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反叛的大魔王 第654节

      成默还不太擅长应对这种无法抗拒的热情,只能生无可恋的说:“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电线杆上贴了重金求子,搞电话诈骗的骗子?”
    高月美和海浪一起笑,比海浪还妖娆,“林掌门也到时候要个可以继承事业的孩子了,明显,我就是最适合接下这个任务的女人,我妈一直都说我这骨架子好生养……等下上了游艇,没人打扰,我们就可以开办正事了。”
    高月美开车确实很猛,让成默有些应接不暇,他记得原来高月美不是这样的,斯斯文文的一个傻白甜高富美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成了口无遮拦的污女。
    成默有些心惊肉跳,比刚在坐在车上还要忐忑,他低下了头,避开高月美灼热的视线,微红着脸颊说:“我年纪还小。”
    高月美先是冷笑,随后又笑意盈盈的说道:“不管了,不管了。晚上整点小酒,把你弄上头,先酒驾一把再说。”
    成默吞了口唾液,“我不……不……喝酒。”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游艇旁边,高月美抬手掐了成默一下,像是江湖妖女般的冲着成默娇笑道:“林掌门,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上了游艇,门就等于已经被焊死了,有些车,你开也得开,不开……我会帮你开……”
    成默心中苦笑,这种情况下,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跟在高月美的身后跨上舷梯,高月美丝毫没有受到一场意外的追逐戏码的影响,心情大好,哼着不知名的韩语歌上了游艇。
    成默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高月美说自己“好生养”,他狠狠的摇了下脑袋,将视线从如杨柳般摇摆着的纤细腰肢上挪开,低头走上了游艇。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驾驶舱的时候,警兆忽生,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hands up!”
    第007章 漂泊是船的宿命(6)
    冰冷的环形凸起抵在了成默的后脑勺,他从游艇的挡风玻璃上能够看到耀眼的阳光和一个消瘦男子模糊的镜像。
    “对方使用了瞬移。”成默心想,他放弃了跳海这种不靠谱的亡命手段,老老实实的举起了双手。
    墨菲定律真是无比灵验,就在下车的时候成默还在想会不会被守株待兔,悲剧的是他能够想到,可作为失忆者的他没办法提醒高月美,只能按照剧本走。
    对于已经不可更改的事实成默并没有时间去后悔,他的大脑开始急速运转,寻找脱身之策。
    与此同时,不知道发生什么的高月美没有选择举手,而是径直转了身。当看到持枪男子的时候,高月美的反应却出乎成默的意料,她不顾一切的冲进了驾驶舱,还惊慌失措的大声尖叫:“help!help!”
    凄厉的呼救声打破了码头的平静,惊飞了无数海鸥。顿时成默就能看见不远处有人在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他心中捏了一把汗,却为高月美的行为叫好。
    男子也有些意外高月美的举动,他扫了眼码头的情况,还是选择亮出了伪造的证件,大声说道:“别乱叫!我是法兰西海岸警卫队的!现在我怀疑你们跟一宗绑架案有关!”
    高月美果然听话的停止了大喊大叫,她躲在驾驶舱的门后,战战兢兢的问道:“法兰西海岸警卫队?”
    “是的!”男子说。
    “可这里是义大利!我现在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来!你最好放开他!”
    男子似乎因为高月美的正常人的操作产生了疑惑,对面这个女人丝毫不像是天选者。看到已经有人在往这边走,男子沉声问道:“这艘船不是你们的!你们为什么把船开这么远,还是从巴黎开到了撒丁岛?”
    高月美冷笑了两声,“船主是我的朋友,诺里斯·尼尔,你们不会连诺里斯是谁都不知道吧?他是泽维尔·尼尔的儿子,伊利亚德公司的继承人!”高顿了一下,她义正辞严的说道,“他都不敢问我为什么把船开这么远,你凭什么问!”
    成默这才确定高月美一切都是装的,因为她说的这些都是她和井泉商量好的说辞。这艘船的船主确实是诺里斯·尼尔,不过他应该已经死在了地中海。巴黎又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死无对证之下,高月美的说辞没有破绽。
    “把你们的护照拿出来!”
