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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火红年代的悠闲生活 第304节

      他扭了扭脖颈,左边看到一个美人,秀美如江南仕女图,眉眼间尽是温柔的春色,睡姿静谧……
    右边又是一美人,形容娇憨俏美,睡觉中嘴角都玩玩扬起,长发堆如云朵,双手抱着他……
    太幸福了!
    李源左右欣赏了片刻后,悄悄起床,准备洗漱后去厨房做早餐。
    出了门,就隐隐听到外面有些动静。
    下楼一看,就见竟是李幸在带着弟弟练功。
    相比于李思咬牙切齿的扎马,李幸则简单的多,闭目站立,双手平端身前,缓缓握拳,再松开。
    李源知道,这是在找劲,感悟劲的存在。
    和武侠小说里玄而又玄的内功真气不同,劲是真实存在的,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感到身上的劲。
    很简单,没吃饭就没力气工作、走路。
    习武之人要更真切些,对劲的感悟也更具象些,这还只是明劲。
    等到学会能自主的运用这股劲,甚至在不动声色间能将身上的劲发出去对敌时,就成了暗劲。
    李幸年不过九岁,已入明劲门槛,只要他按部就班的练下去,早晚能入暗劲。
    至于能不能至化境,就不好说了,除了资质根骨外,还得看悟性。
    这谁都帮不了他……
    至于一脸怂样的老二,趁着哥哥闭着眼睛,悄悄一屁股坐在地上扎马……
    唔,算了,也别指望能入劲了。
    李源摇了摇头,去了厨房准备早餐。
    半个小时后,五碗香喷喷热腾腾的肉丝面出锅。
    又从“解放包”里拿出了两罐六必居出产的酱黄瓜,李源准备去叫妻子起床。
    就听到外面传来娄晓娥教训老二的声音……
    娄秀笑着到了厨房,惊喜道:“好香啊!”
    忍不住上前抱了抱李源。
    李源自然没放过机会,送上深切的晨吻……
    直到外面传来动静,娄秀才面红耳赤的推开了李源,借着去端面来遮掩脸上的春色……
    娄晓娥气呼呼的进来,怒气很快被香气所化解,高兴的喜笑颜开道:“太好了!老公又下面给我们吃了!”
    李源嘿嘿一笑,上前亲了下,还炫耀了下六必居酱黄瓜,惹得娄晓娥更高兴了,一家三口端着面去了餐厅。
    李幸也安慰好还在抽泣的弟弟,兄弟俩一起上前问候父亲早安……
    李源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公元1969年,6月7号。
    这悠闲的日常,真好……
    ……
    第240章 妈妈,您认识雪妈妈么?
    早餐结束,娄晓娥让李幸带着弟弟去刷锅洗碗。
    娄秀想分担,都被她给拦下了:“都快十岁了,可以做点家务,今天礼拜六,不用上课。你想干就去给源子沏杯茶,别理他们!”
    娄秀没法子,只能去沏茶。
    娄晓娥则笑嘻嘻的和李源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道:“每天看报纸,总是能看到那边乱糟糟的新闻。北面还和老毛子打起来了?”
    李源点了点头,道:“王姨家三个儿子都去了前线,宋叔也去了。另外,李堂他们三个也自己打申请过去了,还立了功。王姨跟我说的时候,我都懵了,没敢给家里说。”
    娄晓娥一下笑不出来了,想起李家那三个一说话就笑的灿烂的侄儿,紧张道:“别……别出什么……他们怎么这么大胆呀?”
    李源摇头道:“没什么可说的,王姨和雪梅姐都跟我托孤了。说如果两边真的大打起来,宋家男人都战死了,她们娘俩就顶上去,让我照看一下宋家的孩子。”
    娄晓娥和端茶过来的娄秀听了,头皮都发麻,娄秀唏嘘道:“都到这个地步了吗?”随后面色微变,道:“那……家里怎么办?”
    李源笑道:“不会到那个地步的,老毛子眼里其实只有一个对手,就是老美。毛子心里瞧不起我们,不会为了我们,展开一次大战,让老美捡便宜。他们的重心,始终在欧洲方向。再说,咱们连接爆破了原子弹和氢弹,老毛子心里也会发怵。”
    娄晓娥觉得有理,点头道:“现在全世界都觉得咱们最危险,最好战。”
    李源哈哈笑了起来,随后摇头道:“刺猬将身上的刺都竖起来,只为了在虎豹环伺中求活而已。你们俩别被这边的报纸洗脑了。”
    娄晓娥和娄秀对视一眼后,小心问道:“源子,你以后还想回大陆,回四九城四合院生活呀?”
    李源讶然的看着两人,奇道:“当然。咱们都是京城人,那里是咱们的根啊。风波早晚会过去,日子总会恢复太平……你们怎么想?”
    娄晓娥直来直去,四周环顾了圈,道:“我觉得还是港岛这里好,不是因为富贵。最起码,这里可以随便说笑,不会因为骂一句港府就被抓起来。不用每天背……”
    听她略带激动的控诉了几分钟,李源点头笑道:“别激动,自己家里说话。先说一个结论:你们在哪,家就在哪,我就在哪。你们想住这边,冇问题啊,我肯定也会住这边。
    不过父母亲人毕竟在北面,所以将来如果放开了些,民航飞机可以自由通航时,我可能白天在那边,晚上在这边,或者这里住五天,那里住两天……这不过分吧?”
    娄晓娥一下不好意思的都羞愧了,男人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怎么还过分,她嘿嘿傻乐道:“老公,你真好!”
