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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节

      起身踢掉鞋子爬上炕,摸索着去铺被子。
    她记得,赫连晟睡的被子,其实是她的,但炕上应该还摆着别的被子,就是上回何安拿来的那些。
    她知道那些,肯定都是崭新的棉被。何安盖的,应该摆在那张小床上,所以这炕上的……
    木香一边想着,一边去拽被子。
    可还没等她摸到,被子就已经迎面罩下。紧接着,是悉悉索索脱及时的声音。
    木香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那个……咋就一床被子?应该还有被子的啊!”
    赫连晟将外衣脱下,坐到炕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拖过被子,淡淡说出几个字,“快点睡觉!”
    有没有被子重要吗?经历过一场厮杀,想到轩辕凌冲她出手,赫连晟此时仍然心有余悸。他今晚必须抱着她睡,否则……他难以安寝。
    木香连衣服都没脱,就被他拽进被窝里,腿脚都被他压着,身子也被压了一半,一动不能动。
    ------题外话------
    哎呀呀,终于睡一个被窝了,妞们,你们什么感想啊!
    本来想循规蹈矩的,就怕妞们等不及啊,所以先凑一个被窝吧!
    ☆、第98章 农家有喜
    她生气了,“赫连晟,你别太过份啊,你好歹等我把外衣脱了,我总不能穿着棉衣睡觉吧?还有,我不能跟你睡一个被窝,你想让我留下,那我必须一个人睡。”这是她的底线。
    赫连晟嘴巴抵近她的耳边,小声道:“别乱动,乖乖睡觉,都在一个屋了,是不是一个被窝没有区别,再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也捂不热。”
    这是实话,木香的身子正处于寒意最足的时刻,加上又刚从外面回来,此时身子就好似冰人一般。
    虽然炕是热的,垫被也是温热的,可她的身子需要很久才能捂热。
    有了赫连晟就不一样了,男人的身体,真的很暖,而且他的心跳,近的就在木香耳边,如同催眠曲一般,令木香的眼皮快要撑不下去了。
    这一夜,赫连晟充分体会到了,什么是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反观木香,睡的那叫一个香。身边有个大暖炉,被他温暖的包围着,能不好眠吗?
    他俩好眠了,乌镇一家客栈内,有人却不好过了。
    安平钰站在厢房内,温润儒雅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俊美的让人心弛神荡。
    就在他面前十几步之外的榻上,躺着个同样俊美,却与他风格迥然不同的粗犷美男。
    此时,粗犷美男的衣衫半解,一脸苦痛的躺在榻上,身边还跪着一名郎中。
    过了半响,郎中站起来,恭敬的回禀道:“启禀殿下,您的外伤没有大碍,至于那里……须得好生静养几日,老奴开个药方,殿下一定按时服用,以作清除淤血之用。”
    轩辕凌不耐烦的挥挥手,“快去快去,少在这儿啰嗦。”
    郎中自然知道太子殿下此时心情很差,试想一下,任谁被踢到**淤肿,能好过得了。
    等到郎中出去了,安玉钰才慢慢的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茶杯,风凉的说道:“太子殿下这几日可要委屈了,万一养的不好,您太子府后院的那些美人,可要哭死了。”
    砰!
    轩辕凌狠狠的一拳捶在床板上,“该死的臭丫头,这事本太子跟她没完!”
    “噗!哈哈!”安玉钰很努力的忍住笑,可还是忍不住啊。这恐怕是轩辕凌自出生以为,受过的最大侮辱。
    被人踢了命根子不算,还被人踩了一脚。这还不算,关键是那个废他命根子的人,是个小村姑。他可以想像得到,轩辕凌此刻的怒火该是多少凶猛。
    “安平钰,你别得意,本王受的这一脚也算不得什么,哼,若是你这小身板,只怕非得断子绝孙不可!”轩辕凌愤恨的牙痒痒。
    安平钰仍旧笑的春光灿烂,“太子殿下,本侯早跟你说过了,赫连晟惹不得,他这个人软硬不吃,即使他现在身边没有多少护卫,你也动不他。”
    轩辕凌愤然道:“不可能,这一次,如果不是那个臭丫头捣乱,赫连晟又如何,你真以他长了三头六臂吗?”
