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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难道……
    平西王有什么阴谋不成?
    只是,这也说不通呀,承恩侯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却把平西王给恨上了。
    说的好听赔礼道歉,以秦子臻的性命做为诚意,谁料……
    明明是平西王派出的刺客,身上唯一的证据却是属于承恩侯府,无论最后查出的结果如何,皇帝起了疑心,这对承恩侯府现在的形势只会雪上加霜。
    密室的事情刚过,又来一出刺客,难道真的是流年不利?
    一想起家中密室,承恩侯心头凛然,这样的秘密平西王都能得知,那么,弄几块令牌,似乎也不是难事。
    承恩侯心头大怒,心念瞬间急转,自以为想明白真相,迅速着手开始了他的报复!
    平西王休想好过!
    秦子臻并不知道因为自己一时举动,造成了他们狗咬狗。
    他这会儿正在庄子上养伤。
    那一刀正好刺穿他的腋下,皇上特意派了太医前来诊治,就不知是为了帮他治伤,还是为了验证伤口真伪。
    秦子臻安逸得很,收到谢九思送来的补品,他心里很有成就感,很享受这种谈恋爱的滋味。
    洋洋洒洒写了封信传过去。
    大意是,本世子英勇无敌,刺客尽数歼灭,勿念,回来我就来看你。
    谢九思心神恍惚,夜不能寐。
    哪怕收到秦子臻的来信,他心里仍然不能平静,头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的无力,出不了这一座困住他的府邸。
    秦子臻伤的重不重?
    得知他遇刺的那一刻,谢九思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所有思绪全部被担忧占满,心里曾经的纠结,在他受伤的消息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想见到他,很想,很想,他想得知秦子臻是否安好。
    谢九思一边担忧秦子臻的伤势,一边恼恨秦子臻居然离得那样远,同时他更恨上了承恩侯府,不管刺客是不是承恩侯府所为,谢九思心里迁怒了。
    承恩侯府确实倒霉,如果刺客当真是他所为,他肯定不会拿出这样明晃晃的证据。
    只可惜,证据就是证据,在没有推翻这个证据之前,他就是罪魁祸首。
    谢九思这一迁怒,思维运转越发清晰。
    他很冷静地吩咐下去。
    隔了没几日,承恩侯府爆出一桩大事,林兴盛被五皇子给废了。
    说来也巧,那一日五皇子心情正好,总算在下人的劝说下准备出去走走。
    谁知偏偏就遇上一个喝醉酒的林兴盛。
    一句胡话,林兴盛戳中五皇子心头痛处。
    两人一言不合,一个不让一个,之后也不知是谁先开头,两方打了起来。
    一个醉酒的侯府公子,和一个天潢贵胄,孰胜孰负根本一目了然。
    林兴盛口不择言,五皇子一怒之下废了他。
    ☆、 第051章
    承恩侯得到消息,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他的眼眶泛起血丝,疯狂的神色犹如困兽,林兴盛那可是他的嫡长子,从小由他教育长大,承载了侯府无数期望,五皇子他怎么敢……
    就算林兴盛冒犯了他,可也罪不至此!承恩侯府纵然败落,仍然是太后娘家。
    可是,承恩侯神色颓废,鬓角生出华发,他拿什么去给儿子讨公道,那可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他能如何?
