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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我说了那件东西不在我们这里,你就是毒死我也没用,师傅当年没交给我。”蒙绝忍着来自肩膀上的疼痛,抬着头看着他。
    “你还是不说是吧,我都找过了,那几家都没有那东西,那就只能在你这里了,师傅连位置都传给你了,还能不把那东西一起给你。”玉轨止加重手上的力量,他不相信那件东西不在蒙绝手里。
    “随你怎么想吧!”蒙绝他觉得眼前之人有点疯魔了,和他没理可讲。
    “你不说是吧,我告诉你我可是从前院来的,我想你还没见到你的重孙子吧,看在我们是师兄的关系上,我可是帮你把他带来了。很可爱的一个婴孩,二师兄你要不要见一见。”于轨止松了蒙绝的肩膀,然后起身说一句话,那是威胁呀。
    “你……你把崆鸣他们怎么了,那孩子是无辜的。”蒙绝听到他的话,想起身但是没起来,还吐出了一口血。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五师弟现在做事这么没底线,连孩子都伤害,就是不知道前院怎么样了。
    “放心吧,除了这孩子的母亲,其他人都没事。不过你要是再不给我那件东西,那就说不准了。把孩子抱过来给我二师兄看看,师兄这都四世同堂了,要是我大哥不死,我想我们玉家也该四世同堂了。”玉轨止看到孩子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慈爱,然后被狠厉代替。
    他今天不但是来找那件东西的,也是为了报仇而来。就是因为这蒙绝杀了大哥,导致大嫂也跟着离去,自己那刚出世的侄儿也在几天后因为一场伤寒夭折了。自己因为要报仇练功出了岔子,也失去了生育的能力,所以他们玉家早就断子绝孙了,这都是蒙绝造成的,自己怎么能放过他。
    “孩子……你不能伤害他。”蒙绝看见那个被包在锦被里的孩子,大声的喊叫。他想救孩子,但是他现在连站起身的力量都没有了,又怎么去救孩子。
    “说那东西在哪里,我就放过这个孩子。”玉轨止的手在孩子的脸上划了一下,那孩子的脸上就有一道血痕出现。
    “孩子……,你……那东西在四师弟的手中,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蒙绝说完之后紧张的看着他,其实他是在看那个孩子。
    “四师兄董金元?你没骗我?”玉轨止显然是有点不相信的问,他们那个四师兄是他们师兄弟中最平庸的一个,师傅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他?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蒙绝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镇定,一脸的颓废。
    “真是没想到一向大义凛然的二师兄也会有出卖兄弟的时候,哈哈哈……。”玉轨止笑的诡异又凄凉,让在场的人都听的毛骨悚然的。
    躲在一边的上官雪妍听到那声音也下意识的想捂着自己的耳朵,她这是听到了什么?师门恩怨,还有他们争夺的是不是那自己想找到的东西。自己不会去管他们的之间的恩怨,但是那个孩子自己要救下来,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上官雪妍也看出来了,那玉轨止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那孩子,她可是旁观者清,那人找那件东西倒是其次,主要的还是想复仇吧。
    上官雪妍其实早就躲在这里,她在兰苑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小院子将有一场风暴席卷。所以她打发走雯绣她们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会看见一场师门争执。那里面的蒙绝应该就是第一代平王吧,怎么感觉他的王位好像来的不怎么光明。
    上官雪妍继续躲在暗处,她不现身也没人会发现她的。
    蒙绝看着那不断大笑的人,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师兄弟几人会走到如今的地步。师傅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当年为什么要告诉我们有那件东西,要是没那件东西我们会不会是另一个局面。现在那件东西恐怕也保不住了,不知道又会掀起怎么样的波折,希望不会在西越和东篱的战事上雪上加霜才好。
    ☆、第二百五十四章 恩怨的真相,雪妍现身
    对于上官雪妍想的什么和蒙绝想的什么,那正在放声大笑的人他不知道,他只是在用笑声发泄自己的长久以来压抑的痛苦。
    玉轨止停下笑声看着那个用手支撑着地的人,自己的这个二师兄当年为了他自己的正义,那是对大师兄一点情义都不讲,没想到他现在竟然会为了这个孩子出卖了四师兄。现在他心中的正义又在何处,难道就因为大师兄不是他的亲人吗?可是他们几人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蒙绝你既然说了,也不在意多说一点吧,告诉我那件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它一定和平常见到的兵符不一样,要不然我不会这么多年都找不到。还有它在董府的什么地方?”玉轨止停止了笑声,依旧把手放在孩子的脸上。
