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JQ暴露
路楚尧的图稿被盗一事,不得不因为春节放假而搁置,公司里面的职员多数是外来工,春节至少放一个星期的假,加上有些提前请假回家的,临近春节的半个月,每个部门都格外的忙碌。
放假的时候,每个职员都能拿到一定的年终奖,每个人脸上都溢满了轻松和喜悦。
路楚尧对自己却不怎么满意,原本他想着在年终之前将系列的图稿全都定下来的,因为发生图稿被盗一事,让他心里非常混乱,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有时还会疑心别的同事,恍惚起来,他的设计图都搁置了不少,心里更加烦乱,直到春节放假,也没能把系列图纸完成。
路景御并没有催促他,他知道路楚尧心里很难受,需要一些时间来过渡和调节,正好春节放假,就让他趁这些天松弛自己的神经。
放假以后,他们也没有闲着,添购各种春节用的东西和礼品,都十分忙碌。
要说有谁是最开心的,一定是路玺敏小盆友,整天笑呵呵的等着春节吃好吃的,玩好玩的,还可以收到很多利是红包,每年春节他收到的利是,丰厚得足够平常人家的小盆友一年的支出了。
除夕夜那天,大街上处处都张灯结彩,每家每户门口都张贴了吉庆对联,摆放着年桔花卉,上面还挂着彩灯和红包,寓意财源滚滚来,充满吉庆祥和。
路玺敏小盆友看见爸爸和奶奶都在忙,他从这里跳蹿到那里,一会看看花卉,一会看看年桔盆栽,不亦乐乎。
看见路景御拿着门神对联之类的在张贴,他也凑过去要帮忙,结果笨手笨脚的把浆糊糊得像鬼画符,还把自己身上糊得到处都是,反而要路景御给他擦洗干净,再不许他帮忙。
雯姐因为春节放假回家了,饭菜什么的都是叶晴自己准备,才五点多钟,他们就开始吃年夜饭,年夜饭十分丰盛,小包子吃一口这个,吃一口那个,一边吃一边赞叹:“还是奶奶做的饭菜最香了。”
很快他就吃得嘴角流油,路景御用他胸前的毛巾给他抹嘴巴,说:“小敏敏不要只吃肉,还要吃蔬菜,不然你很快要长胖的。”
小包子很爽快的答应:“是,爸爸,我知道的,就是奶奶做的肉太诱人了。”
吃过晚饭后,叶晴刚把碗碟刷洗干净,路玺敏就吵着要她给洗白白,他想着他的新衣服想了很久呢。
叶晴拗不过他,只好先给他洗澡换新衣。
穿着墨绿色朋克装的小包子甫一蹿出来,兴高采烈,拿起旁边路景御给他买的玩具冲锋枪就四下扫射起来,嘴里一边发出“噼噼噼”的叫声,一下就蹦到路景御跟前,问:“爸爸,我帅气吗?”
“帅气,小敏敏最帅气了。”路景御由衷的赞道。
“爸爸,快投降。”小家伙对着他做出一个瞄准的姿势。
路景御立即举起双手,说:“爸爸投降,小敏敏放下枪,爸爸就给你压岁钱。”
“呵呵……”一听有压岁钱,小包子立即笑逐颜开,松懈的放下枪支。
路景御抱起他,控制了他的双手,一边拍着他的小pp,说:“小家伙竟然要爸爸投降,爸爸是那么容易控制的麽?”
小包子立即大叫:“爸爸耍赖,爸爸说话不算数,爸爸好讨厌。”
路景御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红包,说:“谁说爸爸耍赖,谁说爸爸说话不算数,谁说爸爸讨厌?爸爸就不给他压岁钱。”
小家伙双手去夺红包,叫道:“爸爸不耍赖,爸爸最好了,爸爸我要红包。”
路景御故意让他落空了好一阵,在他垂头沮丧之际,才将红包交到他手上,说:“小敏敏要乖一点,爸爸等会带你去爷爷那里拜年,拿更多的红包,好不好?”
小包子一听就乐了,嚷道:“好啊,去给爷爷拜年,拿很多很多红包,可是,奶奶怎么办?”
叶晴正好出来听见他们在说话,微露诧异,问:“景御,你想今晚去你爸爸那边?”
