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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这些都是变异物种的尸变体,它们的战斗力很恐怖。
    乔斯摇摇晃晃地站起,站不稳,但是没关系,子弹先突突出去!乔斯打烂了一只毒尸的脑袋,子弹也打光了。他直直往后退,跌倒在地,无力又无可奈何地说:“我尽力了。”
    “吼——!”
    毒尸僵直地向乔斯靠近,每一步似乎非常沉重,那空洞的眼神,令人窒息的腐臭味,还有兴奋的磨牙声,它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的进食欢呼。
    乔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而此刻,分不清从哪儿刮来一阵风,带着寒霜的冷冽和杀气,从天而降!
    乔斯猛地又睁开眼睛,“队长?!”
    “起来,”申屠锋目光凌厉,“继续战斗。”主心骨!他还活着!
    乔斯万分惊喜,于是斗志充沛,“是!”
    奚川从路边的枯枝中现身,他轻跃而起,跳至毒尸头顶,蝴蝶刀刺穿天灵盖,搅动两下,又迅速拔刀。
    黑血喷溅而出。
    奚川落地,百忙之中跟乔斯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说完又隐身于植物中。
    乔斯:“……”
    这么神奇的吗?
    申屠锋雷和奚川厉风行地加入战斗,于是火力是一方面,精神支撑又是另一方面。
    “杀!”
    “杀了它们!!”
    存活下来的战士奋起直追!
    “乔斯!”申屠锋顶着火力往前进,“聂禁呢?”
    “在前面!”
    申屠锋近战解决毒尸,侧身一滚,拐进废物后的隐蔽处,他看见了身残志坚的聂禁,还有他身边的异种alpha。
    即便带着防毒面罩,申屠锋一眼就认出他了。
    “哥,”申屠锋有点懵,“你怎么在这儿?”
    申屠淮淡然说道:“收到阿肆的信号了。”
    申屠锋:“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从实验室出来了?”
    “前线火力不够,父亲让我来充个数。”
    申屠锋:“……”
    挺好,这数够大。
    申屠淮看了眼自己身后的普通人类,问道:“他是谁?”
    “聂禁。”
    “幸会,”申屠淮微微颔首,“我见过你哥。”
    申屠锋冷酷无情地开口,“他哥已经死了。”
    申屠淮面露歉意,“抱歉。”
    聂禁:“……”
    这里的毒尸无孔不入,哪里都是。继续消耗下去不是办法,既然这些东西杀不光,退一步只能跑——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们这点人根本不能清场,子弹快打光了,”申屠锋被防毒面罩嘞得难受,“爸呢?”
    “在后面,应该快到了。”
    申屠锋不是很理解,“这里为什么这么严重?主城还好吗?”
    “主城还好,”申屠淮摁着聂禁的脖子往隐蔽的位置跑去,他语调很稳:“这里说来话长。”
    一条如树干般粗壮的胳膊倏地掉落下来,从聂禁面前砸过,他们定眼一看,是毒尸的断肢,弥漫着血腥味,手指还在抽动。
    聂禁在惊吓中已经没有任何心理波动了,他嫌恶心,抬脚踢开。
    这时奚川又从树丛中隐出,他手里捏着毒尸的另一只胳膊。
    “申屠,”奚川走到申屠锋身边,“西侧的毒尸正在聚集朝这里过来,我们必须赶快离开。”
    “好,我知道了,”申屠锋低头看,一言难尽道:“宝贝,先把这玩意儿扔了吧。”
    “哦。”奚川听话点头。
    申屠淮:“……”
    奚川注意到了申屠淮,他看不清他的脸,却闻到信息素的气味与申屠锋很相似,他仔细打量了一下。
    “你好。”奚川说。
    “你好,”申屠淮笑了笑,又对申屠锋说:“阿锋,不介绍一下吗?”
    申屠锋咧嘴一下,言简意赅道:“他是我老婆!”
    申屠淮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他前段时间听说自己弟弟迷恋的是位alpha,怎么又换了?
    这种作风不太好。
    然而眼下环境并不适合寒暄,他们已经听到从西边传来的怒吼。毒尸来了!
    可混杂在其中的,也有车轮碾压过骨头发出的咔咔声,无数子弹与炮火飞驰而来,是千军万马过境的气势!
    “爸!”申屠锋眼前一亮,他隔老远就看见了申屠鸿!
    “臭小子!”申屠鸿中气十足地喊:“给老子滚过来!”
    申屠锋不滚,他混不要脸,单手搂过奚川,大笑着说:“开心一点,我给您找了个儿媳妇回来!”
    第82章 “我永远会陪你做任何事情。”
    申屠鸿带来的人不多,他围剿交界地带一个多月,早已摸清这里的环境和布局,快速清出了一条通道,用作进攻和撤退。他听申屠锋的介绍,看向奚川,大概想打个招呼,然而表情卡在微笑和严肃之间,显得摆起来的架子相当高冷。
    “哦。”申屠鸿一本正经地点头。
    奚川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他见识过人性的冷漠和阴暗,在情感上没有获得太多关怀,除去阿禹和捷奇,就只有申屠锋了。
    这两种感情不一样,深度和边界也不一样。奚川在生理上依赖的alpha,有一种类似于亲人的存在。所以当申屠鸿站在奚川的面前,他第一个想法是血肉血亲的羁绊,这很神奇。于是当父亲这个词虚无缥缈地出现,奚川虽然没有太大感受,但心情还是有些微妙的——他没经历过这些,也从不向往父母的关爱,冷漠和平静是他仅能作出的回应。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