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75章

      “当然要。”
    李徐重新掌握主动权,用实际行动向谢辞深深证明了什么叫教会了徒弟没师傅,时间过去不知多久直至谢辞脑袋发昏开始反抗,李徐才不舍地将呼吸的机会交还双方。
    “你真是疯了。”谢辞慢慢喘着气,手抵到对方胸口企图用无力的手臂做防。
    李徐笑笑躺下去搂住他轻轻将吻落到耳畔脖颈。
    “够了..我身上有伤。”
    “我知道。”李徐总算安分下来,温柔地吻一下谢辞的额头抱怨道:“阿辞,好不公平。”
    “什么啊?”
    “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却…不知道有多少人。”
    “你嫉妒我?”谢辞移开视线顺便歪曲话题,“你要是实在嫉妒的话,我可以请你去月来阁。”
    “你..”
    “不止月来阁,皇城的各个秦楼楚馆我相熟的姑娘都不少,想挑什么样的说说?”
    李徐火气一霎腾上来,撑起身体把人笼到自己身下:“谢辞,你故意的吧。”
    “你要做什么?”
    看对方气成这样,谢辞觉得有趣起了捉弄的心,趁自己受伤更无所顾忌。
    “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知津兄..我可是好心呢,哦?还是知津兄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那我可以介绍你去....啊嘶!”
    谢辞捂住被咬了一口的脖子气炸了毛:“你现在属狗吗!开个玩笑而已凭什么咬我!”
    “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不觉得好笑。”
    捂在脖子上的手被强制挪开,李徐低头靠近顺着牙印舔了一下,谢辞瞬间定住:“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所以...阿辞那天去月来阁是寻姑娘的?”
    气氛冷得快要结出冰碴,即便谢辞再糊涂这会儿嗅得出来浓烈的醋味。
    “当然不是,只是去吃酒而已。”
    “是吗?整个皇城的秦楼楚馆都有你相熟的姑娘,怎么不寻几个一起?”
    “没有就是没有,你别..”犹豫少顷,他硬着头皮拉下男人的尊严解释道:“自从和你发生那些事之后我再也没…没找过姑娘了。”
    被迫离开漂亮姑娘的屈辱事,他再也不想提起来了!
    “你别和..别人说。”
    沉默不久,李徐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你嘲笑我吗?”
    谢辞还以为对方在笑他不像男人了,一时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你要质问什么不公平?我向来如此你觉得不公平为什么还纠缠我?是谁说纳妾都行的?结果现在逛青楼都不让了?骗子!”
    “对,就是不让。”李徐吻住还在张合的双唇,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中露出浅笑。
    “从前的不公平一笔勾销,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算什么话?”
    “好话。”李徐笑笑躺好将手掌轻覆到对方眼睛上温柔道:“睡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赐婚
    一夜无眠。
    天未亮,李徐便趁谢辞还睡时离开了嘉良侯府。
    抗旨回到皇城,一切计划打乱,脑子比奔波千里的身体还要疲惫。
    “叫陈骞来见我,谨慎些,别带尾巴。”
    “是。”
    马车回到松雪别院,空旷的街道上偶尔听得到深巷中传来的犬吠声。
    天光亮起覆盖皇城,一切与往常相同,只是所走的路已经不在原本的掌控之中。
    “殿下,陈相到了。”
    侍从将人引入书房关上门,陈骞脱下兜帽露出被挡住的那张略显忧虑的脸,俯身揖手道:“殿下此刻应当在晏州才对吧。”
    “这与你无关。”
    陈骞抬起头无卑无亢看向李徐:“如今下官与殿下同在一条船上,船行得稳不稳于下官来说很重要。”
    “少安毋躁啊相爷。”李徐轻声笑着靠到椅背上,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既然不稳,尽快靠岸就是了。”
    “殿下的意思是...”
    “贵妃娘娘虽然福薄遭害,但宫中的暗线应该还未被皇后根除吧?”
    不留给陈骞回答的机会,李徐便开门见山吩咐任务:“我要你想办法偷到凤印,尽斥内帑之财于皇城街道,供百姓自取。”
    陈骞愣住忙看向门口,李徐朗笑两声道:“隔墙无耳,相爷尽可安心。”
    “这可是..”
    “重罪?怎么说都难逃一死。”李徐打断对方的话替其做了回答。
    陈骞上前一步着急补充道:“重点在于无论成功与否,一定会被查出来啊。”
    “是啊,如此重案满朝文武皆看在眼里必须有个结果,应为刑部审理,大理寺复核。”
    “正是如此,若是刑部和大理寺一起查,难保不查到我头上啊。”
    李徐笑笑仍是满脸泰然:“相爷莫急呀,或..因刑部司官是沈家人,陛下为避嫌将此案全权移交大理寺呢?”
    “这...倒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我可向相爷保证,只有这一种可能性。”
    “难不成大理寺...”陈骞愣愣看着李徐,吞了口唾沫未敢直言心中的疑问。
    李徐站起身含笑行至茶台将已经冷的茶送到陈骞面前,陈骞接过茶犹豫后一饮而尽。
    交还时李徐稍稍松手,茶盏掉在地上碎成几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骞一惊急忙后退跪到地上伏下了头,一改刚入门时平等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