    躲在暗处的上官雪妍听到这里也算是解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了,没想到真的是兵符但是这兵符又是哪里来的,原本又是属于谁的。上官雪妍依旧躲在暗处继续听他们怎么说。
    “它的确不同于普通的兵符,他只是一个信物而已,有它就能调动那支队伍。四师弟把它给了她的孙女董依琳,就是董依琳脖子上挂的那件护身符。”蒙绝现在也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想保护那件东西,也是不可能了,现在五师弟已经知道了它在哪里,他是一定会去找的,以他的手段董府的人一定遭受很严重的迫害,自己还不如说了吧。
    “你们几个人去抓董依琳过来。”玉轨止随便指着几个人命令到,他知道现在外面已经很多官兵在找他们。
    “是。”
    “师傅好像也不怎么信任你,要不然也不会把那东西给四师兄。”玉轨止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蒙绝还是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祖训如此,师父也不会违逆。我们明暗堂的堂主其实是有两位,一位是在明面上的堂主就是管理堂内一切事务并且寻找继承人,另一位暗的就是保护那件东西。当然这些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其实师父一直属意的暗堂主就是大师兄,只不过他没通过师父的测试,被那一点挫折击败。然后他就一心想要权势,从而才会想拿到那件可以号令暗部的信物。而师父对我的测试就是看我在大师兄的事情上要怎么处置。我怎么也没想到师父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考验我们,但是……但是我必须做出选择。四师弟之所以会拥有那件东西,就是因为师父从大师兄的事情上看出那件东西的对世人的诱惑力太大,一旦被有野心的人掌握了,就会让那人做出错误的事情。我们几人之中也就只有四师弟胆子小没野心,做事又谨慎甘于平庸。所以师父最后才会让他保护那件东西,师父的选择也没错,你这些年不就没找到那件东西吗?其实它一直都在,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四师弟会在临死前把它当成一个护身符给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这是四师弟临死前写信告诉我的,希望我可以帮他保护好那件东西。我们几人又有谁不在师父的算计之中,恐怕你我的恩怨也在师父的算计中吧。这些年你应该除掉了不少找那件东西的人吧?”蒙绝坐在地上,看着远处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他最后一句明明好似问句但是却说的很肯定。
    蒙绝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心痛,那个他们为师为父的人,为了保护那件东西设计了他最得意的大弟子玉轨凌,然后又让身为二弟子自己杀了大师兄,同时也挑起了五师弟对自己的的仇恨。他现在在想要是三师弟不是死那么早,师父又会给三师弟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自己是继承了师父的堂主之位,但是其实也就是一个为明暗堂卖命的人。那件东西给了四师弟,师父倒是算计的很好,四师弟是胆小所以四师弟拿到那件东西之后就惶惶不可终日,天天就怕为了那件东西丧命,所以他才会担惊受怕的以至于早丧。师傅算无遗策,就是没算到四师弟的胆子比他想的更加小,会被那件东西吓得丧了命。
    “你的意思是这些事情都是师父做的,我们都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玉轨止听完他的话过了一会儿以一种极其扭曲的神情问蒙绝。
    蒙绝说的话让他这么去相信,他们都是师父养得的孤儿,对他们来说师父就是他们的父亲,明暗堂就是他们的家。现在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师父算计的,他们几兄弟都被师父给骗了,包括大哥的死都是师父算计的,他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情。
    “我们是师父养大的,我们的性情师父最了解。”蒙绝只是一句话就说了很多的意思,他知道玉轨止也明白他的意思。
    “是师父算计的又什么样,我大哥是死在你的手里,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事情?”玉轨止虽然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他总要一个人来发泄他这几十年的仇恨。
    “我愿意为大师兄偿命,我也在等着一天。”蒙绝对于往事也不想说什么,事实就是事实他也没什么可狡辩的。
    玉轨止听到他的话,也不在说什么,他在想自己的事情。
    一时间院子里很安静,就连那个孩子都不哭了。
