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64章

      但伤口过深,即便扎紧了,血仍在外渗——怎么会,如果都是玩家,怎么可能有这么锋利的东西?
    道具么?搘
    老郭又想起女孩刚刚说的话,一时间真假难辨。
    如果是真的,他等于是直接找到了怪物的老巢,即便提前解决了怪物,也没有任何用处,规则是生存十天,反倒是给其他玩家创造了便利。
    如果是假的,对方有刀,他没有,哪怕是个力气小的女孩,胡砍一阵,也很麻烦。
    再三估量下,老郭萌生退缩之意,“对不住啊,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你不用害怕,我这就走。”
    山洞里的云团疑惑地皱眉。
    这么快就打算走了?还是想等她出去再动手?
    不过刚才的伤口,如果得不到妥善处理,这人也活不长了。搘
    “如敢再犯,就不止一刀了。”
    云团扬声道,依旧按着小兮,等完全听不见声音了再松开手指。
    她打开私聊界面。
    [云团]:这边有一个体重850左右的男性,暂时离开了,可能会埋伏在附近,你多加注意。
    [时清]:需要帮忙吗?
    [云团]:暂时不用,就是蛆往洞里钻了很多……高蛋白,你要加餐吗?
    [时清]:倒也不必。搘
    想着,云团给完颜保也发了类似的信息,对方只是回了一个“ok”。
    小兮总算从指环里飞出来,它夸张地模拟着人类的呼吸。
    【主播,我都快憋死了!】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八卦?”
    【还不是想看看那个三高的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嘛!我还没听过“女菩萨”这种称呼呢!好像还挺古老的?】
    “没有啊,我大学同学,偶尔开玩笑的时候也会这么称呼,那段时间,班级里,流行看西游记。”
    云团用木棍将岩洞的尸体怼出去,却突然感觉到一点震颤。搘
    似乎有人在将木棍往外拔。
    她握紧,猛地回抽!
    那人一下子扑在尸堆上,跟蠕动的蛆虫来了个亲密接触。
    “呸呸呸!”
    这是个清瘦的中年男人,面部法令纹很深。
    云团用木棍稍尖的一段狠狠地将这人戳了个脑袋开花,他倒在地上,她又补敲几下,确定对方陷入深度昏迷后,再将尸体堆在他身上。
    勉强算作保温。搘
    一小滩深色的血渗入土层,很快消失不见。
    正午,太阳悬挂在头顶。
    时清扛着一头狼回到岩洞,他皱眉轻嗅,“好大一股血腥味,你动手了?”
    “对啊,刚才用了刀,哦,还有,那下边压着一个人。我把他打晕两次了。”云团整理着岩洞内杂乱的石块,将其堆叠整齐。
    “压着人?还活着?”时清皱眉,他挽起袖子正要斩草除根,却被云团拉住。
    “别,给小吸血鬼留个口粮,免得它晚上冲进来。”
    他们至少还要和厄斯特瑞尔共存几天。搘
    时清点头,“也行。”
    第679章 厄斯特瑞尔85
    不多时,完颜保也回来了。謑
    因为跑动,小男孩双颊红扑扑的,他调整呼吸,“山上有条小溪,我找到源头,带了一些水回来。”
    “你放储物格里了?”云团熟练地用刀切割着狼尸,将不能吃的部分挑出来,丢到洞外。
    “嗯,可是……我们没有烧水的容器哎。”
    完颜保本想邀功,手指在口袋里捻了捻,又放弃了——储物格存水这招,还是上次[荷鲁斯之眼]里跟云团学的。
    应该不会被说成学人精吧?
    他小心地看了云团的侧脸一眼,见对方专心致志地切割着,总算松了口气。
    “嗯……水确实煮开了比较安全。”謑
    云团突然把视线转向了一旁漫无目的飞行的电子眼。
    【主、主播,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我胆子很小的。】
    “我记得,你的翅膀,防水性挺好的是吧?”
    【嗯,这倒是没错。】
    “而且上个副本,我看你把翅膀扩展开了。”云团补充道,声调和缓,温柔似水。
    【主……播?】
    小兮默默飞高了一点,稍有些害怕了,每次主播用这个调调讲话,它都会遭殃,久而久之,小兮悟出一个道理——这世上,唯小人与它的主播难养也!謑
    “过来,当一下烧水壶。”云团笑眯眯的,语调越发温柔。
    听得一旁的时清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
    【好吧……】
    于是,直播精灵高校的吊车尾毕业生小兮,就在一个奇奇怪怪的副本里,以一个奇奇怪怪的姿势,充当了一回烧水壶。
    清水在电子眼半透明的翅膀上缓缓冒着气泡。
    云团问了句:“这样会损坏你的零件吗?”
    【主播啊,不是我说,你现在问是不是晚了点?】謑
    小兮被架在火堆上边,倒是不挣扎了,竟有点从容不迫的气度。
    云团微微抿唇。
    【哎呀,不会不会,这点温度简直小儿科,你们别都这么看我啊!】
    ……
    而云团直播间内的观众看着这一幕,久违地有些想发弹幕。
    “她倒是挺有想象力的,之前为什么要把她标记为危险人物呢?”圆桌边,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老人一手撑着下颌,花白的胡须随着呼出的气流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