路景御放下路玺敏,说:“是的,每年都是年初一早上过去,我想今年给爸爸一个意外惊喜,妈,我听见楼下的何姨叫你下去玩麻将,你就下去玩几圈吧,爸爸看见小敏敏过去,可能我们晚上都不会回来。”
叶晴想了下,说:“好吧,你们晚上过去也好,小敏敏喜欢热闹,过去玩他会更加开心,你不要担心我,我下去玩下麻将,累了我就回来睡。”
路玺敏已经满屋子的奔跑起来,仿佛里里外外的家具,花木,摆设,都是他的“敌人”,都被他扫射了一遍,最后透过玻璃窗看见外面有人放射烟花,当即嚷道:“爸爸,我要玩烟花,给我买烟花玩好不好?”
路景御封好几个红包,说:“好,等下和你去爷爷那里的时候,顺便给你买,不过在路上你要提醒爸爸,若是小敏敏忘了,可就不买了。”
“yeah,我会提醒爸爸的。”
路玺敏听说要去爷爷那边,就不停吵着路景御快点过去,路景御等到叶晴忙完了,说要下去打麻将,才和她一起出门,每年过年,他都会在家里陪她一起过的,但今年一直忙碌着公司的事,距离上次和路楚尧单独相处,已经过去半个多月,而且,他还想陪路楚尧一起倒数……今年,也只有冷落叶晴了。
也许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是注定要发生的。
路景御不知道他这一个决定,会改变他和路楚尧那么多,只是多年以后回想起,他始终都没有后悔过。
路玺敏果然记忆超级棒,经过一家烟花门市时,看见他们还没有关门,连忙要路景御带他进去买烟花,结果琳琅满目的,买了两大袋的烟花出来,几乎每个品种都买齐全了,才向路家进军。
到了路家,看见路景御和路玺敏一起来了,全家都格外高兴,路裔天当即就抱起小包子亲了又亲,在小包子软软糯糯的叫:“爷爷恭喜发财,方姨娘恭喜发财,二叔恭喜发财,小叔恭喜发财。”
顷刻,厚厚的红包一个接一个的递来,塞满了他准备好的金刚葫芦娃的小挎包,笑得他合不拢嘴,比阳光还灿烂。
方姨家里无儿无女,她也没有回乡下过年,不久就端了一碟碟果品,小吃出来,让他们想吃的时候就可以吃。
路楚尧看见路景御过来,心里也是喜滋滋的,他一直心情不太好,加上忙了几天,只能在晚上和路景御通一下电话,心里也十分想他。
不过他没高兴多久,路玺敏嚷着要他帮忙拿出烟花来,他要和小叔玩烟花。
于是一家人因为他们的到来,异常热闹的玩起烟花,有拿在手上冲天飞起的,有放在地上,点燃以后一飞冲天的,浓墨的夜空在今夜格外炫彩缤纷,绽放着一朵又一朵绚烂华丽的烟花。
每个人都玩得十分尽兴,连路裔天和方筱柔也放下一切,和他们一起玩起烟花仗。
最后烟花只剩下一扎拿在手中的小烟花,路玺敏让路景御给他点燃了几支以后,就对着路楚尧放射。
路楚尧可不要在一个小屁孩面前服输,拿过一把小烟花,点燃以后也对着小包子放射,一场烟花混战又开始了。
玩过了烟花,就觉得饿了,纷纷坐到客厅里吃瓜果小吃,路玺敏蹭在路裔天怀里边吃边撒娇,路楚尧也打趣路楚驰:“哥哥,你应该把你的女朋友带过来就好。”
路楚驰立即嚷嚷,说:“她过来干什么,她不会玩这些的。”
路楚尧说:“怎么可能不会玩,又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
正说着,路楚驰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便神秘兮兮的上楼去接电话,不言而喻,路楚尧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安静下来,只听见路玺敏在和路裔天撒娇,路楚尧只好和路景御,方筱柔一起看电视,春节联欢晚会里面,一众奥运冠军意气风发的出来和观众拜年,作为国人的骄傲,他们个个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幸福和喜悦。
看完奥运冠军这一段,又是一些没完没了的歌舞和小品,路楚尧也不怎么感兴趣,就独自上楼去,说:“我回房去洗把脸。”
路楚尧回到他的房间,刚用清水洗了下脸出来,就看见路景御端了两杯黑葡萄酒进来,站在他房间里面的落地大玻璃门前等着他。
“景御,你怎么进来了?”路楚尧看着门口,压低声音说。
路景御递了杯酒给他,说:“我和爸爸开了一支黑葡萄酒,想拿上来和你一起品尝,怎么,不喜欢吗?”
