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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白大褂的话刚说完,一旁一直盯着我看没出声的锁天突然缓缓的开了口:“谁先动的手?”
    第一百三十八章 惩罚
    锁天的话问完之后屋子里静了两秒钟,中年人面色有些犹疑的对着锁天开口道:“当家的…”
    锁天摆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漆黑的眼珠幽幽的扫过了众人,语速比平时慢了许多:“谁先动的手?”
    原本正和嘎子叔安抚停云的阳阳犹豫了一下指着大块头对锁天道:“他先动手的,我们是见他踹了我姐才没忍住冲上去了。”
    听了阳阳的话锁天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随着阳阳指过去的方向看向了脸色难看的大块头。
    “是你么?”锁天问。
    闻言那大块头抬头有些慌张的瞧了眼锁天,随即脚步不自然的又朝着白大褂靠近了一些。
    “我在问你话。”锁天眯起了眼睛。
    “那…那女人骂人太难听,我没忍住,才…”大块头一扫刚刚的牛气冲天,这会被锁天两句话问的就差没把脖子缩回到胸膛里去。
    闻言,没等锁天再回答,挡在他们身前的白大褂突然呵呵笑了两声,随即摆手对着身后的人道:“好了好了,都多大点事,赶紧把这几个人给清出去,咱这规矩以后跟他们说道说道就成了,还有不是我说你个杨壮,这姑娘是咱锁当家的人,你哪能动手打呢?还不快赔个歉。”
    闻言那大块头立即满脸老大不愿意的瞅了我两眼,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大胡子打断了话:“林博士,这儿说话权目前还在我们当家的身上,你少在这一锤定阴阳,我们当家的说怎么处理才能怎么处理,别忘了这t队也归c队管辖。”
    大胡子说的林博士应该就是指那白大褂了,听了大胡子的话之后,林博士又是呵呵一笑道:“我就那么一说,咱们既然都是自己人何必弄那么难看,赔个不是也就算了,毕竟c队也只是暂时被安排在这,你们走了我们还得需要t队的兄弟给负责安全不是?”
    闻言我忍不住多看了那林博士两眼,他大概是三四十岁的年纪,看上去挺显年轻,带着副金丝边眼镜,俗话说相由心生,瞧着这林博士的长相也能知道这人心思里花花肠子到底有多少,满脸猥琐丑的不得了,特别是他白大褂下面那孕妇一般的肚子,瞧见的一瞬间就让我想到了以前的世界中有关部门的有关领导。
    中年人一直是有些犹豫的脸色盯着锁天瞧,这会听了林博士的话,少有的点头附和道:“就是这样说,大家说起来都是一个组的,这支点目前也就咱们两个队,咋说也是执行一个任务,现在事情眼看着就要办齐全了,咱们可别在这当口为了这么点牛毛不如的小事伤了和气。”
    锁天一直没应话,只是盯着那大块头看了好一会,等中年人话音刚落的时候微微转头对着中年人看了过去,随即在转回头的瞬间,我注意到他手腕一拐,随即一把银色的小钢刀就被他给夹在了指缝中。
    “当家的!”中年也明显注意到了锁天手中那把钢刀,脸色顿时一变,失声就喊了出来,就在这个当头,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咻的一声,随即就传来了大块头的一声简短惨叫,但仅仅只喊了半声就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我忙顺着声响看过去,这一眼却惊得我猛地愣在了原地,刚刚还夹在锁天手里的小钢刀,此刻正稳稳的插在大块头脑门的正中央,整把钢刀几乎全都没进去了他的头部里,我瞧过去的时候大块头虽没了叫声,但浑身还在抑制不住的上下翻抖着,仅仅只是几秒钟后就在猛蹬了两下腿之后彻底没了气。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屋子里都保持了绝对的安静,大家都被眼前突然发生的情况给惊呆在了原地,直到李雨馨和钱大爷孙子以及王停云三个孩子集体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哭声,这安静才像被突然打碎的镜面一样被测底击碎。
    大块头的身下很快就浸了满满一大圈的暗红血迹,看上去刺眼极了。
    林博士脸色扭曲的看了地上的大块头一眼,随即转过头看向了锁天,缓了好一会才语调怪异的开口问道:“锁当家有必要这样么?”
