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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夏天 第63节

      c:【要见一面吗?】
    c:【图片】
    程纾收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惊讶地差点从凳子上站起来,望着屏幕上显示的消息,她小声‘啊’了声,久久不能回神。
    这道不算低的声音无疑惹来了陈婧文的注意。
    平板上的电视剧暂停,陈婧文不解地回头问:“姐,你怎么了?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吗?”
    “啊?”程纾反应过来,快速地指了下屏幕:“同学发的恶搞,不小心点开了。”
    陈婧文听到不免为她打抱不平:“最讨厌这种人了,老是在大半夜发这种,万一对方有心脏病还要被吓死。”
    小孩子也只是吐槽几句,便继续专心追着剧。
    瞧着妹妹没再往这边看,指尖覆在跳动极快的胸膛,她慢吞吞拿起手机,视线再次落在屏幕上对方刚发过来的图片,随着指尖轻触,那张图片也被放大。
    四周昏暗的环境仅从图片便展现地淋漓尽致,可望着这十分眼熟的街道,没看一眼,她的心跳就快一分,直到视线落在图片角落下的便利店门牌。
    那一瞬,浑身宛如触电般地酥麻。
    他在小区门口等她。
    她下意识舔舐着唇角,指尖发颤地回着消息:【你现在在楼下吗?】
    c:【嗯,要下来吗?】
    不到一秒,对面又再次传来一条消息。
    c:【不行的话,你告诉我哪栋楼,窗边远远看一眼就行。】
    悬跳的心几乎快要跳到心口,程纾余光瞥了眼仍在追剧的妹妹,想了想,回道:【等一下。】
    发完之后,她悄悄将手机放在口袋里,强忍着镇定叫了声妹妹:“文文,我下楼买点东西,你要什么吗?我给你带。”
    “我不要。”陈婧文说完,又问:“买什么呀?家里不是都有吗?”
    “嗯……”程纾抿唇想了想,半天才憋出一句:“就你爱吃的那种锅巴,叫什么来着,我突然想吃了。”
    “卡奇的板栗锅巴是不是!”陈婧文说着舔着唇角便也要起身:“我也想吃了,正好我跟你一起。”
    眼瞧着妹妹就要掀开被子,程纾立马伸手阻止,可许是过于紧张,语气很是磕绊:“不、不用了,你看电视吧,我正好散散步,几分钟就回来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陈婧文也没再坚持,捧着平板嘿嘿笑了两声:“姐,那我就在家等着啦。”
    程纾:“好。”
    拉开卧室门,嘈杂的声音伴着酒气瞬间涌来,怕气味涌进卧室,程纾立马将房门关上。
    吃饭的地方和厨房相邻,与玄关客厅中间正好被一块收纳的隔板挡住,趁着那边没人注意,她蹑手蹑脚地来到玄关处,换好鞋随便披了件棉服外套便直接出门了。
    打开玄关门的那刻,冷热交替,她没忍住打着寒颤,默默紧了紧身上衣服上前摁了下电梯。
    等电梯的间隙,她拿出手机再次回着消息。
    程纾:【我出来了,等我。】
    c:【等你。】
    当时买房的时候小姨为图方便,特意买了临街的,从单元门出去后走不了几分钟溜达着便出去了。
    推开单元门那刻,真真寒风瞬间袭卷而来,怕冷的她下意识将手完全缩进袖子里,就这样走了两步,再快到一处交叉路口时,前面忽然站着一道修长的人影。
    幽暗的黑夜,这一幕莫名有点像新闻播的各种刑事案件。
    迈出的脚步明显顿在原地,程纾半眯着眼想要看的更真切。
    树枝随着寒风摇曳,黄昏婆娑光影透过枝干洒下变得斑驳。
    男人微弓着背懒懒地斜靠在一旁栏杆上,垂下的发梢仍有几根不听话似的随着微风乱飘,指尖夹着的猩红时而忽闪。
    他眼皮微垂,淡然的模样好似对四周所有事物都不敢兴趣。那种尽显的恣意,好似把闲散二字刻在了骨子里那般。
    因害怕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从而转变成另一种异样的情愫涌上心头。
    指尖紧紧攥着衣角,程纾张着发紧的喉咙,想要开口唤他,可嘴巴就像黏住了那般死活张不开。
    两人距离并不远,凛冽的寒风不断吹拂,她慢慢挪动着脚步,没走几步,男人像是察觉到了那般,微耷的眼皮忽然抬眸朝这边看来。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错,男人平缓的唇角上扬,眼眸中带着明显笑意歪头朝她挑眉。
    如带着丝丝电流那般,惹得她长睫忍不住轻颤。女孩弯着眉眼,不禁加快了步伐朝男人走去。
    望着女孩走来的身影,陈惟朔大步上前,张开手臂紧紧将女孩抱在怀里。
    那一瞬,程纾只觉得周遭视线变得昏暗,紧接着,整个人随着惯力跌入熟悉的怀抱,鼻息间涌入熟悉的气息,耳边则回响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抵在腰后的手掌暗暗加紧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嵌在身体那般。
    纤细地指尖紧紧攀附着男人臂膀,程纾快要喘不过气那般,小声唤着:“陈惟朔……”
    男人声音很哑,轻轻地应着:“嗯。”
    似有若无地呼气喷洒落在颈窝,男人俯身扯下领口故意在她脖颈间轻轻蹭着,阵阵酥麻感从脚尖传来,惹的她发痒,险些让她没站稳。
    白皙的面色被红晕占满,程纾下意识侧着头躲闪,却不曾想身体被眼前男人劳劳禁锢,动弹不得。
    悬跳的心不断加速,她声音也随着发颤:“……太紧了,我快呼吸不了了。”
    “现在呢。”抵在腰窝的指腹细细摩挲着,陈惟朔缓缓抬眸,对着女孩泛着星光的水眸,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纾纾。”
    无尽的夜里,男人低哑的嗓音显得很蛊。
    他俯身拉紧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声问:“接吻吗?”
