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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从一段不平等的恋慕里,她留下了战战兢兢的条件反射,对于真爱恐惧,对迎接健康的恋爱总保有观望距离。
    辜清许是很老派,但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是太完美了,稳定的情绪,谦和的性情,关切体贴有耐心,是严谨家庭教育里诞生的绅士,和她曾经深深恋慕过的人完全不一样。
    昼眠忽然道:“坏了。”
    辜清许不解:“什么坏了?”
    她以玩笑掩饰自己的无措:“我把你叫来酒店,你在酒店跟我搞纯爱。”漘
    辜清许笑了:“我只是希望你开心。”
    昼眠移开视线,怕被他炙热真诚的眼睛看哭,她咕哝着:“酒店就给了一双筷子啊。”
    辜清许俯身过来,在另一个餐盒找到一双:“这里还有一双。”
    昼眠忽然想起来:“你上次为什么叫我puppy?”
    “因为我手机里就是这么存的。”他认真解释,却忽然意识到,“你还记得你上次喝醉酒的事?”
    昼眠喝了一口矿泉水,嘴比命硬:“不记得。”
    辜清许也不深究,只是浅笑,好奇问她:“你存我存的是什么?”漘
    她毫不犹豫拿起手机,当着辜清许的面点开通讯录给他看。
    辜清许凑过来看。
    明晃晃四个大字出现在他眼前。
    ——纯情公主
    辜清许:“?”
    昼眠心情大好地吃拉面,辜清许笑着,替她把头发撩起来。
    “纯情公主能有名分吗?”漘
    ”没有,等我老公死了再叫你。”
    辜清许义正言辞:“你老公什么时候死?”
    昼眠回头看他:“……你这么着急?”
    “挺急的,最好今晚。”他没有笑,严肃地回应。
    “辜律要不要自己动手,这么等很难等啊。”
    “你都叫我辜律了,最大化利益肯定是等他自己死。”
    昼眠:“……你还挺专业。”漘
    辜清许也郑重其事:“当然。”
    她把筷子放下,和辜清许对坐:“偷情不好吗,你很开心,我也很爽。”
    辜清许正襟危坐:“偷来的始终不是自己的,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规定,盗窃财物数额较大的,或者多次盗窃、入户盗窃等,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额巨大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他补了一句:“我属于入室盗窃,数额特别巨大,可能会判到十年以上或无期。”
    昼眠无语凝噎。
    偏偏他严谨的脸搞得好像真的在审判一样。
    漘
    第七十四章 sugar daddy
    昼眠觉得他没意思,低下头吃拉面。啝
    辜清许不饿,就这么看着她吃,她吃东西很小口,可能是怕胖,总是吃一点就不要了。
    果不其然,吃了几口昼眠就说饱了。
    她吃饱犯饭晕,靠在辜清许肩上不说话。
    辜清许就任由她靠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醒的时候已经睡了二十多分钟。
    餐盒什么都收好了,垃圾也在垃圾桶里。
    昼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见辜清许靠着床头看她。
    他轻声道:“怎么醒了?”啝
    她言简意赅:“没刷牙。”
    昼眠一个呲溜钻去浴室刷牙,回来又迅速逃回温暖的被窝,把自己裹紧:“辜清许,你觉不觉得被子有点重?”
    辜清许看向床尾,被子的下端都塞在床垫里,绷紧着自然重,但昼眠的脚离下端还有起码半米,她没察觉到是因为床尾太远。
    他起身去把被子抽出来,塞到昼眠脚下。
    昼眠舒服了,她翻身过来看着辜清许:“你好像有点听t话。”
    “我终于不是不听话了?”他扬眉。
    昼眠平躺下来,无情答话:“进度百分之一。”啝
    辜清许掀开被子躺进来,昼眠莫名紧张了一瞬间。
    也不是怕他会做什么,不是害羞。
    而是代入感太强,突然而来的亲密感,他们亲密的距离明确拉近,他的角色是男友,是丈夫,是伴侣里的男性角色,她生命里没有过这种角色,以至于她会紧张。
    辜清许撩开她脸上的碎发:“晚安。”
    昼眠拉着被子,缩在里面,无来由显得可爱:“你怎么不叫我puppy?”
    他从善如流地哄她:“晚安,puppy。”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高智又随和,不急不躁,仿佛大浪拍于前仍旧不动声色,低沉、儒雅,有矜贵的年上感,听起来就是一个穿着昂贵西装,一句话定商场生死,经过千锤百炼后变得成熟包容的男人。啝
    只听他的声音,就觉得他应该非常富有,经济实力很强并且地位极高。
    叫puppy,简直生出一种自己是被他宠爱娇惯,在指尖把玩的小奶狗的感觉,也许他还会给小狗系项圈。
    她闭上眼睛听他说话都感觉他在擦边,换个人都没有这种感觉。
    昼眠故意含羞带怯回应他:“晚安,sugar daddy.”
    (俚语,译为糖爹、干爹,专指事业有成、与年轻女性有不正当关系,并向对方有大量金钱馈赠的年上男性)
    辜清许靠着床头看她,忍不住对她的奇思妙想感到可爱。
    第二天醒的时候,她被辜清许抱在怀里,他还没睁眼,眉目安谧。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