    锁天没应声,只是对着身旁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立即就有人上前将地上的大块头尸体给抬了出去。
    我没想到锁天会这么轻易的动手杀人,这会完全还没从震惊中脱离出来,只能愣巴巴的盯着他瞅,身旁的韩雪和徐淑也暗暗的握紧了我的手,同样的被震惊到了。
    等地面也完全被清理干净之后,锁天才又扫了众人一圈开口道:“这是我的规矩。”说完之后视线定格到了那精瘦男人的身上又缓缓接了句:“以后都给我老实一点,你们的规矩我不管,但是奉行你们规矩的时候最好别坏了我的规矩。”说完之后,锁天又扫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两圈后又移开了目光。
    接下来就没人再开口接锁天的话,我看到林博士整个人的脸色都气绿了,但是到最后跟锁天漆黑的眼神对上之后,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精瘦男他们也忙跟着跑了出去。
    钱大爷钱大娘被t姐带人依旧十分不客气的清理了出去。
    经过这一出闹出了人命,我们也再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眼巴巴看着似乎瞬间老了一圈的钱大叔夫妻俩带着孩子唉声叹气出了屋子。
    中年人跟锁天低声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跟大胡子带着其他黑衣人走了出去,只留下锁天一个人最后站在屋子里。
    桃子被人踹了好几脚,这会被周文扛了回去,韩雪也跟着嘎子叔出去安抚被吓坏的停云,张宏生每次都会尽力避开锁天出没的地方,所以这会也跟着陈璞一起走了出去。
    屋子里依旧安静了好一会,沈风瞧了我好几眼,之后大概见我不准备先开口说话,干脆清了清嗓子走到锁天身旁语气抱歉的开口道:“实在对不起,我们也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那些人实在有些过分,我们瞧不下去才会…总之,对不起了兄弟,给你添麻烦了。”
    闻言,锁天盯着沈风看了两眼,拍了拍他肩膀没有回答,只是将眼神投向了我;“受伤了没?”
    我略微吸了吸疼的发胀的肚子,对着锁天摇头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我瞧着他那一脚踹的可实在了,我说姐,你可别硬撑着,哪里要是疼你就说。”阳阳语气满是不信的朝我走了过来,眼神跟个扫描仪般将我上下扫了一圈。
    我一把推开了他后忍着痛对着锁天和其他人道:“我就是有些不太明白,钱大爷他们虽然是山谷收留的,帮忙做一些耕地的活计,但是有必要两极分化到这个地步么?这不是侮辱人么?难道他们连进来这里的资格都没有?是住在这白屋的人高贵还是怎么着钱大爷他们身上有传染病毒?他们只是关心我的情况,过来跟大家聊聊天,犯得着这么闹的轰轰烈烈的来清理么?”
    闻言徐淑接腔道:“我也理解不了这些人,这都什么时候了?犯得着为了这种可笑的规矩来伤人和气么?态度那么恶劣,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犯了啥十恶不赦的大事。”
    沈风摆手打断了我们俩的话道:“这是人家的地方,人家肯定就有自己的规矩,就连锁天都得遵守,咱们自然也没啥可说的,总之今天是我们冲动了。”
    听了沈风的话,我转头看向了锁天,想了一下后问道:“你知道这些规矩的?还是说这种恶心人的规矩就是你立的?”