    上官雪妍躲在暗处把那些事情听的清清楚楚的,她现在都在为那几个师兄弟感到悲哀,被自己最亲、最信任的人欺骗算计,那种滋味很不好受。真的是,有些真相知道不如不知道。这些年想来那平王爷才是最难过的吧,他知道一切却又不能说,背负着师弟对他的误会和仇恨。
    “主子,人我们抓来了。”先前离去的那几个抓着董依琳出现在院子里。
    “恩。”玉轨止看到昏迷的董依琳没有半分的不忍,伸手从她衣领中吸出那个护身符。
    上官雪妍看到的护身符就是一张褪色的圆形黄纸包,寺庙里很常见的护身符。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等那人震碎纸包的时候就有一块乌黑的木牌出现,还有香味传来。
    “檀香木做的。”上官雪妍很快就分出了这块木牌的材料。
    “我终于拿到了,也不枉我这些年的辛苦。呵呵呵……。”又是一串的笑声从玉轨止的嘴中发出。
    “你既然找到了就走了,把孩子给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现在是什么也做不了了。”蒙绝也是第一次见到那木牌,但是他没想到那木牌和自己的那块一样,他不明白既然是一样的,为什么师傅要给不同的人,但是他现在见到这东西已经没有多大的起伏了。
    “我是要走了,但是那要在我报完仇之后。二师兄你现在怎么会这么无知,我今天不单是找它还是为了报仇而来。”玉轨止又在笑,不过这次笑的很邪性。
    “我早该想到了,孩毕竟是无辜的,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放了他吧。”蒙绝语气里有了很诚恳的乞求之意。
    “不,我经历过什么,也要你同样经历方能解我的仇恨。我先送他走,然后就是你了,我的二师兄。”玉轨止说完就把孩子高高的抛起,而他自己也运劲于手掌中对着那个孩子挥去。
    “不……不要……孩子。”蒙绝起身想救那个孩子,但是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怎么去救那个孩子。
    “你是谁?”玉轨止看着那个抱着孩子站在他们中间的人,大声的问。
    蒙绝也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孩子没事就在她手里,但是他不知道她是敌是友。
    就在蒙绝扑向那玉轨止的时候,上官雪妍也从暗处出来,在那一掌之前抱走了孩子,不单如此她还夺走了那个木牌。
    “我是谁,这你不用知道,但是我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也是为它来的。”上官雪妍拿着那个木牌抬起看看。那明明就是一块檀香木的木牌,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近了才发现在它的正反面刻有明、暗两个字,但是“明”字是凹在木牌里面的,那“暗”字是凸出来的。
    “找死,敢从老夫手中抢东西,还给我,要不然老夫可就不客气了。”玉轨止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间,自己没感觉就被她夺走了木牌,看来是自己大意了。
    “这话说早了吧,就凭你,有本事你夺回去。”上官雪妍单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简短的甩了一下。她口中说着不可一世的话语。
    “既然这样,来人上。”玉轨止被上官雪妍的语气给气着了,所以手举过头顶招呼后面的人让他们围攻上官雪妍。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就剩你一个人了。不信,你看身后。”上官雪妍看着玉轨止,笑着说。
    她刚才那轻微的挥手就解决了玉轨止身后所以的人,只是他气急了一时没发现。她上官雪妍又不是傻子,难道还能等着他们过来围攻自己不成,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
    “你到底是谁,你把他们怎么了?”玉轨止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人,他想不通那些人是怎么倒下的,还有眼前之人什么时候下的手。
    “和你算是同道中人吧,不过我不会杀害无辜。好可爱的孩子,我总算是见到你了。呦呦……。”上官雪妍没看玉轨止但是回答了他的问话,可是也算没回答什么。至于她是谁,她一直没说只是低着头逗弄孩子。
    “看掌。”玉轨止说完就对着上官雪妍挥了一掌。
    ☆、第二百五十五章 抢夺木牌,明暗堂的来历
    对着上官雪妍挥来的那一掌,又狠又急对方那是意在取她的性命。可是上官雪妍没一点的慌乱,掌风扫过之后她和孩子依旧安稳的站在原地。这让还清醒的两师兄弟觉得很不可思议。尤其是玉轨止他自己的功力他比谁都清楚,那尽全力的一掌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他也明白。所以他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上官雪妍那是很不可思议,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怎么回呢?
