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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delora也有些无语:“没睡呢你不吱声?哑巴了?”
    娄夏立刻调出刚才偷拍的几人睡颜照在她眼前晃:“你说话注意点。”
    可自信的法国人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被偷拍,甚至还撩着头发凝神看了看:“注意什么?这照片拍得很不错,我漂亮的睫毛真是又长又密。”
    中午饭时几人找了沿途的中餐厅吃饭,填饱了肚子后honey接着开剩下的一半儿车程。
    娄夏与杜若瑶坐在最后一排,两人昨晚本就睡得少,杜若瑶又聚精会神开了一上午的车不免有些疲乏,吃饱了就颇为困倦,娄夏见她眼皮有些沉,于是拍拍自己的大腿:
    “杜老师,来。”
    杜若瑶白她一眼:“不来。”
    娄夏幽怨地望着她:“来嘛。”
    杜若瑶于是扯过她的肩膀靠上去:“那这样吧。”
    她的肩膀不太宽也不太厚,却恰好够让杜若瑶靠得舒服,颈间还有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那款比着自家厕所香薰买的香水,杜若瑶很快陷入浅眠,迷迷糊糊中察觉一只温热的手缓缓拂过她的头发。
    一下,又一下。
    印象里,这还是娄夏第一次以一种感性的、成熟的姿态在安抚她,于是在娄夏看不见的地方,女老师的眼神从迷茫、疑惑过渡到哀伤、脆弱。
    杜若瑶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怜悯,同时她也开始担心,未来的未来,那些她甩不掉的麻烦也会找上她爱的人。
    delora的声音传入耳廓:“xia!你想听什么歌?”
    “嘘……!”娄夏赶忙出声制止,她压着声音却压抑不住着急的情绪,却又在说下一句的时候带上了满腔的温柔,“……she’s asleep.”
    算了,先不去想了。杜若瑶往她的颈窝里又钻了钻,既然在这个自由的国度,那就让她多逃避一会儿。
    在美梦里……多睡一会。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甜甜
    123 ? 甘之如饴
    ◎你出现在纽约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很安全。◎
    后来的旅途,delora总会觉得娄夏似乎有些低沉。
    说是低沉,倒也不是说她整天郁郁寡欢,只是没有她所熟识的那种机灵劲儿,还动不动就发呆,就说到达尼亚加拉大瀑布那天吧,一般人见到这传说中世界第一大跨国瀑布,不得感慨如此奇景,高兴一会儿、拍拍照么?
    而娄夏本夏则破天荒地只是抄着双手闲逛,任劳任怨地、平和地给她们拍照,又晃晃悠悠地坐上“maid of the mist”游船。作为旅游体验项目的一部分,游船会经过瀑布正下方,乘客们都会接受大自然的洗礼,虽然导游给每个人派发了雨衣,但仍旧体感刺激非凡,连一项四平八稳的杜女士都忍不住惊呼出声,娄夏俩手往她耳朵上捂,过了瀑布以后颇为冷静地问她:
    “耳朵没进水吧?”
    杜若瑶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娄夏揉了揉眼,离她更近一些:“好像眼睛进水了。”
    杜若瑶拍掉她的手,不知从哪里摸出自己的眼镜戴上:“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眯着眼看她的动作轨迹,娄夏这才后知后觉,她摸了摸空荡荡的鼻梁,而后开始弯腰勾着头摸摸索索找眼镜,嘴里碎碎念道:“可恶的瀑布。”
    最后还是杜若瑶替她找到了大大的黑框眼镜,细细的眼镜腿断了一边,厚厚的镜片也裂了一块,娄夏把眼镜架上鼻子,闭着一只眼发愁:“看不清了,感觉世界被割裂。”
    杜若瑶帮她捋了捋被打湿的刘海:“笨。”
    娄夏换一只眼睛睁开,这下能看清楚了:“哪里笨呢。”
    “耳朵进水,眼镜摔坏,”杜若瑶摸了摸耳侧,又点一下她鼻梁上歪歪斜斜的眼镜,“哪个几率大、且更不可逆?”
    娄夏歪了歪头,答非所问:
    “我觉得我还挺聪明的。”
    杜若瑶目不转睛盯着她,只是还没等她从那张表情轻松的脸上看出些什么,船却靠了边,要前往下一个景点了。
    cave of the winds,风洞。
    红色的木制走道贴着最小瀑布bridal veil falls,走在上头可以自下而上地去观赏瀑布,自然是又让各位乘客们体验一了一次被瀑布淋一身水的感觉。娄夏把雨衣绷得紧紧的,伏在栏杆上百思不得其解:
    “我请问了,这个项目到底有趣在哪里?”
    旁边的delora和ken嗷嗷叫着经过。
    杜若瑶:“还是有人在享受的。”
    娄夏顺着离瀑布最远的道描边走路:“到底谁会喜欢被瀑布淋啊?。”
    不远处,honey脱下雨披,双手大张,仰头站在倾盆而下的水帘下。
    “人家那是在拥抱大自然呢,”杜若瑶走过来靠在她身边,她不像那几位大自然爱好者一样虔诚,也不像热情的法国人一般活泼热烈,她以肘撑在栏杆上,平静地看着不远处湍急的水流,“毕竟这样的机会很少。”
    娄夏撇撇嘴:“我觉得理论上,淋瀑布和淋雨的感觉差不多。”
    “嗯?”杜若瑶笑笑,“那不如说和淋浴差不多。”
    “唔……”娄夏纠正她,“那得是冷水澡。”
    “哦?”杜若瑶挑眉,“这时候又严谨了。”
    娄夏听出她言语中的敲打,却罕见地没有换方向思考,也没有绕开,而是逆流而上、执拗地问她要个答案:“杜老师觉得我想得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