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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

      滕誉按着他的脖子倾身压上去,重重地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想都别想,如果你喜欢,以后本殿在京都给你谋个好差事,外放免谈!”
    他怎么可能会放他去没有自己的地方?
    殷旭皱了下眉头,摸了摸脖子上发痛的地方,不用看都知道颜色一定深的可怕,这男人是故意的吧?估计三天也消不了。
    “你想让我就这么见人?”殷旭斜眼看他,眼里发着光芒。滕誉目视着自己的杰作,相当有成就感,“挺好的啊,这样谁都知道你是有主的,别人打你的主意!”
    殷旭点点头,“原来如此!”说完他凑到滕誉嘴角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清晰的月牙型的血印。
    “出血了!”滕誉摸到了黏稠冰凉的液体。
    殷旭挑挑眉,不甚在意的说,“这样好看,白里透红!”
    滕誉嘴角抽了一下,他一个大男人要白里透红做什么?何况这个词明明更适合殷旭,尤其是在某些特殊时刻,想想就让人心头火热。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89 鸿门宴
    “出来!躲在哪儿做什么?”殷旭将一粒果干弹向花丛背后,很久就听到有人哎呦了一声。
    “两位爷恕罪,奴才只是不敢上前打扰,故而在此等候。”花丛后走出来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一只手捂着额头,一只手上提着这个茶壶,
    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来,男人明明一脸痛极的表情,却没叫出声。
    滕誉叫他把手拿开,就看到殷旭砸的那粒果子干在对方头上留下了一个浅坑,皮肉都少了一块,看着就疼。
    这座园子本来就配齐了管家和奴仆,滕誉住进来后也没把他们赶走,这里头恐怕都是各路神仙事先塞进来的人,不好好用用都觉得浪费了人才。
    “如果没事就下去吧,诊费药费算本殿的,以后没什么大事莫要出现在本殿面前,其余人也一样。”
    那人扑通一声跪下了,“殿下恕罪,是奴才莽撞了,不过宵员外送了大礼来,奴才是来通知您这事的。”
    “宵员外?一个员外送的礼也要本殿亲自接手么?他哪来这么大的面子?”滕誉冷笑道。
    “殿下有所不知,这位宵员外可是整个江南最有钱的人,他送来的礼物恐怕非比寻常,说不定有您喜欢的,您不如看看?”
    滕誉自然是知道所谓的宵员外是谁,他会送礼来也不奇怪,不过还买通了人拉他去看就有些怪异了。
    殷旭的好奇心被勾起了,扯了下滕誉的袖子,示意他看看去。
    “那就走吧。”滕誉起身,将手上的吃食扔回盘子里,拉着殷旭的手往前走。
    一路欣赏着小桥流水,亭廊画柱,两人绕到前院,那儿有一处专门放置礼品的门房,等主人们下了指示后才能归档入库。
    “殿下,您看这……”那人为难地瞥了一眼殷旭,显然不怎么待见他。
    “什么宝贝要藏着掖着,本少爷还非看不可了。”殷旭说完一早踹开那房门,
    最近几声娇呼,以为衣裳轻薄的男女站在屋内摆手弄姿。
    殷旭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就跟见到神器似的,唰的一下就跑进去了。
    他绕着那几个男女走了几圈,啧啧有声,“滕誉,你快进来看,没想到凡人间还有如此美人!”
    滕誉一只脚刚迈进去,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也不好看了。
    竟然有人能被殷旭认为是美人,可真不容易,宵家,他记住了!
    他调整好表情,走进去后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将人拉开了些,这才扫了那几个人一眼,双眸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送来的是四女一男,个个堪称绝色,明眸皓齿,身段风流,这是静静的不动就彷佛一幅画般。
    当然,这些都是在别人眼中看到的,在滕誉眼里,他去看到了那个被送来的男人正朝着殷旭抛媚眼。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走到殷旭面前,温柔的笑道:“在我眼里,你才是最完美的!”
    殷旭一首将他推开,朝着唯一的那名男子走去,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看。
    不违心地说,即使是上辈子的自己,外貌也是不及他的。
    这男孩大概十五六岁,收上只是随意地披了件素色长衫,整体不胖不瘦,五官出色,尤其那双眼睛,纯净又充满魅惑的感觉,足以令人离不开眼。
    他看的时间稍微长了些,滕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沉重来形容了,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把那男的丢出去。
    “真这么好看?”滕誉语气不善地问。
    殷旭先点点头,然后再摇摇头,说:“比我是绰绰有余了,比你么?……还差点。”
    滕誉听了心花怒放,一手扯住那少年将人揪出来,问那奴才,“这就是那什么员外送来的礼物?”
    “这只是其中之一,另外那几口大箱子都是,礼单在这儿!”那奴才双手捧着礼单递给滕誉,同时捡了几件贵重的礼品说给他听。
    “不用看了,都带回去好好看着,这几个原封不动地退回去!”滕誉的手指指那四女一男。
    那奴才为难了,有心劝戒不过见三皇子脸色臭得很,也不敢去说了。
    不过他难免在心里嘀咕,连这种美人都看不上,这位爷的眼光真是高啊。
    雅园的下人并不知道殷旭的真实身份,他的消息京都都传开了,可是在云锦城,听过他大名的屈指可数。
    所以难免的,别人也都以为他是三皇子的人。
    “慢着!”突然间,一道声音止住了滕誉的脚步。
    他回头,看到那个少年,“什么事?”
    “你要把我送回去?”对方用一种不可思议地表情问。
    滕誉大概能明白他的心理,这种被当作稀罕物培养出来的人,都是极其清高的,被奉承惯了,以为是个男人都会看上自己,一旦被冷待,肯定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