    “呵呵,殿下息怒,目前来说,您还好好养伤吧,过几日我替你跑一趟玉河村,赫连晟攻不下,可以转向他身边的人,”安平钰温润的嘴角勾起。
    门外有婢女敲门,送了些换洗衣物,又替他添了壶新茶。在退出去之时,小婢女瞧见安平钰脸上的笑,立马羞红了脸,手上的杯子差点都拿不稳。
    都说南晋国的赫连将军是独一无二美男子,还有一身绝顶的武功,以及战神的称号。
    可是他们却不知,后燕国的小侯爷,安平钰也是举世无双的美男子。他不笑的时候,美如盈玉。若是他嘴边挂起淡淡的笑容,绝对的摄人心魄,能把女子的魂都勾走了。
    轩辕凌暗骂了句祸害,虽然他自认自己的相貌不比安平钰差,但很明显的是,安平钰无疑更招女子的喜欢,如果安平钰能拿下那个小村姑,借此控制赫连晟,的确是最省力的办法。
    “希望你的皮囊真能管用,”轩辕凌凉凉的道。
    安平钰细细品了口茶,笑的自信,“殿下等着就是!”
    那个小村姑,他之前见过,还跟她争锋相对过。安平钰想到这一点,实在很后悔,如果当时自己表现的再淡定一些,对她展露几个魅惑的笑容,再去搞定她,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木家
    次日一早,木香还没睁眼,就被一团火热烘烤醒了。
    刚刚睁开眼,看了眼房梁,眨了几下眼睛,无意识的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仿佛见不到底的黑眸,她吓了一跳。
    “一大清早的,你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木香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她怎么觉着,赫连晟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盘大餐?
    赫连晟定定的看着她,忽然倾过身,在木香惊愕的眼神中吻上她的嘴。
    天知道,这一夜他有多煎熬。只能看不能吃,如果不是他定力够强,今早她怎么可能还爬的起来。
    木香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大清早的就想这些,太可耻了。
    不等她埋怨完毕,唇上一痛,她想惊呼,却被赫连晟乘虚而入,唇舌直逼她的领地,辗转吮咬,舌勾着她的,纠缠在一起,跳着属于他们的舞步。
    木香不得不承认,经过这几次的吻技锻炼,赫连晟的吻技成熟的不像话,她这个嫩雏根本招架不住,在他越吻越深入之时,她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唔……唔!”
    木香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了,她想推开他。
    赫连晟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看着被自己揉的粉嫩的唇瓣,赫连晟满意了,又低头轻咬了下。
    木香气呼呼的瞪他,“赫连晟,你够了吧,还没亲够,有完没完了!”
    赫连晟一整夜抱着她,却没有把她怎么着,这份定力,令她对赫连晟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如果不是真的在意,他又何须忍的那样辛苦呢!
    两人在屋子里磨磨蹭蹭好一会,才穿衣起床。
    谁知,还没出房门,院子门就被人拍的咚咚作响,大梅的大嗓门也从院门外传了过来。
    “木香,你起来了没?木香?死丫头,说好的一早要去金菊家的,你别告诉我,你还没起来啊!”
    何安正在厨房看着烧早饭,吴青坐在灶台下烧火。
    听见大梅猛拍院门,他俩生怕主子被吵醒,赶紧跑去开门。
    “呵呵,大梅姑娘,我家主子跟木姑娘都还没起呢,要不您先回去吧!”何安挡着门,不让大梅进院子。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起?你让开,我进去瞧瞧,”大梅见何安拦着门,气坏了。
    恰好忽略了,何安话里的语病,什么叫‘我家主子跟木姑娘都还没起’,这个‘都’字,很有猫腻哦!
