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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好不好

      云层深处的月光洒落在庭院中,斑驳树影与花园的光雕互相交织,勾勒出夜色里一片朦胧的奢华。
    二楼。
    裴致行坐在黑檀桌后,窗外昏沉的天光洒进来,映在睫羽投下一片浓密黑翳,狭长的眼尾压出几分锋锐,薄薄的光线从他的眼下滑过。
    靠在落地窗旁的周景殊半侧着身,肩膀线条流畅,身量修长优雅,双腿笔直,垂下的手指轻轻碰触着玻璃。:“那边的态度有了变化。”
    裴行俭抬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京城不希望看到我们的合作成功。”
    男人反应平平,似乎是不值得为此费神:“我会处理。”
    “政策上的承诺还不够。”周景殊略微偏过头:“我还需要实际的支持,比如资金和资源的倾斜。”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地在桌面轻敲,节奏缓慢,却像暗潮涌动般隐含着几分深意。片刻后,他只是微微抬眼,声音冷淡却压迫十足:“你的。还是他们的。”
    周景殊看着楼下庭院中和裴知衍一起进来的你,眉宇间的郁色微敛,少年清俊的轮廓在静谧中透出一抹含蓄的温情:”我无意和你们争夺无上权力保障的交配位。“
    ”我不过是野心家们的代言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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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知衍替你将发丝整理好,将有些狼狈的你拢在怀里从庭院进。
    夜色笼罩下,庭院被柔和的灯光勾勒出清冷的轮廓,映得他微垂的眉眼愈发清冷。眼角眉梢不动声色地敛起了方才的温情,眸中幽暗如潮水般重新归于平静。
    一旁的侍者站得笔直,眼中掠过惊讶,但却不敢多言,只是恭敬地推开门。
    你微微低头,裴知衍淡声对一旁的侍者:“带路去休息室。”随后低眉轻笑,轻不可闻地对你补了一句,“怕什么。”
    侍者一声不吭地领着你们穿过走廊。停在休息室门外垂首示意。
    你刚要转身关门,裴知衍却单手抵在门上,进来后微微一用力将门带上,发出细微的“咔嗒”一声,将你与外界隔绝在这房间内。
    休息室里亮着一盏温黄的壁灯,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你心头一颤,不知该退还是该继续,轻声道:“二哥,刚才不是说……让我换衣服么?”
    他清冷的唇线压出一丝笑意:“是让你换,但不一定要一个人换。”
    “二哥……你你你……”你瞪大双眼,从没发现他还有这般。。。。理直气壮耍赖的样子。
    “我怎么?”他慢条斯理地凑得更近,指尖不紧不慢地绕过你肩头,像蝮蛇一样绞着微微收紧,迫得你直视他,声音夹带着一点潮湿的缠绵缱绻:“你该习惯的,我帮你,照顾你。”
    ”哼。“你低头摸索衣扣,礼服肩带松垮地滑下来。
    “乖,听话。”他整洁无暇地将所有情绪藏进沉默的目光里。替你褪去皱巴巴的礼服,动作一贯的克制而流畅,冷白的指尖像是不染情欲的画师,静静描摹着眼前的轮廓。
    低下头的瞬间,呼吸里摩洛哥玫瑰与交合后的甜腻交织而来,静默又绵长。
    甚至给你脱下内裤时,神态也冷然沉敛,可偏偏眼神却仿佛要将你都收进眸底,逐寸玩味,掠夺殆尽。
    顺着你湿透的内裤一路下移,最终回到小逼上,盯得你呼吸一滞。敏感的嫩肉因为之前的交欢而微肿,透出一丝淡淡的粉色。湿滑的白浊精液仍然残留在穴口周围,顺着微张的肉缝隐隐滑落。薄薄的淫水掺着那白浊精液,微微泛着光泽,黏稠地覆在柔软的穴肉上。淫靡。
    他的视线丝毫没有避开,一寸寸地碾过你湿润的穴口,空气中若有似无地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甜腻香气,你的嫩肉微微颤动,轻轻收缩着。
    裴知衍自然流畅的半跪着给你穿上内裤,没有半分情绪外露,清冷得几近禁欲。但目光下透出的沉沉欲意,像是贯穿了你还含着精液的肉缝,狠狠侵犯了里面。
    你忍不住轻微收紧双腿,但肉穴因为这无声的压迫反而愈发敏感,穴口微微颤动,细小的肉缝在紧闭中又无可抑制地泛起湿意,薄薄的内裤黏腻地贴着,娇嫩的肉缝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裴知衍手指缓缓扣上你礼服的最后一颗纽扣,即便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那目光却像是要将你逐寸剥开,捏在掌中玩味。
    “二哥……”你哑声唤他,声音不由得有些发颤。
    他只是淡淡地抬起眼,克制得无可挑剔,仿佛对你的反应毫无察觉:“怎么了?”
