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97章

      这个电话,给了靳溪久违的安全感,将她的心塞得满满的。
    就算是挂了电话,她都还在回味段臻说的每一句话。
    像他这样一个冷静、睿智、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认识了她。
    她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一种连累?
    可靳溪知道,从她跟段臻认识之后,交流过几次之后,段臻在他的心里,就已然是不一样的存在了。
    仿佛高岭之花,她远远地仰望着,从没有奢望过,他可以低下头看看她。
    但是现在,他真的看到她了。
    靳溪叹了口气,如果自己从未遇到过商元浩,那该有多好?
    如果哥哥没有死,她是不是就有足够的条件与段臻这样的人相配?
    ……
    晚上六点左右,商元浩准时来琴行接靳溪。
    “那个小警察,今天没有来?”
    他提起高原时,透着几分不屑。
    靳溪冷冷地说:“没来。”
    商元浩勾着唇角道:“他们这些警察,都是光拿钱不做事,你还真以为他们会把你这种事当做什么大案子来办?”
    靳溪懒得理会他,却默默放好了手机,生怕他发现什么端倪。
    商元浩拥着她一起上车,让司机开车回家。
    路上,他似乎还是不放心,便问道:“小警察既然没有亲自来看一眼,那就是给你打电话了?”
    靳溪吓了一跳,表情强装镇定,“嗯,打电话问了一下我现在的情况。”
    “那你是怎么说的?是不是又在说,我如何囚禁你?如何侮辱你,嗯?”
    他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不轻不重的摩挲着,令靳溪脊背寒凉。
    靳溪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在商元浩面前露出心虚之色。
    她冷着脸回应道:“上次,我在警察局已经说了,他不信。我知道,你是不会被他们抓到把柄的,你又何必试探我?就算我说了,他们不是也没有找你麻烦?”
    她的语气略显无奈。
    果然,把商元浩稳住了。
    听着她无奈又无助的语气,商元浩莫名的愉悦。
    她在他手心里,就算再不想,她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因此,商元浩声音里透着几分狂妄,道:“你知道就好!应付警察嘛,我从二十岁就开始做这件事了,现在,我都三十五了。靳溪,我告诉你,那个小警察,救不了你,别妄想了!”
    靳溪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他这样嚣张,这样狂妄。
    段臻只是一个医生,又不会舞刀弄枪,他该怎么瞒天过海,瞒过商元浩把她给救出来呢?
    ……
    深夜,自然又免不了一番缠绵。
    靳溪本该心如死灰,可是,想到段臻给她的希望,她便也觉得,那颗心,没有那么痛苦了。
    商元浩现在越来越觉察出,靳溪完全变了。
    他每次跟她恩爱的时候,她再也不像原先那样妩媚动人。
    现在的她,仿佛一个任人宰割的娃娃,毫无灵魂可言。
    可商元浩依旧硬着头皮做下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靳溪依旧是他的女人。
    结束之后,商元浩心情十分差的去了浴室,把她丢在床上。
    靳溪身上很疼,缓了很久,才终于缓过来一些。
    她撑着身体下床,一步步走到衣柜前,打开之后,找到那个她藏避孕药的角落。
    可不知为什么,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昨天,她记得就放在这里了。
    靳溪又找了一会儿。
    就在这时,商元浩阴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在找避孕药?”
    靳溪吓了一跳,惶恐的看着他。
    商元浩似笑非笑的说:“已经被我给扔了!那东西吃多了,你怎么给我生孩子?”
    靳溪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们的关系已经恶化到了这样的地步,他竟然还妄想她给他生孩子?
    “我不要!”
    靳溪想都没想,厉声拒绝道:“你死了这条心!”
    商元浩悠哉游哉的走到床边坐下,点起一根烟,漫不经心的说:“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由得到你说要不要?靳溪,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都说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不知道生下他们的孩子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因为孩子而缓和一些?
    靳溪即便不替他想想,或许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再跟他这么犟下去。
    靳溪被他气得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现在,真有种一刀捅死商元浩,再跟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商元浩斜睨了她一眼,道:“要是你身体没什么问题,我们天天做的话,你很快就能怀孕了。”
    他的话,让靳溪感到恶心。
    她摇了摇头,道:“就算怀孕,我也不会留着有着你血液的孽种!”
    这句话,惹恼了商元浩。
    他径直走向她,狠狠捏着她的脸颊,道:“等你怀孕之后,我会找人24小时看着你,你看看,我有没有本事,让你把我的孩子平安生下来!”
    眼前的男人眼眸猩红,对于靳溪来说,像魔鬼。
    这样一个奢华的别墅,也仿佛一个巨大的牢笼,把她牢牢困着。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因为商元浩的话被熄灭。
    她眼中泛起一抹惨淡的光,犹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即便挣扎,也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