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43章

      罗送笑了:“好呀。”
    直播间:“……”
    大家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了。该吐槽这两个人说吃蛇就吃蛇好,还是该吐槽他们这么淡定地聊桑黄好?
    桑黄那是啥,那可是森林中的黄金,滋补品中的顶级,一小块就要五十万好吗!野生的更是想买都很难买到了。
    他们怎么舍得?这不得当传家之宝!
    【这就是金主爸爸吗?】
    【现在自荐枕席还来得及吗?】
    【能打还有钱的金主,爱了爱了】
    【前面都别想了,你们能帅的过金主爸爸养的金丝雀吗?或者说你们能打得过对方吗?狗头.jpg】
    【……心好痛,现在吃软饭的门槛已经这么高了吗?又要帅还要能打。我要有这本事,还吃什么软饭】
    【之前我还不理解299为什么要护着就只会吃吃吃的300,现在……我懂了,爸爸果然还是很有眼光的】
    【可不是吗,大家有没有看到刚才300杀蛇时,被卷起来的衣服,那腹肌……吸溜】
    【300不仅有腹肌,长得还帅,还会哄人撒娇,听说还只有22岁,这什么绝世好弟弟】
    【你们都想当金主爸爸的金丝雀,我只想让弟弟看看姐姐,姐姐有的是钱!】
    【看看哥哥也行,哥哥有好几栋别墅,就缺个1了!!】
    【他妈笑死,金主不少,但强1难求】
    施槐岭虽然表情不多,也同样很强,但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能看出这一段关系中,罗送才是占主导地位的那一个,谁上谁下,在之前罗送把人抱过去拥吻时,大家已经门儿清了。
    刚才直播间的各位还被吓得嗷嗷叫,担心这担心那,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罗送和施槐岭优哉游哉吃烤肉的画面影响了,都有心情开起了玩笑。
    吃过肉后,整个房间突然晃了一下。
    罗送看着落下来的几片碎石:“这个房间怕是要塌了。”
    身后是出沙漠的路,身前是詹姆斯他们过来的方向。
    罗送和施槐岭往来时的路出去是最安全的,但两人却没这么选择,在天花板完全塌下来之际,两人还是穿过了身前的门。
    往回走是沙漠,出去不见得比在墓里好。还不如赌一把,赌墓地不会整个坍陷下去。而且詹姆斯他们既然能从另一个方向过来,就说明在他们来的地方,还有一个出口!并且这后半段路,应该是安全的!
    如果有危险,詹姆斯等人也不可能出现在罗送和施槐岭的面前。
    罗送和施槐岭往墓中心跑去,在他们出了壁龛室不久,整个壁龛室就被流沙完全掩盖了。流沙顺势涌进了两边的墓道中,凶猛骇人。
    如果被流沙卷进去,小命也就交代在这了。
    罗送和施槐岭看了一眼身后,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而汹涌澎湃的流沙追着他们,烟尘滚滚,就像是一个张着巨口的怪物,凶横无比。
    直播间的观众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又被揪了起来。这一波三折的,到底有完没完,真的是没心脏病都得吓出心脏病了。
    眼见着流沙就要淹没罗送和施槐岭,大家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罗送和施槐岭飞速地穿过冗长的墓道,来到了墓中心。墓中心的面积大得令人惊讶,它的旁边,还有两条狭长的走道,一条通向西侧室,一条则通向了东侧室。而在墓中心的中间,摆放了一张极为壮观奢侈的棺床。
    什么西侧室,东侧室,在逃沙路上的罗送和施槐岭根本没心思注意。他们直往前跑,直朝着棺床而去。
    在他们靠近棺床的那一刻,流沙终于停下来了。
    --------------------
    第59章 国运直播游戏
    看着脚边的流沙, 罗送和施槐岭都松了口气,赌对了。
    回去的墓道已经被埋了,罗送和施槐岭这下只有一条路可走。罗送笑着道:“我们真是福大命大, 就差一点,就真要一块睡棺材了。”
    施槐岭清浅地笑了笑, 问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罗送抓过了施槐岭的手臂,只见上面有一道划痕,那是刚才跑路时他挡住飞来的沙石弄到的,“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施槐岭乖巧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不疼。”那道伤口划得还挺深的,都有鲜血溢出来了。罗送低下了头,伸出了舌头, 在他的伤口上慢慢地舔了过去。
    施槐岭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哪受得住, 身体颤了颤,伸出另一只手推拒罗送:“别,脏……”
    “脏不到哪里去, 只是一些沙尘而已。”罗送抓住了他捣乱的手,抬起了漂亮的眼眸道, “听说口水也能消毒,阿岭,别动。”
    施槐岭还在挣扎:“只是一个小伤口, 不是什么事,不用这样……嘶……”
    话还没说完, 施槐岭手腕处的肉就被罗送咬出了个牙印。
    罗送捏着他咬出来的牙印道:“乖一点, 不然等下就不仅咬手了。”
    这下, 施槐岭是真说不出话了。
    他耳朵微红,只能乖乖地任由罗送摆布。
    罗送满意了,在给他的伤口消完毒后,他在他的伤口旁边吻了一口:“这样才对嘛。”
    施槐岭只觉被他弄过的伤口,和吻过的地方烫得不寻常,他只能顶着染得绯红的脸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