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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诅咒你!啊啊唔——”
    杨光抓下帽子塞他嘴里,让他叫不出来才继续动手。
    因为没有麻醉,被塞住嘴的陈明唔唔一阵晕了过去。
    终于安静的杨光加快速度,很快,五分钟不到的时间成功将子弹夹了出来。
    这不是战场,没有带急救包的杨光把陈明的衣服撕成条状,紧紧绑住伤口。但这仍止不了血,不过幸好军医赶到了。
    杨光把陈明交给军医,满身是血的看向靳成锐,张口问:“长官,我能杀敌,我能救人,请问我合格吗?”
    在这场真实的急救演习里,杨光不仅出色的完成了手术,而且还在伤者不合作的时候,毫不迟疑冷静的做出了最为有效的方案,可以说是个再无二选的优秀军医。
    一直没说话的靳成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在陈明被抬走后对大队长讲:“这次实弹演习在我们的意料之外,征兵的事就到此为止,希望我们没有给大队长带来困扰。”
    大队长抹汗,僵硬的道:“靳中校过言了,陈明的事我会处理好的,您请放心。”这事他要负大半责任,谁让这枪是自己的呢?想到自己刚从外面回来就来应征室,不仅没表扬还摊上这事,但能有什么办法?一个是将军器重的海归中校,一个是将军的宝贝女儿,他担着是毋庸置疑的事。
    “嗯,那我们就不打扰大队长了。吴指导员。”靳成锐向大队长点了点头,看向自己的人。
    吴昱达立即拿着那打一审通过的征兵单跟上,和长官一起离开。
    杨光望着迈着坚定步子,背影挺拔的靳成锐上了军车,也拉着脑袋往外走。
    大队长看她失魂落魄的想叫住她,可她弄出来的烂摊子他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便由她离开。
    还是不行吗?杨光感觉全身无力,不知是那场手术还是因为这个结果。
    一路走的杨光在想,是不是自己做法太过激,让长官觉得自己不够安全?那现在要怎么办?不仅部队进不了,还把陈明给打了,可不是打一顿,是打了一枪,他老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他爸没自己老爸权大,可怎么也是个政界小人物,还是能弄出点浪花。再者,爸爸知道自己干了这事,肯定得关禁闭外加揍一顿,半个月能下床就算好事了。
    怎么想怎么绝望的杨光,想还是先回学校吧,至少把自己不能去参军的好消息告诉传奇,这样或许关禁闭时他还能给我带食物。
    杨光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走出武装部仰天长嚎:“还能不能再糟糕一点啊!”
    “会的。”黑色的吉普军车上,靳成锐言简意赅的再次吐出两字:“上车。”
    ------题外话------
    《宠婚之鬼医小妻》七星盟主
    苏醉,高智商低情商的天才医生
    她想救的人,阎王爷也不敢收
    于是,“鬼医”之名远播
    盛名之下,烦恼却接踵而至
    有人冒她的名敛财!
    有人抹黑她的名声!
    甚至连闻所未闻的亲人也突然冒了出来,想让她认祖归宗!
    不过最难应付的却是那位阴魂不散,没见几次面就强行拉着她去民政局的面瘫男。喂,这位先生,咱们不熟吧?
    ☆、第一章 泌尿科不懂
    杨光坐在后排,盯着副座靳成锐的后脑勺,忐忑的想这是什么意思?他打算拉自己去哪里?
    国科大?
    军区大院?
    还是……
    想到那个可能,杨光不敢抱太大期待。
    吴昱达也不知道靳成锐是什么意思,没收到指示的他便一路往基地开,不时看看副座的长官和后面的杨光。
    而靳成锐望着前方,冷峻的脸面无表情。
    车里沉默的有点诡异。
    杨光手掌擦着裤子,努力想找个话题,不然这么压抑的气氛实在太难受了。
    想了半天,杨光小心翼翼的问:“长官,那个陈明的事,你不会告诉我爸吧?”因为也瞞不了多久,所以她决定主动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靳成锐从后视镜上看了她眼,不在意的讲:“这件事你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啥?
    吴昱达见她一脸呆样,插了句嘴。“相信大队长会搞定他。”
    “陈明那个人会这么容易搞定?”杨光不信,不是她不相信大队长的能力,而是陈明那种人谁也治不了。
    “这些事情你不用管。”靳成锐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没作多余的解释。
    杨光闭嘴,瞅着他的发旋很想问:我不管,但你要把我拉去哪里,这事我可不可以知道?
    瞧她似屁股下有刺般坐立难安,吴昱达在快要上高速时,替她问了靳成锐:“长官,去哪?”
    “基地。”
    听到这话,杨光嘴角缓缓上扬,吊着的心稳稳落回肚里。
    732719部队很大,是帝都最大的一个师,现在维和小组不再属于十一连,它被独立出去,在基地最里面最偏的一栋楼自立门户,而成员只有他们的长官靳成锐,指导员吴昱达,以及副连长傅程鹏及成员厉剑、林铮华、许冬。
    六个成员,两个队长、一个指导员,一个排长,两个班长,这些人拿出去都是大人物,可放到维和小组里,除了靳成锐和指导员,其它都是大兵。嗯,现在他们可以欺负新人了?!