    娄秀也满意的笑道:“我们如果不愿回去生活,你真的不生气呀?”
    李幸带着弟弟从后面走来,心道:大妈妈,何止不生气啊,老豆笑都要笑死了!
    又看向自家老爹,心里崇拜的默默点赞:老豆,还得是您啊!!
    李源笑眯眯道:“生气什么?夫妻间过日子,总得有一方迁就一下。不然我在京城过的好好的,干吗跑来港岛?现在是李怀德全面掌权,整天吃香的喝辣的,除了正常工资发放外,他每月还特意再给我补贴十块钱,和二十斤全国粮票。”
    娄晓娥惊笑道:“为什么呀?”
    李源笑道:“我写了一本《赤脚医生手册》,就是把农村常见病基本上涵盖进去,然后什么病吃什么样的草药,该怎么治,怎么防,全写进去了。上面非常看重这个,算是立下了大功劳。我现在的单位都升到冶金部了,正科级干部。好好干用不了几年就是处级了……
    不过都无所谓了,什么也没有一家人在一起重要。只是,你们也别对老家形成固定的印象。现在不好,未必将来不好。时代在发展,在前进,我相信,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他也知道这样的话现在几乎没人会相信,索性不再多言。
    二娄面色都复杂起来,因为她们,因为娄家,李源牺牲了太多……
    这个时候,李源不动声色的给儿子李幸使了个眼色。
    李幸都麻了,心里快崩溃了:老爹,我没您这功力啊!
    不过,他还是不能辜负父亲的重托,带着弟弟坐下后,笑嘻嘻道:“妈妈,您去看过黄鹤楼吗?”
    娄晓娥莫名其妙:“我去那干吗?”
    娄秀则惊喜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的黄鹤楼吗?”
    李幸高兴的点头道:“嗯嗯!大妈妈,爸爸带我去看过。”
    又问道:“大妈妈,您肯定知道滕王阁?”
    娄秀更惊喜了,下意识的背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
    李幸接道:“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
    然后看向自家老妈。
    娄晓娥呵呵一笑,干净利落道了声:“滚!”
    李幸干笑一声,看向李源。
    李源心道儿子功力确实不高,这都拐哪去了,不过还是配合着背了起来。
    等一家三口把一篇《滕王阁序》背完,再看娄晓娥和李思,都打起瞌睡来……
    李幸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继续道:“我在旧址上,看到了落霞,看到了水天一色……”
    娄秀一脸的向往,对李源道:“将来真能太平下来,我也想去看看。”
    李源微笑道:“一定会有机会的。”
    李幸觉得差不多了,他又看向娄晓娥忽然问道:“妈妈,您认识雪妈妈吗?”
    娄晓娥本来以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又来考校他,正准备回答不知道,再顺便给他一个瓜崩,手刚扬起来,忽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凝眸盯着儿子道:“谁?雪妈妈是谁?刘雪芳?你应该叫大姨啊……”
    李幸笑的有些干,道:“不是……不是大姨,大姨我知道,我还给您带了她送的礼物,张一元的茶叶。我是说雪妈妈,秦大雪妈妈!”
    这个开局……李源觉得大儿子虽然很有天赋,但还需要更多的磨炼。
    不过没事,他还坐得起,笑眯眯的看着儿子,给他加油。
    李幸果然有了些勇气,又问了遍,道:“妈妈,您不认识她么?”
    娄晓娥狐疑的看了眼儿子,然后看向李源道:“秦大雪怎么了?”还给娄秀介绍了下:“我跟你说过的,他的青梅竹马。”
    李源叹息一声道:“惨啊,差点被人剃了阴阳两分的头,被人按在那打,脖子上挂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娄晓娥一下懵了,她心底的善良远大过猜疑,很是激动道:“怎么可以这样啊?”
    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个明媚神秀的女孩子,竟遭遇到这样卑鄙下作恶毒的羞辱!
    李源道:“因为她都三十来岁了,还不结婚,有人举报她心怀叵测,一直单身是为了攀高枝……别说她了,连我都有这个罪名。李怀德跟我说,我已经离婚了,现在是单身一个人。在组织上看来,这意味着不成熟、不稳定,是很大的缺陷。而且,有人举报我一直怀念着资本家的女儿,才不结婚的……”
    李幸可能找回状态了,道:“赵师祖家的孙爷爷说,轧钢厂的聂副厂长和他妻子找他说了,他们觉得父亲很好。孙爷爷说,他们松口了!”
    娄晓娥吓了一跳,扭头看向李源,李源笑道:“你担心什么,我人都在这呢。”
    娄晓娥一想,还真是……
    再看看屋里还坐着俩熊儿,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旁边还坐着大帮手姐姐!
    嗯,聂雨也没什么可怕的,又不是在大陆,这是港岛!
    她松了口气,不过随后又有些觉得不对味了,狐疑的看了看李源,又看向儿子李幸,道:“那雪妈妈又是怎么回事?”
    李幸嘿嘿笑道:“爸爸又结婚了!”
    反应最大的是李思:“啊?!”
    李源目光淡淡扫过这个逆子,然后对紧盯着他不放的二娄解释道:“也是迫不得已,不这样做,估计都难出来了,至少很难长时间在外面待着。结一个婚,留个媳妇在那边,李怀德也放心些。”
    李幸帮衬道:“雪妈妈结婚当天都不在,去忙工作去了,是爸爸一个人陪爷爷奶奶和师爷他们喝的酒,吃的饭,一点都没意思。”
    娄晓娥面无表情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