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82章

      季木棉回头看他一眼, 给秋学神转达了他的话, 又笑着对秋学神说:“你应该也猜到了,其实是地府想挖你,很希望你去。”
    这话一出,弹幕又又又惊呆了。
    【卧槽!地府亲自挖人???】
    【不愧是学神,走到哪里都被抢!拜学神,希望我学业顺顺利利!】
    【只有我注意到老婆刚刚回头看了一眼吗?难道老婆是在跟地府人员交流?要不然老婆怎么知道地府想挖学神?】
    【哇趣,楼上你好眼尖!很有可能哦!老婆果然流弊,连地府都有人脉!】
    季木棉扫了眼弹幕,虽然弹幕猜得都对,但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耸耸肩:“道士能沟通阴阳,你们就当我是在梦里跟地府人员沟通的吧。”
    弹幕被他忽悠惯了,非常敷衍地回他:【嗯嗯,你说的都对。】
    季木棉:“……”
    他笑了下,目光落在秋学神身上,“你不用现在做决定,考虑好了再联系我。”
    秋学神看了眼身旁的学弟,说:“不用考虑了,我接受地府的工作。”
    主要是方圆学弟的眼神太可怜了,他一时心软,决定放学弟学妹们一马。
    当然,在完成地府工作后,他还是会时不时回来鞭笞学弟学妹们^_^
    ·
    贾国华一直处在自己的崩溃情绪里,直到听见秋学神被地府挖去工作,他猛地抬起头来,盯着镜头,说:“凭什么他能去地府当官?”
    方圆用镜头对准他:“我师兄去地府当差,你有意见?我师兄生前救过多少人,积累了多少功德,他凭什么就不能去地府当官?”
    他冷笑一声,“你是在害怕吧?你害死了我师兄,是不是怕我师兄在地府里报复你?”
    贾国华被他戳破心思,声厉内荏地叫道:“你师兄是黑袍人害死的,我是被利用了,我也是无辜的!”
    季木棉淡淡开口:“无不无辜,这不是你说了算,是老天爷说了算,你造下多少孽,天道都给你记着呢。至于秋学神,他人品那么好,去了地府也不会刻意报复你。但你生前杀人作恶,死后必受十八层地狱之苦。你爹被你牵连,不但很快会丧命,死后也会承担一份因果,会在地狱里受够惩罚才能去投胎。”
    父母作恶会殃及子女,子女作恶同样会牵连父母。
    闻言,贾国华脸色煞白,看向床上的亲爹,突然吼道:“我爹根本不知道我害人的事,他一直在昏迷,凭什么让他承担因果?”
    他自认是个大孝子,为了让亲爹活命,他才会杀死秋医生这个无辜的人。现在季木棉告诉他,他亲爹非但不能活命,还会因为他的连累死得更早,死了还会受地狱惩罚,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季木棉嗤笑:“你算什么大孝子,如果真是个孝子,就该好好让你爹做手术,而不是去杀人。”
    他顿了顿,“如果你爹一开始接受秋学神的手术,起码还能多活五年,现在你只能牵连你爹一起下地狱。”
    贾国华:“……”
    方圆在一旁点头,说:“他爹情况虽然危急,但秋师兄做了周密的手术方案,手术成功率很高,他爹如果接受手术,再活五年是没问题的。”他盯着贾国华,脸上透着浓浓的嘲讽,“实际上,在秋师兄去世后,主任和副主任也可以继续给他爹做手术,是他坚持不让,他爹的情况才会恶化。这半年他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现在就是想做手术也做不成了。”
    季木棉盯着贾国华:“你听到了吧,半年前如果你爹做手术,成功的几率很大。但你拖了半年,哪怕你没做恶事,你爹现在的情况也不能再做手术,只能等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蠢,硬生生耽搁了你爹的治疗时间。”
    贾国华脚步踉跄了一下,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季木棉一点也不同情他,继续在他心口扎刀:“所以我才说你不是大孝子,你是害死你亲爹的罪魁祸首。”
    “不……我不是罪魁祸首……”贾国华再次崩溃,扑通一声跪在他爹的病床前。
    他的确是被打击到了,如果他没有轻信黑袍人的话,如果他当时拒绝用邪术给他爹换命,他爹是不是真的还能多活几年,而他也不用背负杀人的罪孽。
    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跪在地上,抓着他爹的手,呜咽地哭:“爹,我对不起你……”
    季木棉冷冷地笑:“这个人果然人品有问题,他到现在还没向秋学神道歉。”
    弹幕也觉得贾国华的脑回路很神奇。
    【不知道是说他蠢,还是说他毒,反正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不管他的动机是不是孝顺亲爹,他用邪术害人就是不对,他对他爹的孝也是一种伪孝。】
    【说得对,如果我是他爹,知道他用另一个人的命换我的命,我肯定抽他。】
    【不理解这种人,也不想理解,只要他得到报应就好。】
    或许有人感动于贾国华对亲爹的孝顺,但更多观众都是正常人,无法理解这种轻易杀人的行为。
    更何况贾国华杀害的还是秋学神这个善良又天才的人物,大家只会更痛恨他。
    秋学神作为受害者,神色倒是很平静。
    在知道贾国华会得到报应后,他就不再把这对父子放在心上,甚至都懒得多看贾国华一眼。
    季木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