品的传闻,大家不敢大肆讨论但是都悄悄的议论纷纷,甚至还有好事者开局赌这个消息的真伪,以陈仲教授的为人,当然绝大部分人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是还是有少数人认为他那种医学狂人为医学献出生命都愿意,更不要说是私藏毒品这样的小事儿了。
    木生虽然假装不在意,甚至不愿意加入谈论当中觉得那是无稽之谈没什么好谈论的,但还是有意识的侧耳倾听大家的谈话,希望能够得到一点点有用的信息。
    忐忑不安的到了放学,木生坐在教室里沉默了一天,等着人都走光了,她才下定决心般站了起来,缓慢的整理书包,出了校门向着家的反方向走去。
    ☆、第23章 自首
    木生第一次进警局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由于她自己说不清包裹里到底是不是毒品,并且不愿意透露是谁让她去投递的,所以她人一直被留在了警局。
    一开始的时候是在办公大厅里,一个女警专门负责她,并且询问具体的情况,后来可能是派人证实了陈仲教授果然收到一个包裹疑似毒品之后,木生被转移到了审讯室。
    警察要求联系她的监护人,木生却迟迟不愿意打电话,密闭的审讯室里,红外监控探头清晰的记录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桌子对面的两位男警察看着手里的笔录,对对面不愿意开口的女孩毫无办法。
    “木同学,你这样和我们耗下去对你没有好处,知情不报和隐匿也是犯罪,也要定刑的,如果你还是不说,我们只能联系你的监护人了。”
    缉毒大队对着宋致忍着自己的脾气,皱着眉头谆谆善诱着,可是得到的却是对面的女孩小声的抗辩,“我过完年就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