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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王孙何必问(十四)

      刚才的功夫没白费。这是陆璟入巷后的唯一想法。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被湿热软肉死死包裹的畅快,犹如无数羽毛和小嘴在最脆弱也最勃发的地方温柔抚慰,爽感瞬间从茎身传至尾椎,催促着他进一步深入,获得更多的快慰。
    此时挺腰成为了身体最基础的本能。陆璟用力向前一顶,胯部重重拍打在她的腿心发出一声闷响,阴茎已进了三分之二。
    “呵!……”
    被包裹得更多了。
    “套!陆璟,别操了……啊,戴套……”
    冯宜语调艰难,这根东西当然比他那两指粗得多,即使方才被开发了些许也只能说好点儿,强过上来就开干,但再次吞进的时候还是隐隐胀痛,像要被撑裂似的。
    “你……嗯啊~你轻点……别,我受不了……”
    他这样禽兽,不仅又想无套操穴还上来就使劲儿撞她!
    “宜宜,你这里又软又热,包得还很紧,平心而论这样插进你的穴里就已经很舒服,等操起来鸡巴磨在湿湿滑滑的软肉上更是说不出的爽快,难怪这么多人在女人身上起不来。”
    陆璟抓着她腿根的手越来越紧,说话时也一直眯眼盯着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一下一下摆动腰身顶撞,把她操得摇晃不休。
    那粗硬滚烫的大肉棍在她内里来回摩擦,继续升腾的温度叫她忽略了初时的胀痛,快要被烫化。
    不过十数下,胀满她的粗大鸡巴开始弹跳,冯宜隐有察觉,急急开口央求:“陆璟,你先出去戴套好不好,别射在里面。”
    一句话尚未说完她就被连续撞击,他一次比一次深,叫冯宜语不成调,到最后一下直接顶到了她里头的小口,她从未被触及过这里,大脑一片空白。
    “求你……啊,嗯,停下来哈啊~别内……射我……”
    这一次陆璟撞上来没再抽离。
    他紧咬牙关,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薄汗隐有青筋浮动,是平日里几乎见不到的狰狞。
    两人肉体紧密相贴,冯宜甚至能感受到他腰胯细微的抖动和穴里阴茎的弹动幅度。
    一切都让她清晰的知道,自己被灌精了。
    陆璟射完后忍不住又耸了耸腰,舒服得低哼好几声。
    和用手撸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才是销魂蚀骨的情欲畅快。
    只不过结束得有些快,他还没尝足滋味儿就已经缴械,实在是里头太会咬。
    再看冯宜……她不知什么时候撇过头,紧紧闭着眼咬着唇,就像初夜那样抗拒。
    “宜宜,还难受么?”
    他倾身过去想亲她,不被搭理也不恼,吻直接落在她唇角,一直往下颌,又到脖颈,尔后把她的衣摆掀起推高,露出了里头被胸衣裹着的小乳。
    他尝试去解她背后的扣子,可她不配合很难得逞,便干脆一起撸上去,但只到刚露出乳尖的时候就卡住了。
    那对粉色的尖尖十分惹人牙痒,陆璟咬上去用牙碾了一遍又像嘬吸起来,叫她终于忍不住发颤低吟。
    他停下来去亲她的脸,在她鬓边柔声低问:“宜宜,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拒绝的话你就不做了吗?”
    冯宜终于睁开眼,只是依旧不肯看他,眼神只木楞地放在天花板上。
    陆璟语气迅速平淡下来:“我都已经照着你说的去做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压住了欲尖叫的冲动,维持平和模样反问:“都?刚才让你戴套你是没听见?你真想让我挺着肚子上你家门,等我们三十的时候已经有个十几岁的孩子?”
    陆璟听罢直起身,摆动腰腹将阴茎抽出。
    虽下头没了堵塞冯宜已经明显感觉失禁般一直往外涌着什么,但是松了口气,以为他考虑明白了。
    但下一刻她就被翻了个面,腰也被掐着抬起,陆璟伸手抚摸她的小腹。
    “宜宜你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很好奇这里被我灌大的模样。”
    冯宜因背对着看不到一切,可触感愈发清晰起来。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湿漉的阴茎在臀上拍打,几下后他似乎不太满足,又抓着龟头在臀尖上轻轻打圈,过了会儿戳进了那处的肉里。
    热得有些发烫,分量也变得不一样,他好像又硬了。
    果然他下一刻就放弃了对她臀肉的亵玩,手抓着她的腰又抬高了些似在找准位置,等到他重新捅进来的时候她大脑麻木,无声地张了张嘴。
    重新勃起的火热丝毫不逊于方才,而她已经被操开操软,他不用扶都能随便顶到底。
    冯宜虽用沉默表达不满,但这张软嘴却不管大脑什么意愿,自发蠕动按摩着逐渐熟悉起来的闯入者,叫陆璟又是一叹。
    他握住细腰耸动起来,忽然发现这个姿势十分好出力,很快摆动腰腹的动作变得放纵,宽阔的客厅里回荡起了噗呲噗呲的交媾水声。
    陆璟这儿确实大,一开始叫她遭了罪,现在也是因为他大才能叫她尝到内壁每一处褶皱都被彻底撑开摩挲的滋味儿,而且每次抽出,膨胀的顶部都能擦过他方才用手找到的敏感处。
    她顾不上对他的不满恼火,只赶紧咬住了手背不想呻吟出来。
    几下之后他敏锐察觉到不对,放缓了抽插的动作,当到某个地方时她抖了一下。
    “又是这儿……”
    这就是女人喜欢的地方么?
    陆璟一顶,手中的腰直接塌下去,酥软的肉壁也绞紧自己一股股地涌水,爽得他轻轻吐气。
    他继续操干,不讲什么章法,只知道更快和更用力,一下一下把她撞得身子一直往前,每三下就会勾一次这软处,龟头停在上头研磨震颤,叫冯宜快把手背咬出血了都没压住喉咙里的呜咽。
    “你在忍什么?”
    他俯下身压在她的背上,手也能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松嘴。
    “你不是难受吧?没有血,越来越多的只有你的水。”
    又是一下深撞,嘴上没了封锁她终于叫出来。
    像是万般忍耐,可又比痛呼多出太多娇媚。
    “这就是叫床吗?你刚才为什么不肯叫,被我操出感觉让你很难受吗?”
    “对!我讨厌你!被你操就算高潮也只觉得难受!”
    不满、快感、羞耻交织在一处,叫冯宜血一直往头上涌,胆子一奓就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哈。”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说不出是对她勇气的嘲讽还是肯定:“那你今晚,不,后面成百上千个日子怕是有得难受了。”
    说罢他按着她的臀开始不管不顾地狠劲儿操干起来,很快她这穴里被捣出一片片白浆,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被拉出晕湿了身下一大片沙发布面。
    有时操得急了还会带出一截儿黏附在茎身上的软肉,殷红淫靡得叫陆璟眼睛发痛。
    他全身的力道都调到腰腹上,用更快更深的操干缓解血液里的鼓噪,插得冯宜浑身逐渐泛起了红色,眼神恍惚。
    她快以为自己要被干穿肚皮,大鸡巴在体内摩擦搅动得太久下身都隐隐发麻,除了流水软得做不出一点反应。
    陆璟半点没收着,这么干了她数百下后尾椎酥麻直接一阵急捅,最后深顶在她宫口第二次喷射。
    她现在只恼恨自己没用,被他操得全身无力话都懒怠说,下面却还因被内射的刺激开始痉挛绞得他越发紧,引他低喘一声又是一顶继续喷射,掐着她腰的手用力到陷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