    承恩侯府陷入了一片沉寂。
    皇上心里也怒,却不是生气五皇子,在他眼里,区区一个林兴盛,哪里能和五皇子相比,更何况,听了侍卫汇报所言,分明是林兴盛挑拨在先。
    他的儿子,何时轮得到旁人议论,承恩侯没来哭诉最好,来了两罪并罚。
    这事到了太后那里也没辙,一个是亲孙子,一个侄孙,太后心疼娘家人,总不能处罚亲孙子,这样就说不过去了,毕竟,五皇子发怒情有可原,谁让林兴盛口不择言。
    换成一般人家,以下犯上这可是大罪。
    林兴盛废了,那是他活该。
    皇上不处理,太后不管,不代表承恩侯府可以咽下这口气。
    林兴盛的岳家乃是两江总督,手握一方重兵,女儿都要守活寡了,他又岂会善罢甘休。
    如果五皇子没有被废,如果靖安侯府没有发生丑事,他或许还会犹豫该不该进行报复。
    但是如今这样的情况,五皇子绝无可能荣登大宝,他还有何顾虑,宫里不受宠的皇子多了去,五皇子那是命好,出身高贵,容妃娘娘得宠,所以才得到皇上的关注,若是……
    若是靖安侯府垮了呢,五皇子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
    皇帝日理万机,又岂会时刻记得一个被废的儿子,一次两次闹事皇上会心疼,次数多了,恐怕就只会觉得厌烦。
    周万里既然能够坐到两江总督的位置,揣摩帝心自有一套。
    承恩侯府再怎么不得皇上待见,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宫里有太后娘娘,只这一条,就足以立于不败之地。
    无损自身利益的条件下,周万里并不介意帮点小忙,他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人,况且事情还关系到他的女儿。
    于是,靖安侯又倒霉了。
    他手中的事情频繁出漏子,心里恼怒又如何,靖安侯府今非昔比,谁卖他的账。
    自古以来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
    自从五皇子被废,张氏又闹出改贱为良一事,靖安侯府的名声一落千丈。
    以往见了他会点头问好的官员,如今却挂上了一脸客套的假笑。
    靖安侯疲于应付,对府内的管辖放松,谢九思终于逮到机会出门,没想到整治一个林兴盛,居然还有这等好处。
    谢九思笑得絢和,出了靖安侯府,他只觉得就连空气都新鲜了。
    秦子臻前天又来了一封信,他说再过几日就回来。
    可他已经等不及了!
    只是……
    谢九思先去了一趟天香楼,打听到秦子臻的所在之地,兴致冲冲准备了一大堆礼物,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出发,皇上忽然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秦子臻身受重伤,皇上必须安抚他,补偿他。
    但是补偿什么好呢?
    承恩侯府那边还没审出结果,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注定不能给平西王世子一个公道。
    皇帝左思右想,大脑灵光一闪,猛地想起平西王世子缺个男人。
    要求玉树临风,智计无双,学富五车,自立自强,这样的男人去哪找呢?
    很快,他的臣子为他排忧解难。
    礼部侍郎的庶子,长得丰神俊秀,曾经还考过举人,以一届庶子之身奋发苦读,正符合秦子臻的要求。
    只是身份低了点儿。
    不过,这些都小事情,反正又不是娶正妻。
    皇帝一道圣旨,将礼部侍郎之子顾君清赐予平西王世子为侧君。
    皇帝圣旨一下,满朝哗然,这还是建国以来头一次皇帝为男人赐婚。
    大街上流言纷飞,谢九思脸色铁青,一双阴沉的眼睛凉意慑人,已经是他极怒的征兆。
    准备的礼物砸了一地:“回府!”
    还去看个毛啊!
    秦子臻坐享齐人之福,舒服着呢。
    谢九思胸口血气翻腾,心里怒到了极致。
    仔细回忆过往,秦子臻似乎从来没有表明过喜欢他,只是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他真傻!
    两个男人怎么待在一起。
    就算他喜欢秦子臻,骄傲如他,又岂能与人共享。
    秦子臻简直就是一个混账。
    搅乱了他一池春水,留下一个烂摊子,自己却躲到庄子上悠闲。
    尽管他知道这是皇上赐婚,并不秦子臻的本意,但他心里还是生气,气得头昏脑胀。
    皇帝圣旨已下,事情已成定局,除非秦子臻抗旨不尊,否则……
    谢九思只觉得心疼得厉害,一阵阵抽搐,针刺一样,痛的他呼吸困难,原来,秦子臻对他来说已经这么重要了吗?
    可是,再疼,他也要把他剜出来。
    谢九思从来都是一个果断的人,他有他的骄傲!
    秦子臻伤养得不错,经过一场战斗,再有千年人参滋补,他的异能更上一层楼,终于达到四级。
    庄子上的生活很紧凑,秦澈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锻炼的时候再也没有偷懒,自发地开始加强训练。
    那一晚,对他的冲击很大。
    同样,对侍卫的冲击也很大,尽管他们是军营出身,然而,他们只是流放的罪犯,干的是最低等的苦力,从来没有上过战场。
    俗话说得好,没有见过血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经过一场鲜血的洗礼,他们终于破茧而出,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身上有了肃杀之气。
    面对刺客的凶猛,他们找到自己的不足,训练的时候更有针对性。
    秦子臻在山里搞了几场军事演习,严格地训练了他们一番。
    效果他是满意的,只是这样还不够,秦子臻设定了几个方针,将他们分门别类。按照他们的特长,分为侦查兵,特种兵,骑兵,弓箭兵,步兵,五大种类,给他们半年时间,一定要训练到顶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