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钺制止了。
    “你所说的不成功的原因是你暗中作梗。
    真是道貌岸然。”
    “嗯，我本来就是反派，为什么要正义凛然。”灭坦然承认。
    夜昜和司徒白感受到自己头上的黑线。
    所谓……忽悠的尽头是忽悠。
    第73章 一不小心，危机解决了
    “你继续说。”灭停下手，又拿茶。
    司徒钺把脑中信息传给司徒白，让司徒白转述。
    有些事……让司徒白亲眼见证挺好的。
    虽然用能力对现在的身体不大友好，但讲话也很累。
    二选一，她更愿意化长痛为短痛。
    短暂沉默。
    “血族血猎百年战争有她的功劳，那些跨种族的爱情悲剧……都有她的身影。”
    也包括他……
    那个人类女孩竟然是她的分身。（很明显吧。上头吧。填坑咯。）
    在今天以前，司徒白从不相信这个狗血的事情发生在身边，但今天不得不信了。
    “为什么？”
    灭当然明白司徒白在问什么，“这就是前面的尝试呗。”
    “没想到我竟是试验品……
    哈哈哈，她……可有过真心？”
    司徒白觉得——自己果然如妹妹说的一样，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笑话。
    “分身我回收后，感受那些情感，结果显而易见，也就那样。”司徒白并没有看到灭一闪而过的情绪。
    灭回想起那时分身爆发的力量，彼时那个分身的独立意识过强。
    她回收用了很久……
    但她以自己为代价，让他救下司徒白。所以司徒白才没有被诅咒死亡。
    代价是等价交换的，诅咒没有达成司徒黑的条件，所以司徒黑也就没有真正的死去。
    短暂的一生，被利用当工具，但却领悟到了许多人没有的领悟到的爱。
    分身有爱上他吗？
    有的吧。
    不然哪里值得用生命和自由做交换。却终究是一个没有归途的结果。
    但……现在自己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他，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呢？
    也许……是因为这狼狈的样子不符合自己的审美吧，司徒黑就比他好多了。
    “好了，你们证明了跨越种族的爱。那么我也会遵守约定。”灭伸了个懒腰。
    好草率！
    “最后给你们一句忠告。
    世间万物都是笼中鸟，有的为了自由挣扎，有的只为得到恩宠。
    两边谁也说不了谁是不幸的。没有绝对的平等。
    因果算是一个闭环了。”
    “当然，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我们尽力了，剩下的他们需要通过努力自己奋斗。”司徒钺表示赞同。
    她本来也没想为他们付出什么。
    自己能有今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你们和我……也算有点关系。”
    灭凝聚出一颗琉璃色的圆球，其大小与拇指相仿，显得异常精致，仿佛是由最纯净的琉璃雕琢而成，表面光滑如镜，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它质感上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能量。而这能量强大而温和，在灭的手中轻轻旋转。
    “这个可以补齐你们那所谓的血剂缺少的东西。”
    灭将东西扔给夜昜，人就消散了。
    司盯着灭消失的位置。
    这世间也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了。
    物是人非。
    我一个人也没意思了。
    “夜昜，你带司徒钺回去疗伤吧。我想静静。”司徒钺扛下了大部分的伤，现在急需要恢复。
    刚刚情况特殊，现在治疗是首要的。
    夜昜欲言又止，终是闭上了嘴。
    自己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
    倒是司徒钺盯着司徒白。
    ——保重。
    司徒白没有回话，转过身。
    众人离开那片区域后，司徒钺和夜昜感受到了那片区域巨大的能量波动。
    （下线了～）
    相对无言，每个人的路是自己选择的，她们不会去干涉，也……无权干涉。
    ……
    ……
    ……
    司徒白身处一片宁静的海滩，阳光洒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金色的光芒与蓝色的海水交相辉映，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嗯，下线不了一点。）
    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海水的咸味和远处花草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然而，这美丽的画面中间有一个突兀的人影。
    这个人影在“最后一刻”突然出现在司徒白的视线中，一把抓住了司徒白，然后将他带到了这片海滩。
    这里他真的死不了一点。
    司徒白试图寻找出路，沿着海滩边缘走了一段距离，但始终没有发现任何通往其他地方的路径。
    他又试图向远处望去，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但除了无垠的海水和天空，他什么也看不到。
    “灭，让我离开这里！”他一有自杀倾向就会被制止，还会做出“奇怪”的事情……
    “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时间已然没有意义。
    反正你在那里也没有活的信念……那就来陪陪我这孤家寡人吧。
    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来过哦，荣幸吧~”
    灭在树下喝着茶，看着司徒白走了一遍又一遍，不嫌烦。灭也不叫停，她反正看着挺有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