    闻言,锁天摇了摇头:“这个支点是最近才开始使用的,之前是由d队管,但d队前不久在北京全军覆没了,我刚接手。”
    “那肯定就是之前那些人立的了,这些人也真够死脑筋的,那些人都已经死了,还在这遵守这么些个奇奇怪怪的规矩。”阳阳摇头道。
    闻言,俊迪接腔说:“这你就不懂了,他们一直在这山谷中充当守卫的角色,整日碌碌无为,如果不借由着在钱大爷他们那些人面前装腔作势,他们活着哪里去找寻自我和优越感?装样装久了自然难免忘记自己本身的能力,越发飘飘然变的目中无人起来。”
    我十分赞同俊迪的话,确实他说的十分的对,从刚刚他们几个进门时的神态就能瞧出来,典型的狐假虎威,仗着我们是外来的幸存者寄人篱下,而他们却是正儿八经的内部人员,所以才敢如此猖狂,拿着鸡毛当令箭,全然忘记给他那根鸡毛的主人早就已经死在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地方。
    其实仔细回想起来,在之前的生活中有多人不是和他一样?有点小权的时时刻刻都想用上小权,希翼能借此来得到其他人的尊敬惧怕和仰视,不然的话当初维护城市环境的执法城管怎么会跟大众之间闹出那么严重的矛盾?还不是因为他们犯了同样的错误?什么持法过度?全是放屁,说到底全是一群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做事太过分惹得民众暴怒而已。
    第一百三十九章 羊角风?
    锁天后又跟我们叮嘱了几句之后就回去四列了,据他说明天他们还要继续出门,至于是出去做什么他没有说。
    原本我还有些担心,锁天这个靠山走了之后t队那些人会不会借着机会找我们麻烦,但是转念又一想,今天有了大块头这个教训,就算锁天不全是因为维护我们才动手但对他们那群人应该也有一定得威慑作用。
    和沈风他们又简单聊了两句之后,大家相互安慰了一通之后就各自回屋去了,毕竟无论闹腾成啥样这日子也还得过不是?
    躺在床上,韩雪和徐淑在我身旁,她们俩又具体问了一些我在山里的遭遇,听我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胡扯一通之后,她们俩人纷纷唏嘘不已,不停的感叹着我的命大。
    睡觉的时候我依旧有些担心郑易易的情况,它那个小不点瞧着虎头虎脑的,实际上聪明的不得了,现在只能期望它能借着自己那比其他狗机灵一些的头脑能在山里保住自己的小命。
    现在估计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号召大家再进去山里找它了,毕竟已经因为它和我闹腾出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情,说起这个我就觉得脸上无光,哪能想丢个球出去就弄成现在这么多的事情出来。
    躺下没多久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虽然一直以来见惯了血迹脑浆和杀戮,但是大块头倒地后的画面依旧是给了我潜意识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刺激,整整一夜我都被梦中一团血红紧紧包围着,我能看到锁天阳阳徐淑他们在外面试图救我,但是那团血红依旧像是沼泽一样,将我困住不能动弹,当身体终于能动的那一刻我立即就尖叫着从梦中醒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徐淑闻声从门外跑了进来,当看清我满脸刚睡醒的样子后禁不住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后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递给了我道:“做噩梦了吧?”
    我浑浑噩噩的瞅了她好一会,才将思绪从混沌中给扯了回来,接过她手中的水就着喝了两口才算是稍稍稳定了些:“你们俩啥时候起的?”
    “一个多小时,这会都九点多了,想你昨天也累坏了就没喊你起来,替你把饭给拿回来的,一会洗脸刷牙自己吃吧,我先出去瞧瞧。”
    出去瞧瞧?我仰头看向徐淑问道:“外面有什么情况么?”
    闻言,徐淑接过我手中的杯子又放回到桌子上道:“可不是,就这么一夜的功夫,咱这周围都给铁栅栏给围上了。”
    “那是好事啊,这山上有行尸,围上栅栏稳妥多了,不然指不定啥时候就给行尸冲进来山谷杀个血流成河的多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
    “可是什么?”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徐淑瞅了我两眼之后才犹豫的开口道:“其实也没啥,就是觉得…怎么说呢,一会你自个出去瞧瞧吧。”
    我被徐淑给勾出了好奇心,闻言就不再瞎发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快速的洗脸刷牙吃了几口早饭后就跟着徐淑跑出了门。
    刚出六列看到眼前的场景的时候,即刻就愣在原地,瞧着眼前那一排排的几米高的铁栅栏,经不住内心里感叹了句,卧槽!