    “滚蛋吧!”高月美歇斯底里的大骂,“你一个小小的法兰西海岸警卫队警员凭什么跨国执法?我一定要找我的律师告你!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你会丢了你工作,失去你的一切……”
    高月美二世祖的语气实在太到位了,如果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成默一定都会被高月美理的直气壮忽悠过去。成默不得不为高月美赞叹,他从对方的语气和行动上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对方也不确定自己和高月美的身份。
    眼见不远处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些人正朝着这边张望,还有人拿起了手机正在拍摄。男子对着耳麦低声说道:“米歇尔,这两个人身上有天选者信号波动吗?”
    “没有,皮埃尔。整个码头都很干净,没有乌洛波洛斯信号。你得赶去佩罗多那边,那边出了问题,有疑似潜行者跑掉了……”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男子犹豫了一下,放下了枪,扑通一声跳进了大海,在泛起了一个浪花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正午的太阳温暖,海风吹拂,汗流浃背的成默却觉得有点冷,如果刚才他戴有乌洛波洛斯,绝对没有这么轻而易举能够过关。而且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回头,假设回头,对方看到他的脸说不定结局完全就不一样了。
    此时回过神来,成默不得不庆幸自己运气还算不错,只是这种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事情经历多了,成默也没有多后怕。
    高月美冲出了驾驶舱,跑到了成默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他,好闻的香奈儿gardenia香水味道充盈在成默的鼻尖,一股温热的气息的包围了他。
    “小美是不是很棒?”高月美略有些得意的在成默的耳边说。
    成默却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现在不能马上跑,一跑很可能就会露馅,他紧贴着高月美滑润的面颊,耳鬓厮磨间点头说道:“嗯!小美实在太厉害了。”紧接着他又隐晦的细声提醒,“可是警察来了,你能应付吗?”
    高月美在成默的耳郭里轻轻的吹了口气,笑嘻嘻的说:“交……给……我!”
    ……
    成默坐在游艇一层的尾部跳水台静静等待,万一有什么状况他随时可以躲进船底,但这无疑是最坏的情况。命运无法自己掌控的失控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煎熬。
    刚才是高月美表现逆天加上运气好,可下次却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成默的心中无比清明,越是困难的境遇,越需要冷静的找出不那么糟糕的选择,为自己挣扎出一线生机。
    成默深知这一点,他开始仔细的考虑接下来可能遇到的情况,推演可能的发展。正觉得悲观的时候,却看到高月美回到了游艇上。成默赶紧站了起来,用询问的视线望着高月美。
    高月美比了个“ok”的手势,“可能是因为岛上枪战的原因,他们根本都没有怀疑,只是问了几句,叫我小心点,马上就去城堡那边了。”高月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泉哥跑掉了没有。”成默这下真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井泉欲擒故纵,还是真的被欧宇或者法兰西鸢尾花找上了门。他不得不担心井泉出事,井泉被抓,也是比较糟糕的状况之一。
    可他又清楚此时再也不能逗留下去,不管乌洛波洛斯多重要也没有命重要,成默大脑相当清醒,此时刚才那个天选者也不可能还潜伏在周围,于是他当机立断的说:“快走吧!”
