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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男生和男生在一起。”张宇文说:“确实更容易互相了解,因为思考方式相似,是这样的。 我朋友虽然结了婚,但去掉上床做爱,我感觉他还是更喜欢和同性在一起玩。”
    “可能婚姻、家庭也是如此”霍斯臣说。
    张宇文道:“但也有许多家庭,双方能完美结合,彼此达到默契理解的,只能说这和性格无关,取决于你是否遇见对的人。”
    “是!”霍斯臣答道:“遇见对的人,这很重要。 我不说她的缺点吧,但和前任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我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也对爱情失去了信心…… 外加生理方面的……”
    “嗯。”张宇文每次想到阳痿与霍斯臣的大棒的实际形态,就很想笑。
    “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钓鱼,但是就看见你了。”霍斯臣说:“当时我在想,如果有一个人,能让我愿意和他过完这辈子,那么一定是你这样的。”
    “但你那个时候,连我是什么性格的人都不知道。”张宇文提醒道。
    霍斯臣:“长得像你这样。”
    张宇文笑道:“你只是好色而已。”
    霍斯臣掏出手机,翻照片给张宇文看,张宇文看见了那次去cs营地里,霍斯臣用手机偷拍的一张照片——
    当时他们一群人正在湖畔听老板讲解规则,而霍斯臣站在不远处,用手机偷拍下了逆光的张宇文的侧面。
    张宇文相信了,霍斯臣居然是对自己一见钟情的!
    “但是你没有阳痿,相信我。”张宇文说:“你只是在恋爱上受了些挫折,外加工作压力太大,导致暂时性的。”
    霍斯臣:“也许?后来我又找到了久违的感觉…… 和你们一起爬山。”
    张宇文:“哦,哪次?”
    霍斯臣说:“就在撩你衣服,给你涂药的时候,你的皮肤很白,有种男生的吸引力……”
    张宇文第一个念头是:天啊!常锦星不愧是渣男,他的观察实在太准确了。 当时就是常锦星最先捕捉到了霍斯臣这个瞬间。
    “…… 那天晚上我们睡一张床。”霍斯臣说:“半夜你抱着我,我对性的感觉,就全部回来了,像是被你唤醒一般。”
    张宇文只是笑,霍斯臣却很认真地看着他。
    “我想和你做爱。”霍斯臣的身体稍稍倾过来,看着张宇文的眼睛:“可以吗?我想和你上床,我想好好地爱你,你可以教我,我会用我所有的办法来满足你。”
    张宇文看着霍斯臣的脸,侧过去亲了下他,这样的请求实在太正式了,太认真了,谁也不会拒绝的。
    “好的。”张宇文说:“现在吗?我这就去把其他人的门全部锁死。”
    霍斯臣笑了起来,似乎在想时间,说:“过几天我找你。”
    张宇文“嗯”了一声,没有再说,霍斯臣又道:“让我当攻,我们说好的。”
    “知道了知道了。”张宇文答道。
    霍斯臣看了眼表,却不起身,张宇文说:“你要上班去了?”
    霍斯臣:“我还硬着,你亲我那下我差点射了。”
    霍斯臣调情把自己调硬了,凑过来被张宇文亲时,两人都有了反应。 张宇文穿着家居服,霍斯臣却穿着西装裤,撑得相当紧。
    “这里只有你和我。”张宇文说:“你在害羞什么?”
    霍斯臣努力平复心情,穿上西装外套出门,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把江湾路七号当做了自己的家。
    “但是你如果把我弄得太难受。”张宇文警告道:“就没有下次了。”
    这是个半认真,半调侃的威胁,霍斯臣说:“我一定会…… 提前准备好。 我走了。”
    张宇文把他送到门口,霍斯臣亲了他一下,出门把车开走。
    张宇文心想靠,我怎么像个送老公去上班的老婆。
    是夜,严峻回来后,陈宏睡了一下午很有精神,进了严峻房间与他聊天,顺便玩一下小棋的玩具。
    “我今天中午约炮去了。”陈宏说。
    严峻:“哦——?”
    所有人都学到了张宇文的这招。
    陈宏叹了口气。
    严峻:“你当攻?”
    陈宏:“对,条件还可以,挺有钱,开保时捷。”
    “嗯——”严峻正在给小棋洒爽身粉,犹如做一道料理。
    张宇文敲门,问:“锦星还没回来吗?”
    “没有。”严峻答道:“这位大爷,进来玩玩吗?”
    “好可爱!”张宇文也很想进来和小棋玩一会儿,小棋朝他招手,喊“宇文宇文”,张宇文便直奔主题,拉着小棋的手开始做婴儿床上操。
    陈宏又叹了口气,片刻后说:“你们有在听我说?”
    “听着呢。”张宇文做完操,帮小棋穿连体睡衣,小婴儿软软萌萌的,实在太可爱了。
    严峻:“继续说,房费谁出的?”
    陈宏:“这不重要…… 兄弟们,你们说…… 一个从来不约炮的人,终于开始了第一次,接下来他会怎么样?”
    “会像你一样,到处问别人的意见。”严峻答道。
    “嗯是的。”张宇文说:“会到处问人。”旋即给了严峻一个“肯定”的眼神,表扬他的默契,把自己想的先说出来了。
    陈宏:“……”
    陈宏虽然不至于觉得自己“脏了”,但也下了决心,不再去胡乱约炮,因为他终于发现,这未曾给他的人生带来什么转变,顶多只是把他焦虑的点从事业转移到性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