    不要说玉轨止想不明白,就是蒙绝那个熟悉玉轨止的旁观者,也不明白为什么玉轨止那一掌没给上官雪妍造成一点伤害。但是他现在倒是希望上官雪妍不要受到伤害,因为孩子在她的手里。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上官雪妍在掌风到之前就抱着孩子离开了,掌风之后她又回到了原地,只不过她的动作太快,他们没发现吧了。在上官雪妍看来玉轨止就不该发出这一掌。他的阅历一定不浅,按理说也是该稳得住的人,但是现在却在看不清上官雪妍实力的时候就出手,这明显是不明智的选择。但是上官雪妍也明白他那是被自己气的失去了理智,要不然玉轨止一定不会如此冲动。
    玉轨止尽全力打了一掌,竟然没碰到对方的衣袍,他也冷静了下了。知道眼前之人深不可测,自己身后的人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的手。他们都是自己调教的,不是那些大街上瘪三混混,怎么说也算是高手吧,但是在她面前竟然不可一击,还有自己那尽全力的一掌。可是自己为什么从没听说过江湖上有此号人物,四国好像也不曾有过。那这人是哪里来的,总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
    “你究竟是何人,我们师兄弟之间的事,和你可没一点关系?”冷静下来的玉轨止,就想打探上官雪妍的底细。
    “我才不会管什么你们之间的什么仇恨,我说过了我想要的是这个。”上官雪妍举着之间手中的木牌,展示给他看。
    “你抢强他人之物,不太好吧。”玉轨止知道探不出上官雪妍的底细,看着她手中的木牌咬紧牙关开口,语意阴寒。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那块木牌。
    “这东西也不是你的,我只是做了黄雀。它是你我共同的目标,只不过我是技高一筹罢了。”上官雪妍没有被他的声音给吓到,依旧平静笑意深深的逗弄这怀中的那个孩子。
    那孩子在上官雪妍的逗弄下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上官雪妍看着他那单纯之极的笑容也笑了起来,好像不当那两个人的存在。
    蒙绝看着那笑的很慈爱的人,他知道她不会伤害孩子,他就放心了。她也不像是嗜杀之人,她身上的气息很平和,就是不知道她要那块木牌做什么?
    “你……。”玉轨止竟然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是自己没发现有人躲在周围,才会让对方有机可乘。
    但是要就这样让上官雪妍拿走他辛辛苦苦找的东西,让他怎么能甘心。
    玉轨止趁着上官雪妍在逗弄孩子的时候,竟然搞起了偷袭,他是一心想夺走那木牌。上官雪妍是一直在逗弄孩子,可是玉轨止的每个变化也都看在她的眼中。玉轨止会找机会攻击也是在她预料之中的,所以在玉轨止运功发起攻击的时候,她也甩出了一根银针。
    她银针快于玉轨止的动作,玉轨止的攻击停在了半空。
    “原本想放过你,但是你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既然这样,也不用留你了。你找这木牌是想趁火打劫,在战场上做”渔翁“,但是我找它是想它永远沉寂下去,不要现世。我想有你在我的意愿就很难实现,那你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死人才会永久的保护秘密。”上官雪妍这次是面对他说的,其实她一开始是打算留他的性命,看在他帮自己找到这木牌的份上。但是他一而再的想要自己的性命,那还是算了吧。
    “等一下,夫人可否手下留情,留他一命交于我看管,我保证在他有生之年不让他离开这个院子半步。”蒙绝听到上官雪妍的话知道她这是动了杀机,但是他不想五师弟就这样死了,他不忍心。
    他们师弟五人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人了,而他们也都老了剩下的时间其实也不多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五师弟就这样死在他的眼前,那样他以后怎么有脸去见其他是人,尤其是大师兄。
    蒙绝说完看着上官雪妍,因为他也不知道上官雪妍会不会答应他,而他又没有能力从上官雪妍手中救回人。
