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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傅南桀也很安心。
    今晚不用提枪了。
    他关上灯,“晚安。”
    “雌父晚安,雄父晚安!”
    “晚安。”
    傅南桀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吵醒时天还是黑的。
    有声音从枕头那边传来,然
    后身侧的床垫一轻——幼崽被抱走了。
    傅南桀阖着眼不动。
    轻巧的脚步声走出门外,走廊的灯光照到眼皮上。
    片刻后,他听见一阵更为轻盈的步伐回到卧室。
    门被关上,视野再次陷入黑暗。
    傅南桀感觉床侧凹了下去,熟悉的淡淡香气卷进他的鼻腔。
    江卿漫开口,“你醒了。”
    傅南桀一动不动装王八。
    江卿漫掀开傅南桀的被子,然而被雄虫迅速抓回来。
    傅南桀抓着被子像抓着盾牌,他闭着眼睛,“我睡了。”
    江卿漫又要掀傅南桀被子,却没掀动。
    傅南桀被角下的手暗暗用力。
    江卿漫索性不和雄虫较劲了,他从另一侧上床溜进傅南桀被窝里,躺在他身边。
    滚烫的呼吸打在傅南桀脸上。
    “……”他默默往床侧挪,江卿漫跟着挪,挪到床边傅南桀不得不停下。
    他侧过身对着门口,这样背后又能空出一截。
    ……然后又被缩短了。
    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上傅南桀的后背,胳膊圈住他的腰,两条长腿也缠了上来。
    紧密无间。
    “小心掉下去。”江卿漫对着雄虫的耳朵提醒。
    傅南桀还没回话,就被江卿漫带着往后退,退回床中央。
    “好了,睡吧。”傅南桀企图就此结束,然而衣摆下钻进一只手往上摸,他立刻抓住作乱的手,却反被制住举到头顶。
    江卿漫一个翻身坐在傅南桀绷紧的腰腹上,按着傅南桀的手低头去亲他。
    傅南桀咬紧了牙关,江卿漫一下又一下地啄,舌尖不停梭巡寻找缝隙。
    “你不担心明天嘴巴又肿了吗?”傅南桀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被江卿漫钻了空子。
    灵活柔软的舌头直入腹地,舔过他敏感的口腔上颚,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吸允。
    江卿漫这是把昨天傅南桀教的全学过来了,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傅南桀想要脱开江卿漫的手,捧着雌虫的脸好好亲,可刚动一下,被按得更紧了。
    他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往上进攻。
    唇舌纠缠,没被咽去的涎液从傅南桀唇角淌下,被江卿漫舔去,又接着吻。
    似乎有一刻钟,等江卿漫坐起身时,两虫呼吸都乱了节拍。
    傅南桀镇静,“睡——”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江卿漫开口,“做吧。”
    傅南桀婉拒,“不了。”
    “你想做。”
    “不,我不想。”
    江卿漫撑着雄虫胸口往下挪,坐在傅南桀早就提了起来的枪上。
    “你不想?”!
    第 102 章
    “……”
    傅南桀哑口无言,江卿漫这是把最后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任凭他再怎么想装傻都装不下去。
    沉默间 ,江卿漫有了动作。
    第一次难免生涩 ,他不甚熟练地前后摇摆着腰腹,却晃得傅南桀快要咬碎了后槽牙,手臂青筋暴起。
    江卿漫动作火热大胆,声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凉。他不紧不慢,“你不想?”
    “……”
    傅南桀呼吸渐重。
    江卿漫感觉到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烫,身下的枪也如同淬过的铁棍,但雄虫还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可是没有拒绝就是默认。
    江卿漫扯住傅南桀的裤带要往下拉,露出内裤边缘时,忽然被傅南桀两手掐住腰,停下晃动,力度大到陷进皮肉里。
    傅南桀咬牙切齿,又恨又无奈,“你真是,越来越会磨人了。”
    江卿漫想问磨人是什么意思,但刚开口,便被傅南桀一个翻转压在床上,询问化为一声轻呼,又化为隐忍难耐的喘气,再渐渐无法抑制,转而成脱口飘散在空中的低吟。
    有时候声音大了还会被捂住,所有声音都被挡在宽大的掌心之下。
    傅南桀好心帮忙。
    他凑到雌虫耳边劝诫,颇有些埋怨,“被小孩听见就不好了。”
    月色透过窗,勾勒出雌虫被单之外的肩颈。
    江卿漫被倒打一耙,有些恼火,他挣开傅南桀的手,侧身瞪他,鲜见地暴露出最真实的情绪,“都说了不要咬我脖子!”
    雌虫的眼珠子亮晶晶的,生动极了。
    傅南桀好像听进去了,调整姿势,把江卿漫揽在怀里坐着,“好,不咬。”
    雄虫的唇齿落在江卿漫肩头,一点一点啃食,待猎物逐渐麻痹之后,又一口咬上了脖颈。
    “!”江卿漫下意识往前挣,却被腰间铁似的胳膊桎梏住,仰着脖子像被屠戮的天鹅。
    又或者是蝴蝶。
    傅南桀亲他的肩胛骨,哄他,“让我看看你的翅膀,宝贝。”
    *
    这是个很漫长的夜晚。
    不管是对傅南桀、江卿漫,还是江千洛。
    第二天一大早,傅南桀和江卿漫几乎是刚睡着,就被门口砰砰砰的拍门声吵醒。
    幼崽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雌父!雄父!”门把手摇了几下,被锁闩卡住,“雄父!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