    高月美点头,转身向着驾驶舱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这艘名为“及时行乐”的游艇驶出了码头,向着突尼斯海峡的方向疾驰。
    ……
    井泉在红树林里狂奔,速度快的惊人,树枝抽打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条条红色的痕迹,不过这痕迹转眼就消失不见。
    树叶的沙沙声越来越密集,像是鸟群掠过树梢,井泉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法兰西海岸警卫队制服的黑发男子正踩着树梢,如人猿泰山般在林间纵横跳跃。
    就在他回头看见对方的瞬间,对方也锁定了他的位置,一缕笔直的蓝色光线,闪电般就到了他的面前。
    井泉头皮发麻,他强行躬身下趴,那道跃动着电光的射线掠过了他的头顶直接射烂了前面一行红树,粗壮的树干发出哀鸣,向着侧面倒去。
    井泉倒吸一口凉气,鼓起全身力气在红树林中奔跑。对方穷追不舍,追逐越来越惊心动魄,无数道光线在他的周围爆炸,泥土飞溅,红树成片的倒下。几次那些可怕的射线擦过了他的身体,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槽,烧焦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幸好他的身体自愈能力惊人,这些皮外伤,只是疼痛一下,很快就会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疤。
    可这种只能挨打的窝囊气让井泉渐渐出离了愤怒,一种嗜血的渴望在他心中蔓延。
    当射线又一次擦过他的脖颈,差点射断他的脖子时,井泉觉得再也不能忍了,他陡然间停止了奔跑,抓起了地面的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大喝一声,狠命的扔向了对方,石块威力惊人,如同炮弹般穿过了茂密的树荫,打的树枝和叶片乱飞,对方却消失在了空气中。
    破空声从右侧传来,井泉抬手,一股巨力击打在他的右臂,井泉强行稳住下盘,没有让自己飞出去,同时挥起去抓对方的脚踝。
    对方的变招相当快,在他伸手只时就扭身,又是一脚踢向了井泉的面门,逼迫井泉不得不格挡。他却在空中轻盈的翻了跟头,如体操运动员般潇洒的落地。
    井泉蹭蹭蹭的后退了几步,却没有倒下,怒吼一声再次挥拳而上。
    “真是奇怪,人类不该有这样强横的身体,难道你有屏蔽乌洛波洛斯信号的装备?”对方竟然都没有倒下让矮个黑发男子发出了惊讶的呓语,他没有躲避井泉的进攻,同样挥拳,毫无花巧的和井泉的拳头在半空中碰撞在了一起。
    预计之中的骨裂声并没有响起,两个人各自后退了几步。
    井泉发现对方并没有那天在巴黎看到的“天选者”那么恐怖,心中大定。他扬着一张狰狞的面孔,再次挥拳,这一次是组合拳,前手直拳加后手直拳。年轻的时候他曾经学习过拳击,这两下又快又猛,风声呼呼的响,他坚信对面就算是十倍强悍的泰森,也扛不住这样快速凶猛的出拳。
    然而对方只是轻轻抬手,两下就荡开了他的拳头,一脚蹬在他的腹部,直接将他踢飞了出去。
    井泉如炮弹样的砸断了好几棵树,才摔倒在灌木丛中。他立刻跳了起来,再次摆出了拳击进攻的架势,但他又觉得这曾经熟悉的姿势有些异样,因为不论是奔跑还是战斗,他都觉得自己的动作不协调不舒服。他想起了刚才被迫弯腰的那一瞬,手脚齐用的时候似乎更为迅捷省力。
    井泉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不顾形象的趴了下来,两手垂在地上像只山地大猩猩,他下意识的发出怒吼,如蛮牛般冲了过去,这一次不是挥拳,而是挥爪。
    矮个男子故技重施,想要荡开井泉的击打,然而井泉的这一抓却不只是力气奇大,还锋利异常,直接将男子的右拳抓的皮开肉绽。黑发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踹飞井泉,可趴着的井泉重心很低,直接硬抗下了一脚,如犀牛般狠狠的撞向了对方的腰。
    这下换成黑发男子如炮弹般的被撞飞出去。
    一击得手,井泉竟不恋战,转身就逃。这一次他不再像人一样只用双脚奔跑,而是四肢并用,如猎豹窜入了红树林的深处,刹那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子大骂了一声,看了眼三维地图,还是没有发现载体红点,便沿着井泉留下的痕迹向前追去,一直追到了海岸边,就完全失去了井泉的踪迹……
    ……
    落日染红了海天一线,天空像是在燃烧,整个世界都被晕染上了一层明艳的绚丽,海风吹过,似乎世间所有的纷杂喧嚣都离开了尘世,世间唯有美丽而已。
    游艇在如画的美景中游弋,高月美却无心欣赏。
    她坐在泳池边踢着水花,此刻她已经喝了七罐啤酒,蓝色的啤酒罐歪歪扭扭的在泳池边倒着,她醉眼朦胧的扭头看了眼成默一眼,往事又泛上了心头。她想起了她刚刚认识林之诺不久,跟林之诺发信息,林之诺不仅能猜到她的生日,还猜到她感冒了,甚至和她打赌能猜到她的一举一动。
    当时她觉得实在是神奇极了,现在秘密揭穿了谜底不值一晒,原来成默就在校医室里躺着,在旁边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难怪他能够赢赌约……
    “不娶何撩?还泡了我的闺蜜……”高月美越想越气,可回忆起当时成默说要拿单尾鞭抽她,当时他才十七岁就敢对自己说这种话,高月美又心尖微颤。
    她跳下了恒温泳池,心中如一团乱麻。
    沈幼乙、林之诺和成默三个影子在她的心里纠缠,让她觉得自己被一根粗粝的麻绳紧紧的给束缚着。
    痛苦,可为什么她又渴望这种痛苦?