    “平王爷开口,这个面子当然要给,命我会给他留下,至于他身负的功夫我就不给他留下了。”上官雪妍举着手放在玉轨止的额前,化去了他毕生的所学,而且还封锁了他的主要穴道,他就是以后想练功夫也练不回来了。
    上官雪妍的一贯行事作风绝不给自己留后患,她不想以后有无尽的麻烦。现在的玉轨止以后就和一个平常人一样,其实说起来还不如一个平常人,他以后会觉得四肢无力,除了穿衣吃饭他做不了其他的任何事情。
    “谢夫人手下留情。”蒙绝看着那突然倒地的人,只要命保住了就好。
    “其实我也是有一事相询,我想知道这木牌该怎么应用。不过平王爷放心,我不是拿它去争什么荣华富贵,那些我不需要。我只想把它当做保命符用,若非必要会让它永不现世。”上官雪妍看着手中的木牌,抱着孩子走到蒙绝身边的石凳上坐下问。
    “这木牌可以调动一支暗中的队伍,那是很久之前,西越的一位陛下创建的交给了自己很信任的人去管理,知道的人很少,队伍里的人大多都是孤儿。当时的哪位陛下死在一次意外中,所以也没交代后人有这一支队伍。但是他的部下倒是对他很忠心。在主子去世以后他还在暗中训练这只队伍,他自己临死之前交代后面的人,只要西越还在这只队伍就要为西越存在,一旦西越遇到难处他们就要无条件的站出来。但是这么多年西越从没需要过这支队伍。不对,是西越皇室从没人知道这支队伍。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久到这支队伍都失去了他存在的意义了。”蒙绝拿着上官雪妍手中的木牌看看,眼神飘向远方。他说的都是从师父和明暗堂的书库中知道的。
    “那现在这支队伍还在吗?”上官雪妍问,要是不在她不是白忙了。
    “师父说在,但是我没见过。这支队伍建立了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我是第五代堂主,因为不掌握这支队伍信物,所以没见过他们。夫人既然得到”暗“字这木牌,那这一块”明“字木牌也一并给你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明暗堂第六代堂主。”蒙绝起初以为两块木牌一样,但是等拿到手以后才发现它们不一样。
    同样的木料,同样的刻字,只不过自己手中的这块“明”字是凸显的,“暗”字是凹进去的。
    “给我,为什么?我们并不熟悉?”上官雪妍没有接那块木牌,只是奇怪的问蒙绝。
    “直觉告诉我夫人知道何事能为,何事不能为,夫人心中只有衡量。”蒙绝自认他没有看错人,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但是他就是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什么奸邪之人反而眉宇之间有一股正气。
    “好,我接了。不过还需要你给我多说一些才行,我有时间会见那些该见之人。”上官雪妍也没推辞,她当然也希望这明暗堂都掌握在她手里都行。但是同时她也明白,这不但是得到来了助力也多了一下责任。
    “夫人你想见他们的时候,只要把一面红色的旗帜插在你想与他们相见的地方就行了,无论你插在上京的任何地方,不出一刻钟就会有人去见你。我说的是”明“,至于”暗“是同样的方式,但是是黑色的旗帜。见面之后,他们只认木牌不认人。”蒙绝详细的为上官雪妍讲述这木牌的用法。
    “明白了,谢平王爷了。”
    “不必道谢,这东西给了夫人我倒是省去很多事情,也可以放松自己了,其实我早就烦了。要说谢今天还是我该谢夫人才对,是夫人你今天救了我和这个孩子。对了,还不知道夫人的家学渊源?”蒙绝好像突然才想起来自己把重要的东西都给她,还不知道她是谁?他是看她打扮才会称呼她为夫人,也算是尊敬吧。
    “轩辕上官氏,今天就是来参加这婴孩的满月宴的。”上官雪妍也没继续瞒着自己的身份,她不认为这平王府对于外界什么事都不知道,虽然自己他们没见过面,彼此不认识但是总该听说过吧。
    “轩辕上官氏,你是……圣王妃?”蒙绝突然他起头问上官雪妍,语气肯定中又有着迟疑。
    轩辕那是西越的国姓,这是四国人都知道的。上官这个复姓不多见,但是在上京的更少。在上京的妇人能冠轩辕姓氏的上官姓,就只有那颇为传奇的圣王妃上官雪妍,是眼前此次人吗?今天前院在办满月宴自己也知道,能被儿媳她们请来的人那在上京的也是有些地位的,偏偏圣王府是除了皇宫内上京最有地位的一府,结合这两点不难推断眼前之人的身份。
    “平王爷果然如本妃所料,即使不出这小院子就能知道外面的事情。”上官雪妍笑着和他说,也不意外他能说出自己的身份。