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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她撒娇地说道,根本不顾时念还坐在边上。
    时念心中一刺,泛白的唇抿紧。
    “我没时间陪你,天黑了,你快回去。”
    陆景洐冷漠拒绝,松开刹车,将车子开进铁艺大门内,没再理会苏晚。
    “陆哥哥……”
    苏晚难以置信地喊了声,跟着车子追了几步,之后又猛然停下,心痛难忍地捂着心口,哭着跑了。
    时念微微扭头朝身边的男人看去,眼神透着一丝迷茫,他对苏晚突如其来的冷漠,让她不解。
    车子停在别墅前,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到屋内。时念虽睡了一下午,但身体的倦意依旧未消,不过即使睡,也要先洗个澡。
    “干嘛去?”
    见时念要离开,陆景洐拉住她小手,问道。
    “洗澡!”
    听到她说洗澡,陆景洐深幽的眸子猛然一亮,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透着一丝邪魅,“一起洗!”
    摄人心魄的俊脸,凑到时念的面前,在她泛红的脸蛋亲了口,嗓音染上了磁性,“我给你搓背。”
    时念羞恼地瞪他:“陆景洐,你别乱来。”
    知道女人误会了,陆景洐笑着又亲了她一口,“别乱想,你现在怀了身孕,我怎么可能乱来。”
    “那也不要!”
    男人的话,根本不能信,以前她就上过当,每次说好的一次,但最后却是一次后,又来一次。
    “你别跟来。”
    她甩开他的手,快步往楼上走去。
    见到陆景洐没追上来,才松了口气。
    进到浴室后,她将浴缸放了温水,又滴了些精油和浴液后,脱下衣服整个沉入浴缸里。
    感觉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温暖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身躯,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
    她泡了许久,差点在浴缸里睡着了,听到房间里传来声响,知道是陆景洐进了房间,她怕男人进来浴室,匆匆从浴缸出来。
    但脚刚踩到地上,脚跟就一滑。
    “啊……”
    她尖叫出声,拼命想稳住失去平衡的身体,双手胡乱的朝空中抓着。
    她脑海里,这一刻想到的全是,不能摔到肚子,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保护孩子,是母亲的本能。即使她不能留下他,但在面临危险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还是保护孩子。
    就在她要摔下去的瞬间,浴室的门,从外面猛地拉开了,陆景洐冲了进来,长臂一伸,牢牢抱住了时念赤条条的身体。
    他喘着粗气,脸色都白了,黑眸里有着惊魂未定。
    时念用力抱紧男人,双腿都是软的,可能是太紧张了,小腹一阵阵发紧。
    陆景洐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离开浴室,将她放到床上。
    但被吓到的时念,却不愿意从他身上下来,四肢缠在他身上。此刻,只有在他怀里,她才觉得是安全的。
    陆景洐手掌轻抚她后背,缓解她的紧张,唇不时落在她发顶,语调温柔地安抚:“没事了,念念别怕。”
    等到紧绷的神经稍稍缓和下来后,时念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体,因为贴的极紧,两个人的身体几乎都没有任何缝隙。
    柔软的胸口,更是被挤成了诱人的样子。而男人胸膛的滚烫温度,从薄薄的衬衣底下传递到她身上,烫得她胸口酥麻。
    第55章 苏晚被摘除子宫
    原本苍白的小脸,染上一层薄红,抱着男人的双手,松开了。抓着旁边的薄被,往身上盖。
    陆景洐虽被那诱人的身子勾得心中涌起了欲潮,但他还没禽兽到在时念怀孕,又遭受惊吓后碰她。将怀里的娇躯放在床上,起身拿来吹风机,撩起她湿润的头发,帮她吹着。
    等到吹干后,又倒了杯温水送到她唇边。
    时念张唇,喝了几口。
    “好点了吗?”他温软着嗓音问。
    就在时念要开口的时候,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有什么事?”
    陆景洐语气挺冷淡的。
    “陆景洐,你个浑蛋,你知不知道,你害死晚晚了。她被你赶走后,就被流氓给欺负了,现在人在医院抢救。”
    电话那头是姚凤兰,在歇斯底里地哭吼。
    陆景洐面色一沉,从床上猛地站了起来,“我现在就过去。”边说,边往门口走去。
    时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次两次地离去,次数多了后,好像心里也不是那么痛了。
    她蜷缩着身体,双臂紧紧抱着,轻轻闭上了眼。
    陆景洐赶到医院,苏晚还没从急救室出来,姚凤兰和苏世杰两夫妻焦急地等在外面,见到陆景洐过来,姚凤兰赤红着眼,攥紧拳头就朝他打去,嘶吼道:“我家晚晚被你害惨了,陆景洐,你害得她昏迷三年还不够,现在她还因为你,而遭到流氓的欺负。你为什么不送她回家,为什么?”
    她一遍遍地说:“如果你送她回家,她就不会遇到那些流氓了,都是你的错!”
    陆景洐薄唇紧抿,没有任何反驳,目光担忧地看向手术室。
    不久后,护士匆忙出来,递给苏世杰一张病危通知单,同时告知他:“病人的子宫被利器伤到,现在大出血,只能摘除,才能保住她的命。”
    护士的话,让一直保持冷静的苏世杰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而姚凤兰更是差点晕厥过去,嘴里悲痛地哭喊:“我家晚晚还没生孩子,不能摘子宫,摘除子宫后,她就永远做不了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