    之间原本一片空旷辽阔的山谷此刻四周全然被一条条的带刺铁丝给环绕住了,那原本横穿过山谷的公路两边也竖起了高高的铁栅栏,只在一列前面开了一扇门,此刻也是锁起来的状态,好在铁栅栏并没有将公路一路挡到头,前方留出了一个几米宽的空隙,用来联通山谷的两边,毕竟钱大叔他们还要靠着那边小溪里的水来浇地做饭什么的。
    阳阳和嘎子叔他们此刻全都聚集在了六列旁边的草地上,远远的打量着那些一夜之间竖立起来的铁栅栏,我的视线在他们和那些铁栅栏之间来回瞅了一圈,心里总是觉得十分的怪异,刚来这山谷的时候就觉得跟个人间仙境似的,瞧着环境整个人心情都能好一圈,但是这会冷不丁装上那么多铁丝网,莫名的让我有种蹲监狱的感觉。
    过去跟他们几个略微打了声招呼之后,大家就开始热切的讨论起这一夜之间他们怎么办到这些事情的,结果说起这个我才注意到,原本总爱晃晃悠悠在四处逛游的t队队员,今天竟然一个都没出现,只是远远的大门旁边守着一位万年死人脸的人员。
    见我四下打量,徐淑以为我是在找锁天,于是好心出声提醒道:“我和韩雪起床的时候锁天就已经出去了,看他昨天话的意思这回大概是得出去好些天。”
    闻言,我瞅了两眼徐淑后摆手道:“你误会了,我是奇怪t队的人都去哪了。”
    “今早我醒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动静起来瞧了眼,这次出去的有好些个人,昨晚跟咱们打起来的那群人也跟着出去了不少,你们瞅瞅,车几乎都给开出去了。”嘎子叔听到了的话,回应道。
    闻言我顺着朝之前停车的地方瞅了过去,果不其然原本那里摆放的车辆全部都没了,有些奇怪的收回眼神我瞧向了沈风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t队的人也出去了,支点都不看了?”
    沈枫闻言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被铁栅栏额外给封住的二列对我道:“瞧都封成啥样了,谁能进去,不过我估计就算这样,那里面肯定住的也有守卫。”
    “嗯。”我认可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瞬间觉得四周的空气相比较之前似乎都憋闷了些,正愣神瞧着那些铁栅栏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尖叫,现在我对类似的叫声可以说是敏感至极,这会听到响声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头就先转过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身后不远处接连着草地的地方就是一大片耕地了,平时活动房里的住户除去老人孩子几乎全部都在地里干活,这会正是半中午地里的人最多的时候,尖叫声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耕地边上连接活动房的位置有一排的柳树,平时我们找钱大爷他们屋里坐不下一伙人通常都就地坐在柳树下面,而这会尖叫声就是从柳树下一位肥胖的妇女嘴里发出来的。
    那妇女我认识,就是钱大叔的媳妇,典型的泼妇型妇女,平时和别人说话都是粗枝大叶的乱嚷嚷,不过韩雪跟她还挺能聊得来,张嘴姐闭口姐的把她哄的这些天顺带瞧见我们一张脸都跟刚吃了蜜似的,闻见声音我和徐淑沈风对视了两眼后就赶忙朝着那边跑了过去。
    刚刚离的有些远加上有钱大姐肥胖的身子在那挡着我们根本瞧不见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我们到的时候周边离他们比较近的已经全都冲了过去满满的围成了一堆,我废了老大的力气才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却发现此刻钱大爷的儿子正瘫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正不停的抽动着,两只眼睛虽是睁着却也不停的翻白,上下牙猛烈的磕着还不停的朝外吐着白沫,几个熟识的人正蹲着身子试图按住他,但是无奈根本就按不住。
    钱大姐依旧是不停的张大嘴粗着嗓子尖叫着,时不时还拍两下大腿伴着一串古怪的哭腔,确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显是被吓坏了。
    韩雪这会也随着其他人跑了过来,跟着挤进人群瞧见地上的情况后脸色慌张的扯着我衣服问道:“陈炀,这…这怎么回事啊?”