    “不行,姑娘还是先回去吧,我家主子不喜欢大清早的有人打搅,”何安怎么可能会让嘛!昨晚主子跟木姑娘睡一个炕,早上肯定要腻歪很久的了,这种时刻,他这个做奴才的,肯定得给主子站好岗,防止被人打扰。
    大梅哪能猜到他的心思,她是一惯的傻头傻脑,见何安不让,她也急了,“我找木香,关你们家主子啥事,你快起开,你再不起开,我可要动手了!”
    她掳起棉袄袖子,双手掐腰,琢磨着何安的小身板,能不能经得住她撞。
    何安死命的摇头,两只手死命的扒着门框边,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让,就是不让,你再等等吧!”
    吴青从他身后冒出来,伸着两指,将何安提溜开,“姑娘,主子的确不喜欢被打扰,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吴青的身板,何安整整大了两号,他往门口一站,直接将大门堵了个个严严实实。
    大梅抬头看着这尊守门大神,翻了白眼,“切,不进就不进,回头我告诉木香去,看咋收拾你俩。”
    她现在是一丁点都不畏惧赫连晟了,不管他是皇子,还是将军,有木香在前面挡着,他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在别人面前他可能是只老虎,可到了木香面前,还不是乖的跟只猫似的。
    偶像果真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瞧。只可幻想,不可面见。一个个的,都是见光死。
    大梅现在真后悔当初迷恋上赫连晟,这个神一样的男人,褪去神的光环,离的近了,才看清,不过也是个怕老婆的男人。
    木香趴在窗户边,听着外面大梅的大嗓门,羞的耳根子都红了。
    她回头瞪着赫连晟,嗔怒道:“都怨你,差点把大事都给忘了,等会吃过早饭,我带彩云去金菊家了,木朗就不去了,送亲不要男娃去,你们几个在家待着吧!”
    赫连晟浓眉蹙起,“要不我让何安送份礼去?”怎么说,那个金菊也是他娘子的好友,他这个做夫君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呢?
    “少来了,你送?你要送什么?送几百两银子?还是绫罗绸缎啊?”
    金菊家就是小门小户,那个方有才,家境也算一般,赫连晟拿出手的那些东西,非得把人吓死不可。
    木香解下发辫,揉了一夜,乱的不像样子,“我都准备好了,两床被里被面,还有一份礼金,这样就够了,行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长发解开,来不及梳,她就拉开门出去了。
    赫连晟站在屋里,还有回味她那句话的含义,听着很像是,男主外女主内的意思。不错,他很喜欢。
    虽说以前的日子,府里的一切都由下人们打理,他从未操心过,可是若有个女主人料理一切,似乎也不错。
    木香奔到堂屋门口,对着吴青的背影,喊道:“小青子,你别拦了,让大梅进来,我马上就好了。”
    “是,”吴青闪身让开路。她都出来了,主子肯定也出来了,他当然得让开。
    何安表情怪怪的盯着木香看,从脸看到脖子,再从脖子看到腰以下。吴青拐了下他的胳膊,无声的质问:“你想死啊,盯着她看,万一主子出来了,你脑袋可就没了。”
    何安也以眼神回他,“人家好奇而已,你就不好奇吗?”
    他昨晚可是抱着听墙角的心态,一直没敢睡的太沉。可是……好像啥也没听到呢。
    吴青伸手照着他的脑袋,给了他一巴掌,骂了句,“下流!”然后便进厨房去了。
    何安捂着脑门,狠瞪着吴青的背影。
    切,以为他不知道呢,这货就是个闷骚型,嘴上说的正义凛然,实际上呢,还不是跟他一样听了一夜的墙角。
    大梅挤进院子,一直跟在何安后面,见他跟吴青两人的眼神交流,大梅挠着头,纳闷不已,“你俩说啥呢?我咋都看不明白。”
    “看不明白就对了,傻缺,”何安不想理她,厨房的早饭还没烧好呢,他得赶紧去烧了,不然主子又该生气了。
    大梅更纳闷了,不过她更生气。这个小安子,竟然敢骂她傻缺,回头告诉木香,让木香好好收拾。
    她愤愤的往正屋去,在路过赫连晟睡觉那间屋子时,好奇的瞟了一眼,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冷意,是从那扇关着的窗子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