    军车一路开到基地里面里面,杨光算了下时间,开车出去至少得十五分钟。
    杨光下车,抬头环顾四周。
    五层混泥土大楼贴着围墙,前面是个五百米的大操场,再前面就是一片荒草,围墙有点儿损坏,轻易就能翻到外边去,不过外边是郁郁葱葱的山林,离公路有二十公路,不是逃兵们的最佳选择地,因此并未修缮。
    “这地方……”杨光不好作评价。这里怎么说也是她老子的场地,说不好,不是在责怪老子苛刻他们?可要说好,她真没觉得哪里好。半新的大楼久未使用,恐怖蜘蛛都老大一个了,不过好处就是这里清静,训练场地很大,外面那二十公里的森林是最佳训练场所。
    吴昱达关上车门,走到楼下冲上面大喊:“都出来,来客人了。”
    他一喊完,几乎就像耍杂技似的,几人从不同地方窜出来。
    傅程鹏和林铮华两人吊着安全绳从五楼楼顶唰的滑下来,手里还拿着竹枝做的扫帚。许冬从二楼阳台哗的跳下来,手里的大抹布飞出一片灰尘。唯一算正常的厉剑从一楼大堂出来,身上系着军绿色围裙,大大的围裙直到膝盖,想是借食堂那个大块头大兵的。
    吴昱达见他们都到达地面,高声喊:“都列队列队,别稀稀拉拉的。还有那军容,许冬把脸擦擦,像什么样。”
    指导员一阵指点,列好队的几人立即整理衣着,而许冬拿手里的布就抹了把脸,把那张脸越抹越脏,自己却混然不知站着傻笑。
    杨光也抿嘴笑,瞧着许冬心想这活宝都能当上排长,一定是上个连长的口味太特别,才会发现他这块宝。
    其他人瞧见他样也笑了,但谁也没提醒。
    靳成锐依旧如常,给他们几个介绍新兵。“这位是新来的军医,杨光同学。”
    四个大兵看向杨光,咧嘴露出两排白牙傻笑。
    杨光对他们回以友好一笑。
    吴昱达笑呵呵半开玩笑的讲:“你们几个别以为她是新兵就欺负她,我可提前跟你们说了,不想没有毛病变有毛病,有毛病变大毛病就把她好好供着,到时受欺负可别来找指导员哭诉。”
    “指导员,我们会好好供着的。”许冬笑得喜憨,黑黑的脸纯朴得像山里的原住民,分不清他这话几分真假。
    杨光笑得阳光灿烂,落落大方的道:“同志们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好你们身体的。”
    “是不是我们身体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小杨同志啊?”傅程鹏笑得不怀好意。
    杨光眼角一挑,瞧着他一本正经的讲:“外伤内伤,包括妇科耳鼻咽喉科都行,就是泌尿生殖外科不懂。”
    众人暴出响亮的大笑,许冬笑得尤其大,扯着嗓门朝列队最前面的傅程鹏喊:“副连,你那大鹏要是不举,可以给兄弟们瞧瞧的,实在不行我给你一刀了结了。”
    傅程鹏郁着脸,幽怨的瞅着杨光。
    杨光笑得无害。
    靳成锐由他们闹够了,便讲:“都去干活。厉剑,你带新同志去熟悉场地。”
    “是!”
    这场地没有什么看的,“新”的跟没开封一样,所有空间都要等打扫装修完毕再重新安排科室和住所。
    杨光跟厉剑走了圈就开始戳蜘蛛网,忙碌一大下午才把所有角落搞完,而明天还有大工程等着他们。
    重新装修不像自家的房,要装修的那么仔细,这里的装修就是把墙壁重新刷一遍,然后再把瓷板清洗干净,想当然,部队不可能请专业装修工人,所以什么都得自己动手。
    晚上吃饭的时候,杨光瞅着靳成锐想:他把我抓来,一半原因肯定是多个做苦力的!
    ☆、第二章 我救不了所有人
    在充满霉味与石灰粉的房间里醒来,杨光望着快要剥落的墙皮微皱着眉。
    她不是因为这个破落的环境,而是想到自己昨天干的事,和不确定是否真的能留下来的这个未知。
    很快,她舒展眉头,对着照进窗户的阳光微笑。这是个糟糕的开始,不过也是个美好的起点。
    想到即将与靳成锐并肩做战,杨光唰的坐起身,走到外面阳台,发现傅程鹏那几个壮丁已经在做苦力了,就像首长问好那般举手打招呼:“各位同志们早啊。”
    正在和水泥的几个壮丁齐齐抬头,看她背着阳光狡黠又恣意的笑,许冬露出两排白牙乐呵的大喊:“小阳光快下来,长官还没回来,别让他抓着你在偷懒。”
    听着这个外号,杨光抽了抽嘴角,接着也咧嘴笑起来。阳光就阳光吧,虽然没以前那外号霸气。“我这就下来。”说着蹭蹭往下跑。
    还没等到她跑到操场,靳成锐刚好走进虚掩着的大门,朝他们走来。
    被他扫了眼的杨光停顿了一下,老实的用走的。
    “吃早餐了吗?”靳成锐望着满脸心虚的女孩,尽量柔和的问。
    他的温柔杨光一点没感受到,捏着手指讪笑摇头。
    对她的拘谨,靳成锐微皱了下眉,转身对吴昱达讲:“我带她去吃早餐。”
    吴昱达用两指点了点额头,做了个敬礼的手势:“收到。”说着对其他几个讲:“长官要和军医去吃早餐,你们几个给我打起精神干活!”
    “知道了,指导员!”
    杨光:……
    “他们就这样,通常都不着调,你别在意,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靳成锐和她往外走,跟她说这里的情况。“现在这里比较简陋,也没有好听的头衔,如果你哪天觉得委屈想退出,随时可以跟我讲。”
    听他用着三四十岁人的语气跟自己讲这些,杨光心里有点堵,觉得太阳都不那么强烈了。她望着前头军装熨烫工整,和漆黑军靴踩在地上的咯吱声,想如果我都觉得委屈,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