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07章

      另外的,就是那之前劫盗的山匪了,陛下又暗中派了人过去,叫他不要再管这件事情。
    苏寻安也明白,当真不再过问,一门心思地培育水稻。
    祁秋年很满意,苏寻安是个聪明人,办事他向来放心,又嘱托了几句,今年雨水多,建渝州府本就多雨水,让他们躲在注意水患。
    他不能直接说建渝州府今年有特大暴雨,但提醒他们几句,总能让他们多几分警惕。
    大源这边,正在紧锣密鼓地收购红糖。
    市面上的红糖多是糖块儿,切得四四方方的,不是后世那种红糖的糖粉。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要先溶化的。
    这红糖要变成价格更高的白糖,最简单有效,而且成本最低廉的方式,那便是黄泥脱色法了。
    祁秋年又让人挖了几箩筐相对来说比较干净的黄泥。
    去掉里面的小石子,又经过几次反复的蒸煮杀菌,消灭掉了泥土里的细菌。
    祁秋年想了想,准备叫晏云澈和晏承安过来一同见证奇迹。
    总是喜欢卖弄一下的。
    可没想到,一同过来的还有战国公爷。
    “嚯嚯嚯哈哈哈哈哈……”
    还是那样,人没到,震耳欲聋的笑声先到了。
    祁秋年赶紧过去迎接,“国公爷,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战国公大手拍在祁秋年的肩膀上,差点没把他在小身板给拍碎了。
    他脸色有点儿臭,抱怨似地说道,“那日回了京,与你们一同进宫见了陛下,被陛下给留了下来,结果陛下就给老夫安排了七八个御医,要给老夫调理身体。”
    他一边说,还一边哼哼,“这几天,日日都龟缩在府里,可把老夫给憋坏了,还有那些汤药,又臭又苦的。”
    祁秋年理解,武将嘛,驰骋疆场,自然是闲不住的。
    不过他也多关心了几句,“那国公爷的伤情如何了?严重吗?”
    他还是很佩服这样的老将的,有勇有谋。不是四肢发达的莽夫。
    又是晏云澈的外公,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要关心一下,看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忙。
    战国公大手一挥,“哪有那么多伤情?压根就没事,就是那帮白胡子御医喜欢小题大做,老夫觉得自己身体强壮着呢。”
    晏承安却不满地噘嘴,“外祖父,人家御医都说了,您是五脏六腑皆有损伤,必须要好好静养了。”
    战国公一直在疆场上厮杀,身上的大小伤无数,从前更是差点被人下毒暗杀,给身体的健康留下了巨大的隐患。
    如今到底是年岁已经不轻了,比不得年轻人了,要是再过几年,恐怕是有的罪要受了。
    也多亏得他的自幼便日日习武锻炼,身体的底子好,要是换了寻常人,就战国公如今的身体情况,早就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了。
    祁秋年默了默,“既然国公爷需要静养,去别处也不合适,不妨有空的时候来我府上,我陪国公爷一起喝茶下棋,或者国公爷要是不介意,教我两套拳脚功夫吧。”
    他也好顺便给国公爷喂养一些异能,不说能彻底修复国公爷受损的五脏六腑,至少能让他晚年的时候,能够轻松一些。
    战国公痛快地就答应了,他们战家,受了祁秋年如此多的恩情,别说是教他两套强身健体的拳法了,就是说把他们战家的刀法,教给祁秋年,他战天涯也义不容辞的。
    不过说到祁秋年习武的事情,战国公顿时便吹了个口哨,瞬间两个黑影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嚯,这暗卫的身手可真不错。
    祁秋年都被这两人给吓了一跳。
    战国公笑满脸笑意,看着祁秋年,“侯爷觉得我这俩暗卫怎么样?”
    祁秋年自然说好,“这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手了得。”
    战国公点点头,“这俩暗卫,确实算得上是精锐了,先前听云澈说,你这里三番两次遭遇暗杀,府里侍卫也不大顶用,我这俩暗卫便交托于你了,侯爷觉得如何?”
    祁秋年有些惊喜,目光落在了晏云澈的身上。
    因为暗一愿意留下,且最近的事情都办得不错,所以国公爷回来之后,他也没再提想要找战家借用两个暗卫的事情。
    毕竟他就一个人,身上也有秘密,还是不希望乌泱泱的一帮人跟着自己,觉得有暗一就已经不错了。
    可没想到晏云澈还是帮他考虑到了。
    就在这时,暗一也一闪身出现,如鹰隼般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两个暗卫,带着些许的敌意。
    祁秋年恍恍惚惚,这怎么有一种别人给他送小妾,结果被正宫逮到的错觉?
    他清了清嗓子,“国公爷,这是我的暗卫暗一,我很感谢您给我送来两位暗卫兄弟,我也知晓,想培养一名暗卫有多么的不容易,客套的话,我也不与国公爷多说了,不过这两位暗卫兄弟若是想要留下,要先经过暗一同意才可以。”
    暗一猛的一抬头,盯着祁秋年,似乎是不可置信。
    祁秋年笑着,看着他,“他们能不能留下,全凭你自己做主吧。”
    战国公也没有意见,毕竟他们不是一同训练的暗卫。少了些情分,而异主的暗卫相见,也总是你死我活的。
    如果战国公送来的这两个暗卫和暗一不对付,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可能会导致家宅不宁,不能做到同心同德,尽心保护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