    你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法把心里那句“眼神别太过分”说出口,只得别过脸,气鼓鼓地绷着脸不去看他。
    耳边传来他轻轻的一声笑,那笑声淡淡却隐约带着点愉悦,让人更加羞恼。
    平日里冷淡的眼漫开柔淡温意,仿佛正忍耐着什么难得的怜爱之情。
    他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顺势扣在桌沿,身形弯下时恰好将你困在视线中:“嗯?不高兴了?”指尖轻轻地停在你腰间,淡淡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带着点温度的摩挲,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在压抑。
    “二哥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啊。”他像是在你耳边安抚着似的,凌乱的黑发散落在他冷白的额前,隐含着睚眦必报的畅快,“只是想看看,我留下的痕迹还在不在。”
    叁年来被你无知无觉撩拨的哀怨早就化作毒蛇,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他偏要让你体会他的为难,哪怕一分也好。
    你哑口无言,只能无理取闹的说了句:“不管,就是二哥的错,跟我道歉。”
    裴知衍愣了片刻,随即低低笑出声,那笑意像拂过水面的清风,幽深又压抑。
    故意放低了声音,在你耳畔含笑低语:“好,我的错,二哥道歉。”他贴得极近,声音低哑,像一阵轻轻掠过的电流,将你的理智撩拨得七零八散。
    言罢,他低头在你耳旁轻轻落下一吻。
    “走吧。”
    一楼大厅,灯光自雕花的水晶吊灯上倾泻而下,将宴席的每个角落映衬得瑰丽至极。偌大的餐厅被金色与深红交织的帷幔装点。
    裴知衍刚落座不久,便被老爷子的人叫走商议事务。
    你一向不太适应这种场合,饿了,想拿个纸杯蛋糕。
    正当你伸手时,那块蛋糕却被人先一步拿起,递到了你面前。
    对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节分明,微微曲着,似乎并不带力,手背上青筋隐约浮现,像是雕刻在白瓷上的淡淡纹路。
    熟悉的嗓音轻笑:“姐姐。”
    你抬头,微愣——是周景殊。
    他素来疏离的琥珀色眼瞳像是盈着细碎的星子,柔光晕开,连带着那惯常微垂的眼尾,也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润,泛起浅淡波光。
    “是你?”
    你微微愣神,看着他手中的纸杯蛋糕,脑海中隐隐浮现一些过往的碎片。周景殊,这个名字带着几分熟悉的陌生感,似乎在某个角落里曾被提及,却未曾深究。
    你与裴知衍他们重逢叁年,参加几次家宴,却从未见过他。
    心底一丝隐隐的猜测慢慢浮上来——姑姑的儿子。
    那个家族中的禁忌,兄妹间不可言说的过往所生的孩子。
    你从未想过他就是那个孩子,更没想到会在那样的情境下和他发生了关系。
    周景殊表情未变,慢条斯理地撕开纸杯蛋糕外面的一圈包装,动作闲适得仿佛再普通不过。
    “姐姐猜到了。”他重新将蛋糕递到你手边,语调淡淡。
    你下意识接过,手指触及到蛋糕的瞬间,心里有些波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莫名的复杂。
    “大概知道了。”你轻声应道。
    他看着你接过蛋糕,笑意轻漾,眼下的卧蚕在光线中浅浅浮现,衬得这笑容带了些少年般的温软;
    “姐姐,下次你来采访我,好不好。”
    “只要你。”
    少年的情感纯粹又自然,但却没有逼迫的意思。
    就像此刻,即使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他仍保持着某种让你舒适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