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章

      他给得很潇洒,微扬的眉宇间,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悦。
    银行卡砸在时漫的身上,很快又掉在了地上。
    她垂首看着卡,眼里泪花直滚,眼前的一切瞬间就模糊了。
    她是缺钱,也想解时家的危机,可傅斯年的出手阔绰,更让她心里难受。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为买美人一脱,他毫不犹豫一掷千金。
    可她也是他的妻子,却求不来他的一点儿怜悯。
    想想,还真是可悲呢。
    两年时间,她孝敬公婆,打理着家中一切,任凭外面流言满天,她都从不过问。
    她想,她总能捂热他的心,让他看到自己的存在。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忽然就厌倦了这一切。
    大概是他带着外面那位频繁各地旅游,总是闹出绯闻时吧。
    时漫浑身都在发抖,狂跳起来的心压住了外界的唏嘘声,她还是蹲下去,将卡捡了起来。
    傅斯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蹲在地上踌躇半响,最后还是站起身。
    灯光昏昏暗暗,她脸上的泪痕根本就看不清。
    似乎是整理了一下情绪,她抬头时,面带笑容问:“傅先生,你想怎么玩?”
    时漫不是玩不起的人。
    拿了钱,自然就得办事。
    傅斯年张了张唇,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任凭心里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着赶紧去阻止,可他还是靠着自己强大的克制力,强迫自己不能拉下这个脸面。
    片刻,他烦躁的扭过头,点燃了一根香烟说:“就在这里脱!”
    他也说不清自己的意图,更分辨不了心里的那点子不悦是什么感觉。
    他抽着烟,吸得很猛烈,被呛了两口时,耳畔渐渐有了众人起哄的声音。
    他倏然回头,看到时漫已经伸手到后背,将紧身裙的拉链拉了一半下来。
    裙子本就单薄,这么一褪,她披散下来的长卷发就已经快要笼不住姣好的身材了。
    众人聚精会神,盯着时漫,想着免费的,不看白不看,时漫咬牙,准备拉掉最后的拉链。
    就在她的风光快要彻底暴露掉之前,忽然有人将她扯到怀中,同时,她的裙子也刚好从身上滑下来,但有长过她膝盖的风衣裹住了她的身体。
    时漫扭头看,傅斯年绷紧的下颌,筋肉微动,他一眼也不看她,却将她揽得很紧。
    他似乎生气了,风平浪静的面孔下暗藏着嗜血锋芒,他冷厉的眸扫视一圈,音量不自觉的拔高:“都给我滚!”
    一声沉喝,包厢里的人,顿时跑了个干净。
    包厢清场后,傅斯年松开时漫,将她重重摔进了沙发里。
    风衣不仅裹着她的身体,还裹着她的手和脚,她无法反抗。
    傅斯年站立着的地方,遗留下时漫刚刚褪了一半的裙子。
    他垂首看了一眼,猩红的眸里,是复杂的情绪。
    时漫想从风衣中脱身,可傅斯年三两步过来,直接扣住了她纤瘦的下颌。
    他逼迫她跟自己对视,他眼眸像蕴着漩涡,声音冷漠而寒,极度生气使他的脸扭曲变形,他眸中酝酿的厌恶毕现。
    “时漫,你以为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完了衣服,就能让我对你产生心疼吗?你还真是会恶心人,以前倒是我小看了你!说说,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时漫的下颌被攥得生疼,似乎要裂开了一样,她压住心头的委屈,眼里生出两分挑衅的浅笑:“我能玩什么把戏?我不都是在陪你玩吗?”
    风衣裹着她,她不敢动弹,这是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傅斯年瞧出她的想法,手指微蜷,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滑下来,像抚摸玩具,眼底都是玩味:“刚刚那么多人面前都能脱,现在又跟我装什么清纯?”
    时漫别开脸,屈辱的不去看他的眼睛。
    傅斯年看不穿她在想什么,心里头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他垂首睨了一眼她没被风衣裹住的双腿,只一瞬,他就失去了克制力。
    他伸手,将风衣从她的身上剥离。
    时漫得到解放,可同时也被剥了个干净,她条件反射一样蜷缩起来,想护住自己的风光。
    傅斯年没给她机会,抓住她发抖的手,探上他的胸膛,强迫她抚摸那条理分明的肌肉。
    他倾身下来,一只腿屈在沙发上撑着重量,一只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直到完全敞开。
    沙发陷得更深,他此起彼伏的呼吸和他故意展现的炙热坚硬,羞得时漫脸颊滚烫。
    他毫无遮挡暴露在她面前,一身精赤的肌肉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他在她耳边轻呓:“时漫,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成全你!”
    第11章 你没底线,所以你脏
    他嘴角漾起势在必得的笑。
    时漫猛然清醒,奋力挣扎着,踢着、踹着,嘴里也骂着:“傅斯年,你个大混蛋,又脏又滥情的大种猪!”
    她吼着叫着,恨不得将所有肮脏的词汇都通通倒给他。
    傅斯年仿佛不知道痛一样,大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他一只腿压上来,控制住她乱踢的双腿,他向下靠近,就要吻上她的唇,她扭头避开,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他俯身看她,灯光昏暗,她的身体白得发光,他刻意避开不去看她的柔软,只是盯着她的脸,眼神冷得像能淬出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