“不是,我怕爸爸会突然上楼来。”路楚尧看着门口,心里忐忑。
路景御抚慰他,说:“我把门上锁了,爸爸和小敏敏玩得起劲,不会上楼来的。”
举起酒杯和他干了一杯。
路楚尧喝了黑葡萄酒以后,也许是事前玩得太激烈,感觉身上有一股燥热,就走出阳台,仰望着星空,看见四处都有人绽放烟花,不顾初春的微寒,心情才渐渐平复。
夜风带着料峭的寒意四处奔跑,夜静阑珊,只有烟花诉说着这个都市的无尽繁华。
路景御从后面搂着他,带着酒气轻吻他的脖子,说:“等到新年的时刻,我们一起倒数……”
路楚尧被他吻得痒痒,被他勾起蠢动的情思,却仍有一丝顾忌,说:“若是爸爸突然进来,怎么办?”
路景御吻得动情,已经顾不得许多,说:“不会的,有小敏敏这个小魔头缠着他,他分不开身的,宝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太想你了。”
吻愈发缠绵,令他们对四周的事物和声音都置身度外,不闻不问。
靠在阳台栏杆,路景御将路楚尧抵在墙角,忘情的深吻起来。
虽然他们每隔一周都会见面一次,每次见面都是极尽缠绵,但就算是对于一般的普通人来说,一周一次也不算频繁的,何况他们已经相隔了半个多月没有相见,**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只想把怀中的人疼爱到骨子里。
他们却不知道,此刻的房门外,路裔天抱着路玺敏正在敲门,已经将近深夜,路裔天说要带着小家伙睡,小家伙却说,来之前爸爸已经说了,今晚他要自己睡,不能打扰爷爷和方姨娘,睡觉之前,他想和爷爷,爸爸,二叔小叔一家一起倒数,所以,他们现在是上来找路景御和路楚尧的。
路楚驰已经打完电话出来,看见路楚尧的房门紧锁,笑道:“楚尧一定在里面和神秘女友煲电话粥了,爸爸还是不要打扰他吧。”
他以己之意度人,路裔天想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小包子却嚷起来:“那么爸爸呢,我要爸爸告诉我今晚睡哪个房间。”
他们找遍了都不见路景御在哪里,唯一没有找的地方,就是路楚尧的房间,房门紧锁,他们兄弟俩在里面干什么吗?
路裔天想到了什么,突地脸色变得极其凝重难看,急忙向方姨取了备用钥匙,打开房间。
而此时,房间里面正洋溢着一片情|欲之色,路景御已经将他们身上的衣物都扯了大半下来,两个人都几近赤|裸,拥抱着进了房间,双双滚倒在床上,不可抑制的情感奔涌,令他们就要喷薄而出。
断断续续的呻吟,令他们都亢|奋起来,路景御坚硬的**,已经抵在路楚尧的入口处,隐隐听见一阵门匙转动的声音,路楚尧心里一紧,正想推开路景御,但门外入侵的动作太快太突然,他已经来不及了。
路裔天骤然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他的大儿子把小儿子压在身下,交缠在一起,在这一刻,强大的路裔天也觉得,整个世界崩塌了。
路裔天十分不敢相信,如果可以,他宁愿他没有看见过这一幕。
不单单是他,站在门口的每个人,都感到不可置信。
路裔天这一生中经历过无数风浪,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下来,唯独这一次,他觉得世界在瓦解,他崩溃了,胸口起伏翻滚的厉害,好像有什么强制涌上来,被他压制下去,但脑袋嗡嗡嗡的响,太阳穴涨得厉害,他觉得天地在旋转,气血往上涌,青筋突暴,他从未试过有过这一刻的暴怒。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文很久没人留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