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1章

      “是啊,真巧。有什么事吗?”
    “今天活动结束后有时间吗?我去找你。”闻秋凝视着alpha的眼睛,“我今天就能把钱一次性还上。”
    裴渡没有回答,而是打量着他的打扮,“你做完这一趟,能赚多少钱?”
    “五千块。”闻秋说,“正好够还……”
    “为了五千块就值得你打扮成这种样子,坐在那里卖弄风情?”裴渡啧了一声,“那还不如直接卖给我。”
    “什么?”闻秋一惊。
    裴渡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往电梯走去。
    之前姜助理曾提过需不需要把花钱闻秋叫过来,帮他度过易感期,然而那时裴渡觉得他害羞敏感,怕把人给吓跑了。
    现在想来,这完全是多余的顾虑。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闻秋正乐呵呵地把自己贱价出卖。
    然而闻秋还在那里惺惺作态地挣扎,裴渡的耐心就有些见底了,“难道你还想留在那里?”
    “不想,”闻秋立刻道,“但我走了那里就没人了,而且我签了合同,违约金很贵的!”
    裴渡笑了,“没有人会在跟了我之后,还担心钱的事。”
    闻秋一怔,对自己而言很可怕的违约金在裴渡眼里大概很可笑,他犹豫不决地问:“你要带我去哪?”
    “你拉住我不就是想还钱吗?那就跟我来。”说着,裴渡拉着他的手腕走进了电梯里。
    酒店的电梯金碧辉煌,玫瑰金色的电梯壁照出了几重的人影。闻秋尽量远地站在了角落里,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alpha信息素。
    这是裴渡的信息素。闻秋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和这个人给他带来的印象截然相反,他的信息素十分清淡。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那气味又无处不在,像一朵氤氲的薄荷云拥住了他。
    闻秋曾经接触过非常多的alpha信息素,可哪怕是在发情期的时候,都没有一种像裴渡的一样叫他瞬间腿软,起了不妙的生理反应。
    闻秋背靠着电梯壁,艰难地问:“你的易感期到了吗?”
    裴渡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托你的福,快结束了。”
    “叮——”到了楼层,电梯门打开,裴渡率先走了出去,却见闻秋靠在电梯角落里没有动。他的耐心的确是受到了挑战,挑眉问道:“又怎么?”
    闻秋低着头,耳朵尖都是红的:“没什么,有些腿软,等一会儿就好了……”
    “腿软是么。”裴渡大步走过来,略弯下腰手直接托住他的膝弯和脊背,轻轻松松地将他抱了起来。
    闻秋在骤然的失重里环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肩上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仿佛是想要拒绝什么。然而靠近后那股信息素更加浓烈了,仿佛能够改造他的思想和人格一般,让他迫切地想要打开自己,接纳和吸收属于alpha的东西。
    两个人一进房间就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为彼此的气息意乱情迷。早在第一眼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着难以忽略的吸引力。
    裴渡将他压在床上,那件罗马式的长袍轻易就被解开了,凌乱地挂在臂弯里,他继续往下探索,忽然摸到了满手的湿粘。他又是惊讶又是好笑,随手抹在了闻秋的脸颊上,“你闻到alpha的信息素就会这样?”
    明明还没开始做任何实质性的事。
    闻秋羞耻地并紧了腿,“我刚才吃了催情的药……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我的发情期提前了……”
    但他心里清楚并不是药的缘故,罪魁祸首是裴渡的信息素。
    自己从没有这样过,光是闻到信息素就快疯掉。据说omega会对占有过自己的alpha产生无法抗拒的反应,若不是信息素对不上,他都要怀疑裴渡和自己的前夫有什么关联了。
    “是吗?”裴渡垂着眼睛,一只手温柔地安抚着他,另一只手有条不紊地将他剥开。
    闻秋的脑袋里已经乱成了一锅浆糊,本能疯狂叫嚣着更多更亲密的接触,可他的理智却发出了警报。他胡乱地握住了裴渡的手腕,手却轻飘飘地使不上什么力气,“不要……”
    第一次,裴渡权当是情.趣,继续拆他的礼物包装,直到闻秋的指甲掐进了他的手腕,那双湿润的眼睛急切地望向他,很明确地说出了第二声“不要”。
    裴渡停下了动作,帮他把凌乱的额发捋到脑后,仿佛要落下一个吻一般在极近的距离凝视他的眼睛:“‘不要’是什么意思?”
    瑟瑟发抖的羔羊躺在他身下,献祭一般地敞开着,好像只有一缕细细的蛛丝牵住了他的灵魂。而这一点的灵魂,正在表示完全的抗拒。
    “我不想做……”
    “你是说,你在展厅里挽留我,一路跟我上电梯进到我的房间,吸到一点我的信息素就开始发情,结果并不准备跟我做这种事吗?”
    闻秋张了张嘴,百口莫辩。他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因为他实在不想留在那个玻璃房里被展览,所以就抓住机会跟着裴渡走了。等进了房间,他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又被裴渡的信息素搞得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归根结底,他没有任何应对调情的经验,又对眼前的男人过分放松警惕。
    如果裴渡没有及时停下来,或许他半推半就、迷迷糊糊地就这样做下去了。想到这里,闻秋简直有些后怕,好像是梦游到了悬崖边,又忽然清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