    甚至能从这痛苦的折磨中汲取出愉悦?
    高月美将头沉入了泳池,温暖的水包裹了她。她闭上了眼睛,成默、林之诺和沈幼乙的面孔交替在自己眼前出现。当她觉得窒息之时,成默和林之诺两个人的脸重合在了一起,而旁边的沈幼乙似乎在看着他温柔的笑。
    她想起了成默和沈幼乙的传闻,想起了传说中的那副巨大的蝴蝶画像,想起了成默走上学校礼堂为了沈幼乙主动停学,她又想起沈幼乙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星城……
    至始至终,她不过就是个可怜的傻瓜,而她这个傻瓜还一心一意的为了沈幼乙忙乎,为了她去找校长辩解,说要找私家侦探解决画的麻烦,陪她喝酒想尽办法安慰她……可沈幼乙却把她蒙在鼓里。
    她明明知道自己多喜欢林之诺。
    她明明知道自己为了林之诺付出了那么多,为了林之诺茶不思饭不想,醉了那么多次,哭了那么多次。
    她却只是冷酷的看着,虚情假意的安慰。
    高月美心中绞痛。
    “不能只是我一个人痛苦!”
    一个声音在高月美的心中不停的呼唤,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
    高月美从泳池里站了起来,金色的夕阳在她的身后闪耀,水珠顺着蜿蜒的身线向下流淌,像是一串串金色的珠子,橙色的光晕和她白瓷般的肌肤交相辉映,展现出了致命的诱惑。
    尤其是她还穿了一件充满心机的泳衣,黑色的徕卡面料泳衣,紧绷的泳衣贴在在两个高耸的小兔子上有两点明显的激凸。但其实这一点也不引人注目,令成默吞咽口水的是那两条纤细的金色吊带,纤长的脖颈、浑圆的臂膀以及线条明显的锁骨散发着最原始的女性美。
    加上泳衣两侧的开叉,从腋窝到腰际被崩开了一个狭长菱形,那如新月般的弧线就在几根纵横交错的金色丝线之下,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就这样半遮半掩的暴露在成默的视线之中。
    她抬手抹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抓着扶手爬出泳池的时候,高月美忽然皱眉,“哎呦”轻哼了一声,又跌回了泳池。
    成默怀疑高月美是在演,可也不得不开口问道:“怎么了?”
    高月美倒抽了一口凉气说道:“好像抽筋了!”
    成默心中无奈,这招数老套,却管用,他只能乖巧的问:“要我帮忙吗?”
    高月美没好气的说:“你不是废话吗?”
    语气很真,不过成默已经见识过高月美的演技,他知道其中一定有诈,可人设让他必须踩这个坑。不得已的情况下成默只能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了泳池边,为了防备高月美把他拉下水,他第一时间去抓楼梯扶手,可还是迟了,高月美忽然从泳池中跃起,直接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大笑着把他扯进了泳池……
    水花四溅,成默直接被闷在了高月美丰挺的胸部之上,和沈老师的柔软触感完全不一样,高月美的胸部虽然不及沈老师的大,却弹性十足,像是两个美妙的玩具,让人只是稍稍触碰,就想要剥开衣服肆意把玩和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