    瞳孔微颤,程纾微张着唇还没说话,耳边再次响起男人低哑的嗓音:“不说话就是默许。”
    随着尾音还未落下的瞬间,湿漉泛凉的触感完全覆上唇瓣,唇舌交战,舌尖顺着空隙溜进口腔,好似要全然占满那般。
    无形的欲望在寒冷的黑夜中不断蔓延,男人身体像是行走的火炉,再这寒冬不断升温。
    程纾被迫仰着头,垂下的指尖紧紧攀附着男人精瘦的腰腹。
    这道吻很深,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侵占那般。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外套拉链被随着拉开,隔着内里的单薄衣物,两人肌肤紧贴,感受着对方身体明显地变化。
    男人带着薄茧地手涌进衣物在里面缓缓游走,随着触碰到某一处的瞬间,程纾发软的身子随着猛地一颤。
    “啊……”程纾忍不住喘了声,异样的声音连自己都有点不适应。身上几乎红透了,趁着空隙,她眨着眼染着氤氲的眼眸:“别摸那里,痒……”
    发软的嗓音宛如带着某种情愫那般,像是幻成了无形的催情剂。
    陈惟朔动作微顿,宽大的手掌紧紧握着女孩纤细地腰窝,连带着吻也随着更加深入。
    过了好久动作才放缓了不少,唇角细细啃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弥漫在夜里,深夜的寒冷让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变得更加亲密。
    隐隐察觉到指腹衣物手感不对,陈惟朔眉心微蹙,本就低哑的嗓音在此刻更是哑的吓人:“穿的睡衣?”
    男人每说一句话,随着起伏的胸膛内发出的颤音,震得耳朵生疼。
    唇瓣相贴,随着说话的张合似有若无地磨蹭着。程纾暗暗吞咽着,怕再发出那种难以言喻的声音,闷闷地‘嗯’了声。
    可随着尾音落下,男人抵在腰窝地手稍稍用力,将她放在一旁花坛的台阶上。紧接着,半敞的领口传来阵阵寒风,湿润地触感覆在锁骨四周,舌尖挂蹭着骨头凸起的形状,密密麻麻的啃咬如无数蚂蚁般,惹得人头皮发麻。
    程纾强忍着身体莫名涌来地不适感,长睫遮住泛着氤氲的双眸,她小幅度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小声呜咽道:“别……会被发现的……”
    话落的瞬间,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程纾整个人像是僵滞住了那般,潮红的颊边瞬间变得爆红。
    “陈、陈惟朔……”
    埋在颈窝地男人闷哼声,听着女孩叫着他名字,牙齿落在凸起的锁骨上,直到一排牙印留下才缓缓松口。
    陈惟朔缓缓抬眸,指尖擦去女孩唇角残留的水渍,漆黑的眼眸带着没发泄完的欲|望:“这么放心我,直接穿睡衣下来?”
    女孩神色迷离,指尖紧紧攥着男人肩膀的衣角,感受着腰腹间异物整个人如被按了暂停键那般。
    许是掺杂着某种情愫,轻柔的嗓音比以往还要勾人:“换衣服太明显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埋没在黑夜,宛如寂静的山顶回响着钟鼓声。
    眸光闪烁,程纾小幅度挣扎着身体,颤着声磕绊道:“陈惟朔……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你……”
    发颤的嗓音像是快哭出来那般,可尽管这样,后半句她仍是无法完全说出来。
    太羞耻了。
    眸色发暗,陈惟朔不以为然,反而将怀中女孩抱的更紧:“别动了,缓一会儿。”
    话落,为了防止怀里胆大的女孩再次做出什么动作,他俯身喘着粗气沉声叮嘱着:“再动,一会儿真控制不了了。”
    此话一出,程纾不禁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微颤的瞳孔却早已暴露了她。
    他怎么说出这种话啊……
    陈惟朔低眸不禁轻笑,另一只手替她细细整理着微敞的领口,只是在看清睡衣上的花纹时,本就带着欲|望的眸色更加发沉。
    “视频那天穿的也是这件睡衣?”
    “嗯。”程纾低声应着,下一秒,却莫名觉得那种异样感更加强烈。
    她睁大带着水雾的眼眸:“你、你怎么这样啊。”
    陈惟朔不禁也有些尴尬,怎么自制力妹妹碰到她就控制不住,先前穿的厚还能遮挡,可现在……
    他不自在地轻‘咳’了声,手掌将女孩脑袋完全按在自己怀里:“正常生理反应,别看了。”
    听着这句话,程纾也不敢在做些什么。
    直到那种异样感逐渐消失,她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随后,脑海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陈惟朔。”
    “嗯?”
    “你不是说当面给我奖励吗?是什么?”
    陈惟朔挑眉笑问:“想知道?”
    程纾乖乖地眨着眼睛,慢吞吞点头:“想。”
    “手给我。”
    说着,不等她反应,垂下的手指已经被男人握在掌心。
    紧接着,男人带着她的手掌顺着衣物直接伸进衣服内,指尖触碰着滚烫肌肤,滑过腰腹上明显的腹肌。
    本就泛红的颊边瞬间变得更红,程纾惊地长大唇,可喉咙像是被遏制住了般,怎么也说不出话。
    “摸到的还满意?。”陈惟朔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没关系,不用这个表情,我男的让你吃点豆腐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