    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韩雪皱着眉头在原地着急的蹦跶了两下后见帮不上忙,就干脆跑到钱大姐身旁试图安抚住她。
    地上钱大叔儿子抽搐的更加厉害了,甚至已经到了上下扑腾的地步,猛地瞧过去就好像被丢上岸的鱼一样的挣扎着身子,嘴里吐的泡沫也更多了,时不时就朝外噗的一阵喷涌出来,发出一阵恶心的恶臭,但是那些人这会没一个退到一旁的,任由那些东西喷到身上,依旧死死的按着他的身子。
    “哎呦我天啊,这会不会是羊格子疯?”(羊角风,许多地方的方言也称为羊格子疯,格子大多是指角,所以也称羊角风)不知谁冷不丁这么喊了一句出来,人群立即就沸腾了。
    一个年纪稍长的中年汉子闻言立即就喊道:“快快快,快按紧他,瞅瞅手脚有没有握住的全给掰开咯,钱妹子,快先别哭了,快把你当家的头给扶正咯。”
    闻言正哭的哭天喊地的钱大姐立即止住了呼声,愣巴巴的瞅着那中年汉子嘴巴抖了抖问道:“陈大哥,你说啥?”
    “让你把你当家的头扶好!别一会呛死了!”没等那姓陈的中年汉子答话,人群中立即就有明显脾气急躁的人对着钱大姐连骂带催的喊了出来。
    “噢噢噢,好好好。”钱大姐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甩开了韩雪扶着她的手,三两步跑上前,一下子蹲坐在钱大哥头旁边,伸手紧紧的按住了他的头,之前吐出来的一大股恶臭的白沫弄的钱大姐满手都是,她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会回过神不停的跟钱大哥说话试图能引回他的注意力。
    第一百四十章 不好的情况
    没多大会,钱大哥在一阵猛烈的痉挛之后,逐渐平复了下来,周边原本按着他的人见状才稍稍松开了手,只余下两个人继续掰着钱大哥曲起来的手。
    “咋了咋了?咋闹腾的那么厉害?”就在情况刚稳定住,众人都在观察钱大哥的情况的时候,钱大叔和钱大婶老两口才闻风迟迟的从屋子里赶了出来,人群自觉的给他们俩让出了一条通道,当瞧清地上因为痉挛而脸部憋的有些发紫的儿子后,老两口全都是一愣,随即两人的脸上瞬间挂上了惊慌失措,忙抖着脚步跑上前,蹲下瞅了好一会,钱大婶才颤着嗓子出声问:“这,这是咋回事啊?大东这是咋了?”
    大东是钱大哥的小名,闻言那个陈姓的中年汉子出声道:“估计是犯了羊格子疯,这会应该没事了,等他缓缓就成。”
    “羊格子疯?咋会犯这病呢?俺们家也没人有过这毛病啊。”钱大叔的神态要比钱大婶看上去冷静一些,但是听了这话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哪个知道咋回事,大概是累着了,咱先把他抬回屋里,这么着睡地上也不是个法。”姓陈的汉子说完就摆手招呼着旁边几个身形比较魁梧的去将钱大哥给朝着屋子里抬。
    钱大叔钱大婶赶忙让开到一旁,随着众人的脚步跟在身后,钱大婶从见到儿子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停的在抹眼泪,这会钱大爷扶着她,老两口颤巍巍的跟在众人身后看上去无奈极了。
    待他们走远,周围只余下了我们几个人,嘎子叔抱着停云原想跟上去,但是又怕一会停云在屋里闹腾惹其他人心烦想了想又没跟过去,我拧着眉头看着不远处进到屋里的众人,心里一股不祥的预感慢慢的升起。
    以前的时候,班里有个学生也曾像钱大哥这样上着上着课突然之间倒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情况几乎是一模一样,当时不是我的课,具体情况是后来当堂的任课老师私下和我聊起来过的,后来那孩子被送进医院后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上课,据说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好在那孩子家底富裕,爸妈带着他去了北京治疗,然后没过多久世界就混乱了我也再无从得知那孩子的具体情况,不过那段时间我特地上网搜了些有关于这方面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