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69章

      他居然还是那种温柔自卑挂的,这让‘你’和你都有些把持不住,你虽然明显能区分面前这个人只是顶着那维莱特的脸,可谁能拒绝一个卑微的祈求着你的爱,温柔的像是一片云雾一样的水龙。
    那维莱特可并不自卑,他只是对人类的感情还不太明白,对自己的实力可太有自信了,而那维莱特哪怕心中悲痛到了极点,那张脸也是冷淡的。
    ‘你’沦陷在年轻国王的温柔之中,迅速坠入爱河,在面对城主的强取豪夺,丈夫弟弟的威胁,两个儿子无能为力的保护和暗地的觊觎时,你无法逃避,一头撞入他对你敞开的怀抱,迅速沉沦下去。
    你们每周一次在绿洲中的约会,感情迅速升华,他抱了你,而‘你’也回应他,哪怕知道这一切都是城主的阴谋,你却不能拒绝,‘你’请求神明,让分别的这一日来的更晚一些,等到他发现你们的真实目的,到最后最咒骂你苛责你,你也只想沉浸在此刻。
    当日光冲破天际,为沙海中的绿洲洒下金色的光芒,你站在清浅的水潭之中,为他跳起了月女之舞,他久久的凝视着你,抱住了你,垂下头,亲吻了你。
    ‘你’不仅没有抵抗,反而乖顺窝在他的怀中。
    ‘不论将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刻,我只做你的妻子。’
    而你与‘那维莱特’有多么的甜蜜,白天你们在一起多么的欢乐,‘艾尔海森’就有多么的嫉妒,晚上他就对你进行掠夺,你身形疲惫,想要逃离这个野心和欲望的漩涡。
    终于到了出嫁的那一天,‘钟离’看着侍女们为你披上嫁衣,眸光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他挥退侍女,大步上前,强大的压迫力让你步步后退,最后倒在床榻上。
    他捏住你的下巴:‘记住你自己该做的事,别想耍花招,不然你的那些侍女,还有那两个孩子,我都不会放过。’
    ‘你’忍无可忍,失声尖叫:‘他们是你的子孙,不是我的!’
    ‘那又如何?’他看着你的样子就像看在狼口瑟瑟发抖,无法逃脱的小白兔:‘孩子,可以再生,你们镇灵不是很能生,希望你到时候,能跟希林一样生下一个军队。’
    ‘你疯了吗,希林她,她是撕裂自己,她已经疯了,我不要那样。’
    ‘那你就该有自知之明,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
    他放开了‘你’丢下一把匕首:‘杀了波旁国王,我就相信你的忠心。’
    ‘你’在哭泣,却不得不从,只能怀揣着一把匕首,踏上了和亲之旅,新婚之夜,当‘那维莱特’揭开你的面纱,看到的是你哭泣红肿的双眼。
    他追问你为什么哭,是不是受了委屈,是不是不愿嫁给他,分明之前,你也很喜欢他,表示愿意跟他在一起。
    ‘你’却只是默默流泪,并不做声。
    他有些气恼,气恼你什么都不说,却更加心疼你,所以他只是亲亲你的眼睛,握了握你的手,表示会尊重你的意愿。
    ‘你’想起被胁迫作为人质的那两个孩子,哭泣着伸出手,却说不出话。
    ‘那维莱特’哪怕对你再温柔,也是一位国王,从不把底层当人看,而且完全赞同帕维兹拉万,制作镇灵奴隶的统治阶级,他当然,是有脾气的。
    他掐住了你的腰肢,深深凝视着你:‘你到底想要怎样,有心事却不愿同我说,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为你办到。’
    你哭的梨花带雨,却只是摇头,不肯说出真实情况,他的耐心终于消失殆尽,将你抱起放到床榻上,挣扎之间,你胸前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到地上。
    他不敢置信,捡起匕首:‘你要杀我?’
    然而在看到你泪流满面的双眼,他就明白了:‘是城主胁迫你这么做的?’
    一切真相大白,他并不怪你,竟然允诺会帮你救出两个孩子,而计划迟迟没有施行的城主勃然大怒,以波旁城主抢夺他心爱女子的名义,对波旁征战。
    城主拥有镇灵机械大军,‘那维莱特’的波旁城实力远远不如,毕竟只靠希林一人生产那些没有神智的镇灵奴隶,帕维兹拉万只会把这些军队赏赐给自己更信得过的城邦国王,城主自然是,‘那维莱特’还远远没有如此地位。
    波旁勇士们并不害怕强敌,用自己的命去填补战线,这场战争打了四年,死去者不计其数,消息传到了居尔城,贵族们认为,都是信仰赤王的联盟城邦,不应为了一个女人征战,这并不正义。
    但两边都已经停不下来了,你却成了导火索,引发战争的漩涡。
    波旁城破的那日,‘你’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哪怕与‘那维莱特’殉情而死,也绝不会妥协,然后就在‘那维莱特’给了你最后一吻,想要带你一起走的时候,他胸前,开出一朵血花来。
    ‘我不会跟你一起去死的。’
    ‘你……你……’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不甘心的拽住了你的手腕:‘你说过会爱我。’
    而你,只是笑着,在他耳边说:‘放心,我会为你报仇,请你,安心的去死吧!’
    他不甘的看着你,最后反而释然的笑了:‘罢了,这样,也好。’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你看到‘那维莱特’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属于波旁国王的神色渐渐褪去,而摆在你面前的,是那维莱特的神情。
    他看了看你,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明白了一切,他拽住了你的手,‘你’以为这是将死之人的不甘,并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