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强未遂(三更)
另一只手得了空,悠闲地抚摸到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裤上,几根毛发偷漏出了丁细条,唐斯南捻起一根,朝斜方拉。在他手指内搅动内的林婧扭着身子,只有呜呜声。
“穿丁字裤?”黑暗中的男人哼地一声,“你装什么呢?”
他加劲在她嘴里搅,骨节粗大,长长手指深入,一翻身压住她舔起耳朵,双指朝上模仿指交,入抠,挖口水。
林婧两腿蹬不停,为了脱身,不断地抬高腰腹,不防此中老手含笑吟吟,手下穿过她腰,细舔耳垂,舌头勾活,撩开凌乱的衬衫抚摸起细软腰身皮。
“你不比楚楚差嘛!”唐斯南吸了大麻似的陶醉地半阖起眼皮,埋首在她被撕了大半的肩头,嗅着说:
“你怎么不卖?”
林婧说不了话,只有一波波被刺激的口水从他指缝黏黏地流下。
“跟男友玩儿没这么刺激吧?”
一股股淫秽的词从他那张薄薄的嘴唇里吐露,越说他越兴奋,干脆抽出手指头,找准缝隙,准确无误把她一抱。
“让我尝尝。来。”
他掰开她的嘴唇,往很外面拉,不让林婧有说话的机会,越残忍地拉大,林婧所发出的求救信号,就越微乎其微。唾津顺嘴角流下时被他伸舌舔掉。
“乖点,就给你尝大鸡巴。”唐斯南附在她耳边悄语,用腰一挺,抵到她柔软的私处,血液齐聚下腹眼光炯炯黑亮,说,“宝贝,你水好多。”
林婧不愿听,侧过脑袋,被用力箍住颊骨掰回来。男人还在说,“你把我鸡巴头都浇湿了。”伸无名指摸了摸她上排牙,嘴对嘴舌头伸进去。
胡乱、压抑、酒精、色性,肢体交缠,汗发紊乱,唐斯南舌头粗糙炙热,伸了进去,用力下压,浑热滚烫气流从他抵靠的鼻尖下渡进嘴里。
林婧眼睁睫颤扑簌地躲,舌尽全力缩,咬合不住牙关只能里蜷,尽量地后靠,浓重酒气热味交杂着舌苔下分泌大量唾液。
“呜……唔嗯……”
她躲藏的舌尖被勾住,浑身一颤,腰部被粗大的手搂住上下抚摸。
“呜嗯……”
林婧闪个不及,腰身重重往下,唐斯南无比炙热的手几乎钳进皮肉,压住她,捆住她,两手后背反绑,在他得意忘形地浑裹唾液缠紧舌尖,卷扫香舌里,抵靠勾绕到她无路可逃的位置。
“我好硬。”他高叫着昂起头,“清高?操你个卖酒女啊?”
身形一顿,灯光大亮,蓝的、红的、眩晕阵阵袭光高洒照顶,一恍间整室彻明。
沙发上靠着抽腰的男人从女颈上起来,茫茫然扫眼门口。
“老李,我上班啦~”
醉呼呼老头儿伸手一扯,结果摸的不是年轻丰满的肉体,而是一张万元酒单。
“下班啦,下班等你。”
“唔……”
“把账结结嘛。”
唐斯南眼下阵阵晕眩,他仰高喉咙,望着浮迷的灯光眼色虚浮,短短一瞬,舌尖疼感明显,他伸手摸出了满嘴的血渍。
他舔了舔,锈味、腐味、还有一股咸咸的泪水味。然后又是一愣,把头扭下去,酒醒掉大半。
身上人衣衫不整,碎驳斑斓,肉色酒色犬马辉映,在趴伏着的一片黑发丝中憩息着一张苍白、年轻、软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